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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好像是在画画。画的谁啊,那么全神贯注?
都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呢?
这个李妃,怎么照顾人的?
朕就在冷宫屋顶,趴了一夜,累死了。
朕从冷宫出来的时候,撞见了贵妃,他倚在路边凤凰树下,抱
着胳膊,一只脚往后踹在树干上,跟二流子似的,听见动静,
抬起眼望我,那目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嘴上也得理不饶
人,颇有种正室捉奸的凛然意味:
“我说,沈知鱼,你怎么就这么好赖不分呢,他究竟有什么
好?”
我瞟了他一眼,骂回去:“你一个没有爱过的人,你懂个
屁。”
贵妃的脸色很难看,咬牙切齿回道:“沈知鱼,全世界就你懂
爱,得了吧。”
嘿,还来劲了。我说他不懂爱还冤枉他了,我从他光屁股蛋时
就认识他了,就没见过他对哪个姑娘动心思的。
“反正比你懂。”
我俩正斗鸡眼似的吵嘴呢,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个宫女,手上捧
着一件衣裳,没顾得上看我,将衣裳披在贵妃身上,嘴上还絮絮叨叨劝他:“贵妃,你都等了一夜了,要不,回去歇着
吧……”
等?等谁?难道贵妃也要绿我?
我叉着腰横着眉冷着声:“小丫头,你给我说清楚,贵妃等
谁?”
小丫头这个小瞎子终于看见朕了,扑通一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