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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的告密者小说结局

尘真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刘进进来了。刘进站在我面前,气势汹汹地等着我,他说:“你这个叛徒!汉奸!”我一下子乱了方寸,手里紧紧攥着打磨了一半的小钥匙,听凭刘进用它掌握的各种词语辱骂我,我无法还口或者动手。我看着那只用手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一种负罪感让我更加失去还击的勇气。我在想:刘进是不是已经去过水塔了?他知不知道小手枪已经被我拿走了?刘进并没有动手,因为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只用一只手他会吃亏,于是他光骂,不动手,骂了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了,就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不说话,他好像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于是讨好式的把他的左手伸过来让我参观,问我:“你知不知道医生给我上了多少药?包了多少纱布?包了有十几卷纱布嘞。”还得意洋洋地说:“我把我老子骗了,我哪儿是用左手...

主角:刘进少林   更新:2025-02-05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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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进少林的其他类型小说《怯懦的告密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尘真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刘进进来了。刘进站在我面前,气势汹汹地等着我,他说:“你这个叛徒!汉奸!”我一下子乱了方寸,手里紧紧攥着打磨了一半的小钥匙,听凭刘进用它掌握的各种词语辱骂我,我无法还口或者动手。我看着那只用手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一种负罪感让我更加失去还击的勇气。我在想:刘进是不是已经去过水塔了?他知不知道小手枪已经被我拿走了?刘进并没有动手,因为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只用一只手他会吃亏,于是他光骂,不动手,骂了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了,就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不说话,他好像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于是讨好式的把他的左手伸过来让我参观,问我:“你知不知道医生给我上了多少药?包了多少纱布?包了有十几卷纱布嘞。”还得意洋洋地说:“我把我老子骗了,我哪儿是用左手...

《怯懦的告密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刘进进来了。

刘进站在我面前,气势汹汹地等着我,他说:“你这个叛徒!汉奸!”我一下子乱了方寸,手里紧紧攥着打磨了一半的小钥匙,听凭刘进用它掌握的各种词语辱骂我,我无法还口或者动手。我看着那只用手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一种负罪感让我更加失去还击的勇气。

我在想:刘进是不是已经去过水塔了?他知不知道小手枪已经被我拿走了?刘进并没有动手,因为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只用一只手他会吃亏,于是他光骂,不动手,骂了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了,就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不说话,他好像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于是讨好式的把他的左手伸过来让我参观,问我:“你知不知道医生给我上了多少药?包了多少纱布?包了有十几卷纱布嘞。”还得意洋洋地说:“我把我老子骗了,我哪儿是用左手拿东西嘛,我肯定是用右手噻,我又不是左撇子。”他向我提出一个问题:“喂,你说烫左手划算还是烫右手划算?”这次我说话了,我说:“都不划算,不烫才划算。”他愣了一下,对我做了一个轻蔑的动作,说:“傻瓜,你懂个屁,右手比左手重要多了,吃饭、干活都要用右手,你懂不懂?”

刘进回家后,我们不在一起玩了,母亲也不让我去找他玩,刘进父母也不让他跟我玩,他们现在都把我看成一个告密且狡猾的孩子。我不是很在乎他们对我的看法,但我常常留心刘进家的动静,是因为我急需知道刘进是不是去过水塔找过小手枪,或者他是不是怀疑我拿了小手枪,或者急切地想知道刘进把小钥匙藏哪里了。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已经开学了,我被刘进堵在学校门口。他显得有些失魂落魄,见了我,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和语言盯着我说:“你有没有拿?”其实我对当前发生的状况已经模拟了很多次应变的方法。我说:“拿什么呀?”刘进轻轻又无奈地说:“小手枪啊。”那个眼神像极了丢失金元宝的财主的眼神。我说:“什么小手枪?是你偷的
,因为母亲不允许。当我上身没穿衣服走在小镇的街上时,感觉好多双眼睛在朝着我看,我很慌张。确实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听见有个妇女给另一个妇女说:“热死人了这天气,连张老师家的孩子都光膀子啦。”另一个妇女也注意到我手里的包裹了,说“这孩子手里提的什么东西,怎么慌慌张张的,不会是偷来的把?”听到这个,吓了我一跳,身上的冷汗也顺着脊梁骨流到了裤腰。

幸亏母亲在小镇享有美好的声誉,那个多嘴的妇女立刻受到了同伴的抢白,她说:“你乱嚼什么舌头,张老师家的孩子怎么会去偷东西?”

我的运气不错,回到家后,母亲不在,我走遍了家里的角角落落,为的就是能为小手枪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认为床底下的杂物箱是个很完美的去处,因为平常从来不打开,我就小心翼翼地将小手枪放进了杂物箱,并用一块毛巾盖起来,再把箱子合起来。还有两处作为备用点。其中一处就是我父亲放在大衣柜的军用棉大衣,那件大衣从来不穿,还有一处就是厨房闲置的一口大黑锅,好像只有过年才用。等藏好小手枪后,一直坐立不安。而后又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小手枪里的那把用来开关保险的钥匙并不在我这里!难道是刘进藏在其他地方或者随身携带?如果我找不到那把小钥匙,小手枪就没法玩,对于我来说,一把不能击发的小手枪已经失去了一大半的价值。

我后来的烦恼基本都来自那把小钥匙,根本没考虑过刘进出院回家以后我如何面对他的问题,我每天都在思考尝试重新制作一把小钥匙,易拉罐的拉环、捡来的小铁片、问修拖拉机的叔叔要的半截小锯条都是我用来制作小钥匙的工具和材料。可是捣鼓了好几天,仍然没有结果,要么是插不进去,要么是能插进去一半却拧不动保险。

有一天,我还在忙活制作小钥匙时,门口挂的锁掉了下来,突然门被踢开了,撞到了墙,又弹回来了,一只手扶着门

我在遥远的西北的一个边陲小镇出生,也在那儿长大,我母亲是小学教师,父亲是守边防的军人,常年很少回家。

刘进是我在小镇上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他跟我同龄——那会儿应该也有个八九岁。刘进家在我家隔壁,他们家是四川搬迁过来的,他父母承包了好多地种棉花,那种品质非常好的棉花。他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他父母属于那种重男轻女思想比较浓厚的,按理说他在家里是比较受宠的,可实际不是,他却是三兄妹当中挨揍最多也最调皮的那一个。

只有我知道刘进偷东西的事情,除了我家的东西他不敢偷,小镇上几乎所有人家都被他偷过。他做的这些事情不避讳我,因为他把我当成最忠实的朋友,我也给他做过掩护,他说过:“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噻!”

有一次,刘进偷了人家一块表,那时候一块表好像挺值钱的,那家人怀疑是刘进偷的,有一天放学后,我听见隔壁的吵闹声,原来那一家几口人跑到刘进家理论。刘进双手撑开挡在门框中间不让他们进去,刘进父母也从屋里出来了,他们不相信刘进敢偷手表。当时刘进的嘴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他父亲拧着他的耳朵。刘进嘴犟,大喊大叫着我的名字,要我出去为他作证,我扭扭捏捏出去了,当着对面十几双眼睛,强忍着犀利的光线,大声告诉着他们:“刘进没有偷那块表,我作证”。我还记得刘进那种得意的笑和他父母对我感激不尽的眼神。

当时围观者中有人说,那是张老师家的孩子呀,张老师家的孩子家教好,从来不说谎的。这件事因为我变成了“悬案”,也就不了了之。过了几天,丢手表的那家人在收拾杂物的时候找到了手表,他们还到刘进家里来赔礼道歉,还给他送来了一大盘抓饭。刘进捧着一大盘子抓饭叫我一起吃,我们俩很得意,仿佛是因为做了什么有功劳的事——其实是我让刘进偷偷把手表送回去的。

刘进有一个“百宝箱”,其实就是镇西
边五保户王大爷家的羊圈,准确地说是羊粪堆后面比较隐蔽的位置。里面藏的东西现在来说是很可笑的,也是令人回味的。有许多点滴注射的玻璃瓶、旱烟袋、《千里走单骑》连环画、少林武功图解、电线——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刘进给我展示他的“宝贝”,希望得到赞许和羡慕,我实在是无法掩饰我的鄙夷之情,因为我认为这都是没用的“破烂”。

这时刘进从羊粪堆最里面扒出了一个纸盒,打开后从里面捧出了一把银色的小手枪,说:“你看。”他重复了很多次这句话,他当时还用肘部挡着小手枪给我看,仿佛告诉我:“你只能站在那儿看啊,不能碰它。”真的是非常精致的那种,像艺术品,应该是铝制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当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手枪。

那把银色小手枪有扳机、击锤,太阳光下闪闪发光,还有一个弹匣,里面装塑料制成的BB弹,当时弹匣里还有弹,用手抓住套筒往回拉就能上膛,然后扣动扳机就会射出一颗弹,很神奇。

如今的孩子看见这种小玩具枪应该不会稀罕,可在那个时候,在大西北的一个偏远小镇上,你可知道对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意味着什么吗?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因为总是玩“打仗游戏”,我记得自己像一块被强力磁铁吸引的铁块,不由自主地像刘进手中的银色小手枪靠近,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抓小手枪。可是每次都被刘进推开。

“你从哪儿偷来的?”我几乎是大喊出来的,“是谁的?”

刘进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你小点声噻,你想把人招来啊!”

刘进说是镇卫生院张医生家小儿子的,并在此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不然就不让我玩这个小手枪,他在翻来翻你端详小手枪时突然大笑起来,说那不是他偷的,“是那个小男孩够笨的,他就把手枪放在门口嘛,他请我把它拿走,那我就把它拿走了嘛,”我也跟着笑起来了。

刘进向我
出汗了。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把小手枪还给刘进,错了,按理说应给还给张医生的小儿子。我曾经有过这个念头,有一天,我走到卫生院的门口,看见张医生的小儿子在院子里玩玻璃弹,开开心心的,他早忘了小手枪的事了。我想,既然他忘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做这件事呢?就没搭理他,还学着刘进的口气骂了他一句“瓜娃子”。

我很坏,是的,我小时候就坏,竟然知道侵吞赃物。问题其实不在这里,问题在于我有这么一个秘密,怎么肯把它交出去?

然后很快到了寒假,父亲工作调动,全家要搬去兰州,不仅因为从没去过兰州,对大城市有种憧憬。更重要的是我终于有机会彻底的摆脱关于小手枪的苦恼了,天天盼着去兰州的日子。

离开那天,小镇下雪了,是雨夹雪。我们一家人在汽车站等长途汽车。我看见一个大大的脑袋在候车室的窗户外面闪了一下,又闪了一下。

那是刘进,我知道是他,但我不理他。母亲好像看出了什么,她让我去跟刘进告别,她说:“刘进要跟你告别,你们以前是好朋友,你怎么能不理他?”我只好向刘进走过去,他的肩膀被雨雪打湿了,他用一双残缺的手抹着头发上即将掉落的水珠。他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好像要说什么,但又什么也没说。我不耐烦了,向他点了点头,转身要走,一只手却被拉住了,我感觉他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手心里,然后就飞快地跑开了,消失在进站口的人群里。

是那把,银色小手枪的保险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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