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他自己大腿表面，瞬间血流如注。
我皱眉，心里不耐: “蠢，你要给自己的肉吗？”
他痛得发抖，却把那片血淋淋的肉割下来，双眼翻白，像是随时要昏厥。
我皱起眉头，心想: “这真是疯了。”
我叹口气: “行，你给肉，我给你口粮和水。你别后悔。”
他苍白唇间挤出沙哑声音: “我……不想死……”
我捻起那片带着体温的血肉，看了片刻，把它放到一旁的陶碟里。
我轻轻拍他肩膀: “你要活，就先止血。”
他咬住破碎的布条，强忍剧痛，固执地扯下一块衣衫给自己扎紧大腿，脸色越发惨白。
我走到柜台，拿出一袋陈年干粮和一壶浑浊的水丢给他: “拿去。”
他颤抖着伸手接过，一口一口狼吞虎咽，边吃边流泪。
我转头看看窗外，夜色沉沉，冷风呼啸。
我低声嘟囔: “这才刚开始。”
我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极轻的喘息。
我快步走到门后，从门缝往外看，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妇人，一手拄着枯木拐杖，一手提着破篮子，颤巍巍地走近。
我犹豫片刻，回头望了望仍躺在地上那男人。
我轻轻敲门板: “里面有人，谁在外面？”
老妇人声音嘶哑: “我听说，这里能换口饭吃？”
我狐疑地开一条门缝，老妇人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映入我眼帘，她浑浊的眼瞳闪烁着饥饿的光。
我低沉发问: “你从哪儿来的？”
老妇人呼吸不稳: “我从东村走过来的。孙儿饿死了，老伴也走了……我……想活。”
我微微叹息，随即声音变得冷硬: “这里不是善堂。”
老妇人倔强抬起头: “我能出得起代价。”
我缓缓推开门，让开身子: “进来。”
老妇人缓慢挪进店内，看见地上那个男人，顿时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