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声音顿了一秒，继续上课。
林姝蔓痴迷地凝望他，他像一株静定的文竹，像一柄锋利的寒刃。
长久以来她对他的感情汹涌狂乱，她瞧不起他，又害怕失去他，在失去他后占有欲爆发……
此刻林姝蔓终于确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是爱，她曾最嗤之以鼻的罗曼蒂克式的爱。
公开课结束后，想要提问的学生蜂拥而上。
郑朗耐心地一一解答，等人群散尽时，已经到了下午。
林姝蔓一直端正地坐在最后排等他，在他收拾起教具离开时，安静地帮他关灯锁门。
她跟在他身后一直走着，走过图书馆、操场、绿荫盎然的梧桐大道。
“别跟着我了，你没有点正事吗？”郑朗终于开口跟林姝蔓说话。
她立刻笑了：“我现在就在做正事啊，没有比这更正的事了，我……我在认真地追求你。”
郑朗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林姝蔓也惊讶。
她以前最傲娇自矜，不肯说任何罗曼蒂克的话，但今天她说出来了，而且举重若轻，毫无压力。
一旦开了头，更多情话便如涛涛江水般泄了闸。
“我现在不要脸了，什么都敢说，只怕自己说的太晚——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第一次在村里看到你脸颊红扑扑地朝我跑过来，我就预感到会和你有长、很美的纠缠。”
“我承认我很狭隘，总自以为高人一等，在我们婚姻的最开始，我恨你没文化，家里穷，脑子笨，现在我才明白，我真正恨的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明明看不上你却还喜欢你。”
“所以我的表现很有趣，我一边看不起你，又一边嫉妒那些能跟你走得近的女人……”
军校里的人也恪守军队的规则，行进时二人成行，三人成列。
她们路过林姝蔓和郑朗，好奇地打量她们，在看清她们肩上的军衔后立刻敬礼。
郑朗躁得无地自容，低声提醒林姝蔓：“闭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