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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缠情尽悲欢: 番外 全局

池映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逢二月,寒风仍如刀锋一般,刮得人脸皮生痛。一大早池映染就站在了当铺门口,握着手里的珠钗,反复抚挲着。她父亲是个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处了极刑。抄家后,嫡姐跟着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绫自挂于房梁上,偌大的池家只剩下池映染,三姨娘,还有两个妹妹,四人窝在城西一个破屋里艰难度日。前几日姨娘又病倒了,一直在咳血,今日再不换点银钱回去,莫说姨娘的病没钱治,两个妹妹也得饿死。吱嘎一声,当铺大门打开,掌柜打着哈欠出来,一眼瞥见池映染,摇了摇头。“池姑娘,海公公放话了,没人敢收你的东西。”池映染央求道:“多少当一点点,我等这钱救命。”掌柜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池姑娘何不寻那高枝呢?只要你同意,那金山银山不都是任你躺。”池映染...

主角:池映染景王   更新:2025-02-08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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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映染景王的其他类型小说《予你缠情尽悲欢: 番外 全局》,由网络作家“池映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逢二月,寒风仍如刀锋一般,刮得人脸皮生痛。一大早池映染就站在了当铺门口,握着手里的珠钗,反复抚挲着。她父亲是个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处了极刑。抄家后,嫡姐跟着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绫自挂于房梁上,偌大的池家只剩下池映染,三姨娘,还有两个妹妹,四人窝在城西一个破屋里艰难度日。前几日姨娘又病倒了,一直在咳血,今日再不换点银钱回去,莫说姨娘的病没钱治,两个妹妹也得饿死。吱嘎一声,当铺大门打开,掌柜打着哈欠出来,一眼瞥见池映染,摇了摇头。“池姑娘,海公公放话了,没人敢收你的东西。”池映染央求道:“多少当一点点,我等这钱救命。”掌柜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池姑娘何不寻那高枝呢?只要你同意,那金山银山不都是任你躺。”池映染...

《予你缠情尽悲欢: 番外 全局》精彩片段



时逢二月,寒风仍如刀锋一般,刮得人脸皮生痛。

一大早池映染就站在了当铺门口,握着手里的珠钗,反复抚挲着。

她父亲是个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处了极刑。抄家后,嫡姐跟着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绫自挂于房梁上,偌大的池家只剩下池映染,三姨娘,还有两个妹妹,四人窝在城西一个破屋里艰难度日。

前几日姨娘又病倒了,一直在咳血,今日再不换点银钱回去,莫说姨娘的病没钱治,两个妹妹也得饿死。

吱嘎一声,当铺大门打开,掌柜打着哈欠出来,一眼瞥见池映染,摇了摇头。

“池姑娘,海公公放话了,没人敢收你的东西。”

池映染央求道:“多少当一点点,我等这钱救命。”

掌柜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池姑娘何不寻那高枝呢?只要你同意,那金山银山不都是任你躺。”

池映染白皙的脸皮顿时胀得通红。

他说的高枝指的就是海公公,太后身边的心腹红人。

海公公瞧她美貌,在抄家时就有心要辱她,被她打了一耳光之后放出狠话来,要池映染跪着去伺侯他。她虽是庶女,但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哪怕再落魄,也断做不出这种事。

她心里憋屈,掉头就出了当铺。

漫无目地走了会儿,又硬着头皮走向一家绸缎铺。她女工不错,一直想寻个活作。可海公公放了话,满京中就没人敢收留她。但愿,今日能遇到一个胆大心善的掌柜吧。

她人还未走到,只见那掌柜就像见了鬼一般,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一阵寒风吹过来,冻得池映染猛打几个冷战,而肚子这时又咕噜响了起来。这两个月来,她每两日才喝一碗稀得只见水的粥,配的是捡来的菜叶子。两个妹妹还小,天天饿得直哭,都指望她今日能带点吃食回去。

现在怎么办?

偌大的京中,她竟寻不到半点机会,委屈得她真想哭。

“池姑娘请留步。”这时当铺掌柜追过来了,压低声音说道:“我这儿确实有个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能挣银子的都行。”池映染连忙点头。

掌柜声音压得更低了:“有个贵人想寻个通房。”

池映染的脸一下就胀红了。

“你如今处境艰难,再这样下去,你们母女不得活活饿死?就算是想逃,那也得逃得出去才行,那海公公可是在城门口安了眼线的。”掌柜立起食指,继续道:“只需要姑娘去一晚……”

“一晚?”池映染楞住了。

“我那亲戚收了三百两银子,可昨儿才知道女儿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如今她家把银子用光了,若不送个人过去,脱不了身。所以,她爹娘想找一个模样、身材相似的姑娘,顶替一晚。他们愿意给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五十两!”

池映染红着脸,拒绝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里。

池更大了。

她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一股子沁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涌到头顶。

这便是她的命么?

夜深了。

池映染煮了一锅米饭,用肥肉炼了一点猪油,猪皮在铁锅上来回擦了一会,放进白菜和豆腐,煮得香气直冒。她明晚不能回来,便把两天的饭食都煮出来了。

“姐姐,珠钗卖了多少钱?”小妹趴在灶台前烧火,好奇地问道。她才六岁,最近一直帮着池映染干活,手上裂了好多伤口。

“能撑上一段日子。”池映染没敢说收了五十两。若不小心传出去,肯定会有人来抢。

有了这五十两,她就可以做点小本买卖,日子总能熬过去。

反正这辈子她也不想嫁人了,一晚就一晚吧。其实她也是有过婚约的,可未婚夫婿不想被她家牵连,悔婚走了。那天晚上她哭了一整晚,又烧了好几日才缓过来。

“我今晚要出去一趟,后日才能回来。你在家里好好照看姨娘和妹妹,不管谁来都不许开门。”她把饭菜摆好,小声叮嘱道。

小妹怔住了,不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姐姐不要我们了吗?”

“我去贵人家里做点绣活,活很赶,得忙上两个通宵。”她轻声哄道。

“姐姐你可不要丢下我们。”小妹抱紧她的腿,哭得一抽一抽,伤心极了。

“不丢下。”池映染轻轻搂着小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池姑娘,该出发了。”院外响起了婆子的声音。

那小通房的家人就在屋外等着,敲门催了她好几回。

门外停着一顶小轿,她一出来,婆子就蒙上她的眼睛,扶她坐上轿子。蒙她眼睛,是不想让她知道去了谁家里,免得以后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坐在轿子里,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事,悲从中来。

兜来转去,她竟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心脏被堵得生痛,想哭,又怕眼睛肿了,误了明日的事。就这么一路摁着心口,忍着憋屈,被抬进了一栋气派的大宅子里。

轿子是从后门进的,里面有两个婆子接应。下了轿子,二人牵着她就走。

“记住,你叫玉娘。万事顺着爷,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池映染脑子里嗡嗡地响,一身热血全涌了上来。

不是说好明晚吗,怎么今晚就来了。她什么都不会,等下该怎么做啊?

“进去吧。”到了厢房门口,婆子取下蒙眼布,把推进了屋子。

房间很大,一张华贵的紫檀榻放在房间正中,上面垂着淡青色的帐幔,帐中隐隐躺着一个身影。

这便是她今晚要服侍的贵人吧?

怎么办,她慌得不行,紧张得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水。”帐中的人翻了个身,哑声唤道。

池映染看向桌子,上面摆着上好的汝窑白瓷茶具。她抖着手,倒了碗茶,忍着害怕捧到了榻前。

男人的手从帐子里伸出来,骨节分明的长指勾了勾。

池映染赶紧把茶碗放到他手里。

“混帐。”男人顿时发怒了,握紧茶碗,翻身坐起。

池映染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掀开帐幔朝她看来。

这是一张白皙清俊的脸,她再熟悉不过了……





怎么会是他!

覃聿!

大周国权势倾天的九王爷,太上皇一手调教抚养长大的皇孙,当今皇帝最器重的皇子。

她爹的案子就是他一锤定音,定了个流放之罪。

满京中没有人不怕他,他若哼一声,那半个京中的官员都得跪下。再哼一声,另一半也得小心地过来问他,是否哪里得罪了他。

池映染整个人都吓木了。

“跪下。”覃聿乌沉的眸子里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语气如刀子般冷硬。

池映染慌忙垂下眸子,跪到了他面前。

“嬷嬷没教过你,本王不饮冷茶。”覃聿把茶碗重重地放到榻沿上,冷声质问。

池映染摇了摇头,又赶紧点头。嬷嬷肯定是教了玉娘的,但她刚进门,所以并不知道这规矩。

“害怕,忘了……”她细声解释道。

高大的身子朝她倾来,一道黑影顷刻间把娇小的她笼了个结实。

她的下巴被他捏住,迫不得已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鼻尖处,飘来了他身上的酒气。他饮酒了,难怪眼睛这么红。

“你不是这府里的人,你是谁?”他清冷地问道。

“奴婢是玉娘。是贵人前几日买回来的……”池映染慌乱地回道。

覃聿眉头皱紧,盯着池映染看着。

上月他在京外巡视,不料中了月殒之毒,需要一女子解毒,七日一次,三次之后便可解毒。可他没有姬妾,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祁容临为了给他解毒,花三百两给他买了个民间的小女子,让她做个通房。以后也不会带回王府,只放在这别院里养着。





“你们怎么来了?”她紧张地问道。

“玉娘的爹娘想见见你。”两个婆子欲言又止地对视一眼,扭头看向了身后。

池映染看过去,只见一对夫妇站在暗处,正朝她这边张望。

还有什么好见的?

池映染思忖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姑娘,你救救我们吧。”夫妇两个扑通一声跪下,哭了起来。

“快起来。”池映染吓了一大跳,赶紧扶起了二人。

“玉娘她跑了。”夫妇两个抹着眼泪,哭诉道:“银子已经替她兄长还了赌债,实在拿不回去。姑娘你再替玉娘几天,待她回来,马上就和姑娘换回来。”

说好只一次,她们怎么还来!

“我不去。”池映染脸皮涨得通红,挣开那妇人的手转身就走。

“姑娘,如今人丢了,贵人追究起来,还是能查到你这儿,你脱不了干系。”玉娘爹一把揪住她的袖子,急声道。

池映染脑子里闪过覃聿的脸,停下了脚步。覃聿势大,海公公见了他都得跪下。他在宅子里藏个小通房一定有他的原因,若坏了他的事,保不准她和玉娘一家人全都没命。

“莫说这位主子了,海公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们母女四个也得要活路不是?”妇人拉起她的手,急切地劝她:“姑娘不如暂时委屈几日,多攒点银子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样,我再加五十两,如何?”

池映染慢慢转身看向了夫妇二人。

真是每一句话都狠狠戳进她的心里。

“姑娘就帮帮我们吧!好人有好报。”妇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对对,只要姑娘愿意,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我们想办法送你们母女离开京城。”男人也跪下了,砰砰地磕头。

看着夫妇二人,池映染一时间心乱如麻。

“姐姐!娘……娘……”突然,二妹妹的号啕声传了出来。

池映染心脏猛地一抽,转身就跑了回去。

姨娘倒在院子里那株梅花树下,已经气绝。

“娘这些天都不吃药,她说不拖累姐姐。”二妹妹搂着三妹,哭诉道。

“跪下,给你们娘磕头。”池映染的眼泪像是被这寒风给冻住了,在眼眶里涨得生痛,就是落不下来。

两个小妹妹跪下来,重重地给姨娘嗑了三个响头,一时间,大的小的抱头哭成一团。

“这、这可如何是好……”那对夫妇也看红了眼眶,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来。

“快,快快点回去,主子快到了。”这时外面池池火火地冲进来了一个婆子,正是昨晚在别院里接应她的那个!

玉娘爹娘双腿一软,双双跌坐在了地上。

突然,玉娘爹回过神来,急声说道:“姑娘,你要料理发丧,只怕海公公都不让你买到棺木,不如你交给我去办,保证办妥帖,让许姨娘入土为安。”

他说得是事实。

海公公若知道姨娘没了,定不会让她买到棺材。难不成她要用破草席子卷着姨娘葬了吗?当初她生母下葬后,姨娘夜夜搂着她,哄着她,她才熬过那段惶恐不安的日子。她不能让姨娘死了连口棺材也没有。

池映染冷静了一会,哑声说道:“棺木置办好一点。两个妹妹,你们先接回去照池。”

夫妇两个赶紧点头:“你放心,全交给我们。等找回玉娘,马上就让你们换回来,此事烂在肚里,哪怕肠穿肚烂了,也绝不让外人知晓。”

池映染看向躺在地上的姨娘,缓缓跪下。

此生不求富贵,只求家人团圆、日子顺遂,怎么就这么难呢。

……

两个时辰后,池映染推开了房门。

覃聿早就到了,正坐在桌前用锦布擦拭长剑,听到动静,抬眸扫了过来。

他的眼睛一到晚上就会变得模糊,看不清东西。视线中,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就这一眼,让他想到了一句诗:桂华流瓦,纤云散,耿耿素娥欲下。

“主子。”池映染跪下行礼。婆子帮她撒了谎,说她回去取东西了,所以覃聿看上去没生气。

覃聿放下锦布,把长剑递过来:“挂好。”

池映染连忙起身,上前去捧住了长剑。这剑很沉,压得她本就酸软的胳膊往下坠了坠,差一点落下。

“挂在哪里?”她往四周看了看,小声问道。

“看着挂。”覃聿盯着她,眉头微拧。

池映染有一把好嗓子,柔顺细腻,像春日里一盏桂花酒,让人耳朵生醉。

昨晚他要弄有些疯,倒没注意到她的声音这么动听。

池映染寻了一处,把剑挂好,低眉敛目地回到他面前。

“每隔七日我会来一回,你只需安份住在这里即可。”覃聿沉声道。

“是。”池映染乖顺地点头。

覃聿站起来,解开腰带,随手放到桌上,一边解开外袍,一边往榻前走。

池映染看着他这动作,马上想到了昨晚的疯狂,吓得脸都白了。而且姨娘刚过世,她也没这心思去承欢他身下。

她跪下去,颤声道:“奴婢身上还疼,晚几天再服侍主子。”

覃聿回头看她,她跪在一团暖暖的光线中,像只委屈的小兽,让他情不自禁想把她捞过来狠狠揉上几把。薄软的嘴角抿了抿,收回视线,淡声道:“你睡窗边。”

窗边有个贵妃榻,他偶尔会歪在上面看书。

池映染松了口气,起身过去替他解开衣袍,换了轻便的绸衣,又蹲到榻前给他脱靴子。

全程她都低着头,没朝他看一眼。

覃聿心里突然感觉有些不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

“看着我。”他沉声道。

池映染乖乖地抬起了眸子。

隔得这么近,覃聿还是看不清她的模样,眼前的她似是被白雾笼着,一点也不真切。可这手指尖的触感和昨晚一样,勾得他心痒。

“很痛?”他在她脸上抚挲一会,哑声问。

池映染鼻尖泛酸,他这是……不想放过她么?

“嬷嬷没给你药?”他又问。

池映染正犹豫要怎么回话时,他朝着外面扬声道:“来人,拿药膏。”

顿了顿,他又道:“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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