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钱算什么？活命才是最要紧的。”
他死死攥住衣襟，颤抖着掏出一个黑布包，里面似乎有一些碎银和银票，我一眼扫过，轻声啧了一下。
我压低声音: “谁还收这玩意，你以为我开的是普通店吗？”
他咬紧牙关，眼神中渐渐浮现出恐惧: “你……要我怎么付？”
我深呼吸，捏紧了拳头: “我有自己的规矩。”
他一脸茫然，试图撑起身子，却再次重重跌回地面，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俯下身，盯住他的脸: “想在这里求活，就别违反我的规则。”
他声音沙哑: “什么规则？”
我扯过一块布条，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很低: “我只做三种交易，给你吃喝，给你庇护，给你一条活路。你要付出等价的东西。”
他神色痛苦，似乎意识到什么，苍白脸上闪过一丝绝望。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 “你有什么？”
他把目光挪到那块黑布包上: “银子……”
我微微摇头: “我早就说了，银子在荒年不值钱。你必须给我你的某样东西，至于是什么，看你自己怎么选。给命，或给心，或给魂。随你。”
他瞪大眼睛，瞳孔颤抖: “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眼角抽动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出一把漆黑的小刀，用指尖轻拍刀柄: “你选。”
他似惊似惧，嘴唇抖得厉害，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猛地把头转向一旁。
我嘴角带着几分冷漠，把刀往地上一插: “你想活下去，就自己割东西给我。你要不肯，那就自己选死在哪。还有，别指望跑出去，外面比我更饿，更凶。”
他浑身抽搐，额头汗珠滚滚落下。
我缓缓站起身，退到一旁，双手交叠在胸前，静静盯着他。
他呻吟着伸手去碰那把刀，却吓得缩回手，一遍遍深呼吸。最终，他似乎下了决心，慢慢攥住刀柄，猛一用力，刀尖抖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