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
除非他知道当初发文怒斥顾氏的是我。
顾川作为顾氏旁支子嗣,各种资源落不到头上不说。
他从业后崭露头角,其他继承人为了吞并他的个人公司,各种花边谣言尘嚣渐起,最严重的是传言产业线克扣工人工资引起声讨。
我刚好接洽顾川公司,知道内情,这条产业线大部分都是残疾人,这样下去大批人会失业。
年轻气盛不听劝,一百多页痛斥顾氏的文稿就让我发网上了。
百传千传万,顾川公司终于澄清自身,但我信息泄露遭受了暴力威胁。
还好后续有不知名人士背后帮我处理,至今不敢回忆那些日子,如今想想也许那个人就是顾川。
我摸了摸脸上的疤痕。
既然以后都要坦诚相待,我便如实告知他正准备手术。
没想到他很快将医院地址发给我确认,还发起位置共享。
“现在就来。”
或许觉得有些冷漠,又额外发了一个很可爱的小狗收到表情包,和我印象中的他反差确实有些大。
我在医院包扎了伤口,拿着化验单,正在去做血常规的路上。
转角却遇见了沈廷烨和安忆。
6
安逸靠在沈廷烨怀中,脸色苍白,看起来很不舒服。
我不想自讨没趣,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手被突然拽住。
沈廷烨脸上胡茬没刮,看着很疲惫。
他不满地质问我,“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怎么一晚上一句话不回!还玩拉黑这套!保安说你早就出门了,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碰到瓷片刮伤的伤口。
我嘶了一声,皱着眉甩开他的手,不咸不淡道:“我说过我们分手了,以后你的事不要来找我。”
沈廷烨看见我手上的绷带,抓了抓脑袋,手不知往哪放。
“你还是在生气对吧?我昨晚没带你去医院,可你的伤包扎一下就好,但安忆受到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