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凉气。
她颤声问: “他这是怎么了？”
我淡漠回答: “交易完了。”
老妇人脸色微白，却不再说话，只是用拐杖一点点往前挪。
我把门关上，从柜台下面抽出另一把漆黑的小刀，放在台面上。
我直视老妇人: “你想换什么？吃的，水，还是庇护？”
老妇人眼里露出贪婪: “我想要活路。”
我阴冷一笑: “活路很贵，你想怎么付？”
老妇人颤抖着往篮子里摸索，掏出一条嵌满污泥的金镯，低声说: “这是我娘家给的……值不值？”
我摇摇头，语气干脆: “金子和银子都不值。你要给我你的东西。”
老妇人抬眼看我，困惑又恐惧: “什么东西？”
我拍了拍那把刀: “随你选。给肉也行，给命也行，给魂更好。”
老妇人嘴唇颤动: “给魂？”
我压低声音: “对，割一块肉是最简单的，但你要忍疼。给命就是你直接死。给魂……你就得承受我的规矩，到死都被困在这儿。”
老妇人迟疑许久，看向那个男人撕扯衣裳止血的惨状，又想起外面饿殍遍野，最后神色变得坚决。
老妇人走到柜台前，伸出一双满是青筋和老人斑的手，死死握住那刀柄。
我缓缓后退半步，提防她忽然失控。
老妇人闭上眼，刀尖对着她自己右手的小指，用力往下切，一声闷哼，指尖带着鲜血滚落在柜台上。
我挑眉: “只割一截手指，不够。”
老妇人面色灰败，却立刻抬起刀，又往下切了一截，连带着关节都碎裂似的，血溅了一柜台。
我瞅了瞅这两截指头，点点头，语气冷漠: “行了。”
老妇人呼吸陡然急促，咬牙死死不发出呻吟，额头上汗如雨下。
我转身拿来一袋黑黢黢的干粮和半壶混浊水，再从柜底摸出一张破旧的羊皮纸，扔到柜台上: “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