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明里暗里却总会开玩笑地和我说,某某师兄读完博士,当了教授,工作体面稳定。
我那时同宋临刚刚结婚,加上他年轻时生得不错,便答:
“想去就去,钱的事情我替你想办法。”
于是打了几份工,每天奔波在各个工厂、餐馆,终是供宋临念到了博士毕业。
后来我才知道,这叫PUA。
宋临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榨干我的价值。
我没有管他们,径直回了家。
事后,宋临为我在金婚宴的突然离席不悦:
“许锦,多大的人了,还不懂人情事故?让我的老同学怎么看我?”
我没有看他,将一个铁盒径直砸了过去:
“老同学?我看是老情人吧?”
“宋临,这些年,你的阿锦,到底叫的谁?”
铁盒咣当落地,撒了一地的泛黄信封。
3
找出这个东西,也全是偶然。
那天金婚宴回家后,我突然想到多年前的一条丝巾,不知放在哪里,便一通翻箱倒柜。
丝巾没找到,却在书房里找到了这个盒子。
打开,里面是满满的书信,随手拆开一封,入目便是:
“阿瑾,展信佳。”
后面字字深情,全是我不曾听过的情话。
里面记录了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全过程,后面分手后,哪怕各自成家,还保持书信往来。
最近一封,便是上月,周瑾的丈夫去世,她在国外处理好遗产问题,准备回国。
他还说之所以选择和我结婚,不过是因为我们读起来相同的名字,以及笑起来相似的面容。
或许之前金婚宴上还可以勉强解释为对老同学的关心则乱,但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我自以为的婚后幸福的嘲讽。
我同宋临结婚五十载,虽共同语言不多,也算是相敬如宾,偶尔也会有些生活中的小浪漫。
每年冬天,他都爱与我看雪,甚至有次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