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瑜严司航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难付深情丁瑜严司航》,由网络作家“一叶静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瑜带着采访本回到了宣传部。接下来的几天,她专心着手整理采访素材。作为在师部最后一个任务,她一定要完成的“尽善尽美”,让所有人都看清严司航和苗佳佳的“革命友谊”。丁瑜忍着恶心将那些采访素材一一整理好,写到优秀事迹报道中去。交完稿子,她也像告别了自己的青春一样松了一口气。等这期报纸出刊,她大概也已经离开这里了。苗佳佳出院后,严司航没有再来找她。办理出国手续,需要个人证件。她只得回去取证件。家里没人,她走到自己的卧室,却发现原本就狭小的卧室现在堆满了杂物。几乎没有下脚的位置。她还没走,这个家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赶走了。丁瑜的火气蹭的窜了出来,她将那些杂物全部扔了出去。就算她走了,这间房子也该由她处理。丁瑜一不做二不休,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房间...
《春风难付深情丁瑜严司航》精彩片段
丁瑜带着采访本回到了宣传部。
接下来的几天,她专心着手整理采访素材。
作为在师部最后一个任务,她一定要完成的“尽善尽美”,让所有人都看清严司航和苗佳佳的“革命友谊”。
丁瑜忍着恶心将那些采访素材一一整理好,写到优秀事迹报道中去。
交完稿子,她也像告别了自己的青春一样松了一口气。
等这期报纸出刊,她大概也已经离开这里了。
苗佳佳出院后,严司航没有再来找她。
办理出国手续,需要个人证件。
她只得回去取证件。
家里没人,她走到自己的卧室,却发现原本就狭小的卧室现在堆满了杂物。
几乎没有下脚的位置。
她还没走,这个家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赶走了。
丁瑜的火气蹭的窜了出来,她将那些杂物全部扔了出去。
就算她走了,这间房子也该由她处理。
丁瑜一不做二不休,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房间收拾干净。
桌面上还放着她和严司航的结婚照。
黑白相片也掩饰不住严司航的英俊潇洒。
丁瑜将照片撕碎扔进火盆里。
紧接着,她又将这些年严司航送给她的礼物统统找了出来。
那些她一直珍藏的胸针、头花、信件无一不诉说着当年的爱。
现在看来,都成为了笑话。
统统扔进了火盆,火苗瞬间吞噬了一切。
她将自己的证件找了出来,又将房门锁上。
刚刚准备离开,苗佳佳和严司航进来了。
苗佳佳坐在严司航的二八大杠上,脸色红润。
看见丁瑜,她立马跳了下来。
“嫂子,你回来了?我跟司航哥去采购年货了,马上过年了,该准备起来了。”
她递给严司航一个眼神,严司航从后座上卸下一大箱货物。
里面满满的都是腌鱼和咸肉。
丁瑜从来不吃鱼,这些年货都是特意给苗佳佳备的吧。
严司航见到丁瑜回来,面上闪过一丝嘲讽。
“有些人不是搬到宿舍了吗?怎么现在又巴巴的回来了?”
丁瑜呛声:“这是我的家,我想回来就回来,有问题吗?”
苗佳佳又打着圆场:“对,嫂子你说的对,这里是你的家,你能回来我们都很高兴。”
高兴?怕是巴不得她永远都不回来吧。
这时,苗佳佳突然瞥到院子里的杂物,尖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些东西都被扔到院子里了?”
“我的房间不是用来堆杂物的。”丁瑜冷声道。
“嫂子,这些不是杂物,都是怀生的遗物,之前一直放在柴房,新年大扫除我才重新拿了出来,想好好收拾一下,就临时放在你屋里了。你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就这样扔在地上啊。”
苗佳佳说着又哭了起来。
严司航一个眼刀扫了过来。
“丁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看不惯佳佳,现在又将怀生的东西扔了出去。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人,竟然连烈士的遗物都不放在眼里。”
一通指责让丁瑜从头冷到脚。
那堆东西破破烂烂,丁瑜完全没有看出来像认真收纳好的遗物。
丁瑜指着其中一件被老鼠咬烂的军大衣,冷笑道:“苗佳佳,怀生的遗物你就是这样保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破烂。”
苗佳佳神色有些尴尬,用脚将那件衣服往里踢了踢。
可是地上的每件东西都被咬的稀烂,一看就是无人打理了很久。
严司航见状,为她找补。
“西北老鼠多,佳佳也不可能天天守着这些东西。”
丁瑜不想再争辩下去,推门要走。
“你要去哪里?”
严司航拽住她的手。
“回宿舍。”
“都快过年了,你还在置气吗?团团圆圆过个年不好吗?”严司航的语气有些缓和。
本来他以为丁瑜只是发点小脾气,等到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
若是过年她还不回来,怕是别人真的要说闲话了。
丁瑜掰开他的手,语气淡漠:“不用了,年前我要在单位值班。这个年你们过吧。”
严司航追出门外,院子里却传来苗佳佳的声音。
“司航哥,我的头好晕啊,好像发烧了。”
严司航看了一眼丁瑜的背影,匆匆进了院子将苗佳佳扶进了屋子。
丁瑜将所有个人资料如数上交给师部。
“师长,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我和严司航的婚姻关系撤销吧。”
师长顿了顿:“军属不可以随便离婚。”
丁瑜解释道:“我去做战地记者,留下严司航一个人照顾苗佳佳,时间长了他俩会惹人闲话。先离婚吧,对我们俩来说都好。”
师长夸她深明大义,便同意了,离婚报告已经递交了上去。
年前师部要举办新年晚会,这是全年的盛事。
整个师部都翘首以盼,这是军区枯燥生活中难得的消遣。
今年更是增加了很多新节目,整个师部都笼罩在浓浓的新年气氛中。
晚会当天,丁瑜本来不想去的,她在宿舍里苦学外语。
毕竟还有几天就要出国了,外语必须捡起来。
同宿舍的小姑娘却拉着她出门。
“丁姐,一年就这一次盛会,等你出国了就看不到了。”
“对啊,据说今年还有打火花表演,专门请的民间艺人,我都没看过呢。”
丁瑜无奈,被拽去了晚会现场。
人头攒动中,她瞥见严司航带着苗佳佳也来了。
苗佳佳在他身边,身上穿着新做的花棉袄,头上绑着红绳,两个人站在一块,十分登对。
苗佳佳时不时的跟严司航聊天说笑,严司航一脸温柔俯身回应。
这样的神情她曾经也见过。
入伍前的那个新年,他带她去城外放烟花。
他对着漫天绚烂向她发誓,以后年年都会这样陪着她。
不过誓言如同烟花一样易散,握不住,便随风扬了它。
随着人流越来越多,丁瑜被人挤着往里走,很快就被人挤到严司航身边。
苗佳佳身材纤细,严司航为了防止她被挤到,用宽大的手臂将她围在里面。
见丁瑜被挤得险些有些摔倒,严司航用另一只手将她扶稳。
丁瑜站稳后,向严司航说了声:“谢谢。”
严司航被丁瑜的客气疏离弄的不知所以。
苗佳佳见丁瑜过来,从严司航的保护中挣脱。
“司航哥,你还是护着嫂子吧,我自己可以的。”
严司航的两只手顿时都空了下来,他讪讪的放下了手臂。
打铁花已经开始了,绚烂的火花瞬间照亮了夜空。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气氛热烈。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打铁花的匠人身形不稳,手上的工具甩了出去。
霎时间,火光顺着风向吹了过来。
人群开始四散逃开。
丁瑜下意识想跑开,脚下却像生了根。
幼时家里的那场大火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火光四射,她抖如糠筛。
严司航正要去护她,苗佳佳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的哭叫:“司航哥,救我啊。”
严司航仅仅停滞了半秒,便将身躯护在苗佳佳身上,将她拦腰抱起,快速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佳佳,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司航,我脚扭了,好痛啊。”苗佳佳泪水涟涟。
严司航又马不停蹄的带她去了医院。
星星点点的火花劈头盖脸的砸在丁瑜的身上,皮肉瞬间绽开,痛的她不住的哀嚎。
不行!她不能就在这里死掉!
她还要去当战地记者,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这是她的梦想!
她扫视了一下周围,用一旁已经微凉的水壶倒在桌布上,再披在身上。
靠着她强大的意志力,意识朦胧的丁瑜手脚并用缓慢向着外爬去。
再醒来时,是在卫生院的病床上,身上缠着纱布。
“丁干事,你身上有多处烧伤,好在冬天穿得厚,伤的不算重,加上你自救及时。只是脸上的这块烧伤恐怕是要留疤了。”
医生有些叹息。
丁瑜摸了摸脸上的伤,心中竟然没有一点情绪。
严司航明明知道她最怕火,可是在关键时刻却还是选择了救苗佳佳。
听医生说托人给他带了话,他却推脱没有空。
好在伤势不重,按照医生配的药抹了几天,身上伤口已然愈合。
十日约期刚好到了,丁瑜带着简单的行李,走向了那辆开往首都的火车。
“我身体不好,他便冬日里给我囤冰,夏天的时候再拿来给我消暑。到了冬天,更是给我置办了厚厚的棉被棉衣,每年都会拿津贴给我裁布做衣服。”
丁瑜看了自己身上穿了三年的旧棉袄还是结婚时买的,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做新衣服了。
她的工资都花在了家里,严司航却用津贴给苗佳佳买新衣服。
苗佳佳继续说道:“还有,那次我突然好想家,司航哥便专门请假带着我去隔壁的古镇游玩,那里的风景真的跟我的家乡很像。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假期.....”
丁瑜正在记录的指尖募地收紧,她曾经多次跟严司航提到想回家看看,可严司航却总是以工作繁忙走不开拒绝她。
可苗佳佳随便一句想家,他便能请假带她去游玩。
她这个妻子还真是名副其实。
“还有呢,有一次我牙疼,司航哥特意陪我去军区医院看牙。我本来觉得牙疼不是病,他却担心的不行。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听到这里,丁瑜本来平静的心还是泛起一丝波澜。
她猛然想起那次她怀孕之后胎像不稳,想让严司航带她到军区医院检查。
可严司航却借口有事,让她在卫生所保胎。
卫生所设备简陋,等到他回来,孩子已经流产了。
可没想到,他竟然是陪苗佳佳看牙了。
她的孩子竟然比不上她的一颗牙齿。
一旁的严司航慌忙打断苗佳佳:“佳佳,好了,说这么多你嫂子该写不下了。”
这些事情,桩桩件件,没有任何一点冤枉了二人,也更加坚定了丁瑜要离开的决心。
这段三人行的关系,她早已成为局外人了。
也许从她奔赴而来的时候,就已经错了。
苗佳佳娇柔的嗔道:“哎呀,我说了半天话,都渴了,司航哥你去给我倒点水吧。”
严司航下意识顺从的出门接水。
“嫂子,我刚刚说的怎么样?你想听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很多呢,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苗佳佳的眼神带着戏谑。
她不想再装下去了,不如摊牌。
“苗佳佳,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丁瑜像看小丑一般盯着她。
“与其问我,你不如问问司航哥。都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心里早就没有你了,你何必再纠缠他呢?”
“苗佳佳,我提醒你,我才是严司航的合法妻子。不过这个男人,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你要的话直接说一下给你就好了,耗费心机又是何苦?”
“你现在是他妻子又如何!?他的心早就已经在我身上了!我只不过是让你看清谁才是被爱的罢了!”苗佳佳有些着急得跳脚。
门口突然传来响动,苗佳佳立刻死死拉住丁瑜的手往脸上放。
视角像是丁瑜她抬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苗佳佳,你别欺人太甚!”
严司航恰好推门而入,看见了这一幕。
他冲过来将丁瑜推开:“你疯了?你有气打我,打佳佳算怎么回事?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苗佳佳委屈的哭了起来:“司航哥,没关系的,嫂子想打就让她打好了,反正我贱命一条不值得你们为我吵架。”
严司航握紧拳头,对丁瑜喊道:“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丁瑜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人,只觉得一阵反胃。
苗佳佳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司航哥,你别这样说,都是我的错,等我病好了,我就离开这里,再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呜呜呜。”
严司航脸上的肌肉跳动着:“佳佳,你说这种话就是在打我的脸,你老家都没人了,我怎么可能放心你回去?”
丁瑜冷笑道:“你不用走,该走的是我。”
说完后,她用力往苗佳佳脸上扇了一巴掌,苗佳佳左脸瞬间红肿。
“看好了!这才是我真打的!”
看着前几天她 打在严司航右脸上还残留的巴掌印,冷笑道:“这样你俩更般配!”
丁瑜夺门而出,一秒钟也不想再看见这对男女。
只觉得最近出门真的应该看黄历。
还好,再有几天,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了。
第二日丁瑜便将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搬去了集体宿舍。
宣传部里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看见丁瑜拧着行李,都围了过来。
“丁姐,你怎么搬到宿舍来了?不会是跟严团长吵架了吧?”
“要我说啊,那个苗佳佳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遗孀的身份住进别人家里,真是不要脸。”
“就是,丁姐,你可不能遂了她的愿,还是要看紧严团长。”
连旁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却当了三年的鸵鸟。
丁瑜抬眸轻笑:“没事,就是最近宣传任务重,搬到宿舍里方便工作。”
申请成为战地记者需要准备很多材料,住宿舍确实要方便很多。
到了晚上,严司航却突然出现在了宿舍外。
怒气冲冲的责问道:“丁瑜,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怎么突然搬到宿舍里来了?”
丁瑜冷淡道:“没什么意思,最近工作忙,需要加班,住在宿舍里方便。”
严司航的态度软了下来:“你是不是还在为护手霜的事情生气?我不是跟你说了会再给你补一个吗?佳佳,她是遗孀,是功臣的妻子,你为什么总是和她计较呢?”
丁瑜很想质问他,什么才算大度,是不是要把丈夫让给她才算大度?
“严司航,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住在宿舍方便而已。”
她随口敷衍着,如今她已经懒得跟他争论这些话题。
她转身就要回去,却被人拽住。
竟是苗佳佳。
女人单薄的身体在宽大的棉衣里晃晃荡荡,更显得弱柳扶风。
“嫂子,你别搬走,该搬走的是我。”
“我不该住在你们家,不该洗澡,更不该用护手霜,惹的你和司航哥吵架。”
“你回来吧,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车票也定好了,明天,明天我就回南方老家去。”
“再也不会在这里碍眼了。”
苗佳佳抽抽泣泣的哭诉出来。
她的嗓音又尖又细,很快吸引很多人围了过来。
“这不是烈士遗孀苗佳佳吗?怎么在这里哭啊?”
“莫不是严团长的妻子容不下她了?没了丈夫的女人就是可怜啊,寄居在别人家里,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估计是丁干事不喜欢她吧,可是她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苗佳佳的老公救了严团长,她现在怕也是个遗孀了。”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苗佳佳哭的肩膀都抖动起来,眼睛更是肿成桃子。
这幅美人落泪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生疼惜。
严司航眉心紧蹙,神情焦灼:“佳佳,只要有我在,没有任何人会撵你走。这里就是你的家,往后余生我都会护你安危。”
丁瑜勾了勾唇,回忆还是涌上心头。
严司航报名参军那天,也曾经这样对她许诺。
“阿瑜,我要保家卫国,你就是我的家,我会护你爱你。”
苗佳佳感激的看向他:“谢谢你,司航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嫂子她.....”
丁瑜打断她的话,冷眼看她:“我怎么了?你在我家住了三年,我对你不好吗?我只不过搬出来讨个清静,你在这里作什么妖?”
看着严司航将苗佳佳死死护在身后,丁瑜竟然勾唇笑起来。
眼神愚弄看着二人:“还有你,严司航,这三年来你们吃饭我做,衣服我洗,连你俩洗屁股的水都是我去打的!你俩都快被我当成胚胎伺候着了,你还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还有,你看看她的手!再看看我的手!”丁瑜伸出满是裂口冻疮的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对战士遗孀怎么样!你俩在家里浓情蜜意就算了,如今我出来眼不见心不烦是我的错!?”
这话一出,周围人看向二人的眼神变得暧昧和探究起来。
毕竟丁瑜平时工作之余的操劳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却从没看见过苗佳佳去水井打水。
都低声探讨着他俩洗屁股的水到底是不是丁瑜去打的。
苗佳佳脸色涨的通红,无措的反驳道:“嫂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未说完,她身子一软,倒在严司航身上晕了过去。
“佳佳、佳佳,你怎么了?”
严司航吓的脸色灰白,抱起苗佳佳疾步去了医院。
次日,俏寡妇和冷面团长的故事在整个师部悄悄流传。
严司航红着双眼来到宣传部,将丁瑜扯到一边,厉声道:“跟我去医院给佳佳道歉。”
“我不去,我做错什么了要跟她道歉?”
丁瑜想不通,她只不过从家里搬出来而已,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这是命令。”男人再次强调。
丁瑜勾唇冷笑:“严团长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可惜我不是你的兵。”
宣传部还轮不到严司航指手画脚。
丁瑜倒想看看,她不去医院,严司航能把她怎么样?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到了她的脸上。
“你到底有没有心?佳佳一个孤女,你是要逼死她吗?她只不过是借住在家里,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严司航怒不可遏,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耳朵里一阵轰鸣,丁瑜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这一个巴掌严司航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丁瑜瞪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自己深爱多年的爱人竟然为了一个寡妇当众扇她耳光,愤怒涌上心头。
“师部明明给她分的有住处,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里?”
“她是孤女是遗孀不容易,难道我抛下一切千里奔赴来找你就容易了?”
“严司航,你还记得你入伍时是如何跟我承诺的了吗?”
严司航这才缓过来神,连忙用手轻柔丁瑜的脸。
“阿瑜,对不起,我刚刚是有点着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跟佳佳道个歉而已。”
“啪——”丁瑜卯足了力,狠狠还了严司航这一巴掌。
她的心已经凉透了,当初猪油蒙了心才会不远千里嫁给他。
“要我道歉?滚!”
“本来我也没打算把你俩的恶心的事情搬到台面,是你俩自己还不放过我来宿舍恶心我!现在不过是被别人暗中
说两句就受不了了,活该!”
“我会递交离婚报告,到时候你那边签一下字。”
严司航愣在原地,还没从丁瑜居然会发脾气打他这件事回神。
丁瑜推开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和严司航再未见面。
直到领导给她布置下来任务,年终要做一期优秀战士专访。
她打开名册,里面赫然写着严司航。
而他的优秀事迹竟然是照顾战士遗孀。
丁瑜只觉得又烦躁又讽刺。
只能心里安慰着自己,反正这也就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近距离接触了吧。
她带着采访本去了团部,却被告知严司航休假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苗佳佳。
丁瑜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医院。
苗佳佳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严司航守在她的床边。
见她进来,严司航的脸色微动,似是有些惊喜。
“阿瑜,我就知道你是讲理的,你今天是不是来给佳佳道歉的?”
又转向苗佳佳:“佳佳,我就说你嫂子不会跟你计较.....”
丁瑜打断他:“你误会了,我今天是过来采访你的,宣传部要做一期访谈。”
严司航讪讪的闭上了嘴。
丁瑜公事公办按照采访提纲进行提问。
“请问你为何要照顾烈士遗孀苗佳佳?”
“因为这是我的责任,佳佳没了丈夫,我要代替她丈夫照顾她。”
“请问你在照顾苗佳佳的过程有没有遇到过一些困难?”
男人瞟了她一眼,说道:“有,主要是来自家人的不理解。”
“请问你能举几个让你印象深刻的事件吗?”
严司航沉思了一会,支支吾吾道:“这一时半会的我倒想不起来了。”
苗佳佳坐了起来,笑着对着丁瑜说道:“司航哥贵人多忘事,他觉得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可我都记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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