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成伸手为我抚掉枯叶，提起刚才落下的话题：“有时候男女感情之间的博弈，远比商战更来的鲜血淋漓…”
“刚才散场出来，有对情侣为这个话剧吵的不可开交，女方说男仆是全剧最大的恶人，是他诱导欺骗了朱丽，男方则说朱丽的愚蠢注定了她会万劫不复，我想知道你的观点…”
我侧目看他，他正好也看着我，两人对视了好几秒，这样略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的氛围被一辆鸣笛的汽车打断了。
“男仆无疑是粗鄙而无耻的，他有驾驭身份之外的磅礴野心，这份野心在性格古怪而略显单纯的朱丽小姐面前展示地淋漓尽致，我无法做出评断，但那段辱骂朱丽小姐的话太发人深省了，我倒是希望这部话剧能被更多的女性能看到…”
我陷入了思考。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了很长一段路。
直到卓玉成停下了脚步。
转身后格外严肃地看着我：“我没想到你会还钱给我，我得跟你说实话，你不是第一个被我投资的女人，可你是第一个真真切切还钱给我的女人…”
我还陷在朱丽小姐的故事里，他忽然提起这个，使我大脑无法做出准确的反应。
我卡壳了一会儿后问道：“你说了是投资，投资自然就会有回报和亏损，是她们都亏损了么？”
卓玉成被我的话逗笑了，笑着说道：“不，大概是我没有说清楚，真实情况是，在钱投进去之前，女人们就已经愿意为我献身了，所以注定我在这笔投资中不可能有回报…”
我沉默了好久。
“也是这个原因，我不好意思来见你，肮脏的是我的初衷，单纯真诚的人始终是你…”
全世界似乎都安静了。
空旷的马路上看不到一辆行驶的汽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