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成的古屋出现在了眼前,最先映入眼帘的还得是大门处的“古元”二字。
“哟,这不是玄清遗孤吗?”段臆被这道声音吸引了目光。
抬头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和秦决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
看着那人腰间系着的鞭子,段臆有些发懵。
“怎么,哥哥是觉得当初一人未杀便当上掌门,心里不安稳,如今把人带来是想当着大家的面杀了,来证明自己?”那人语气不善,讥讽着。
“你舍得吗?”
秦决未应声,将段臆安排在了身后,轻声嘱咐。
“阿臆别乱动,好好待在这。”
语毕,一道红色的鞭影便朝先前说话的男人驶去。
“既然知道不舍得,又何必来招惹我。”
“秦决!”那人慌了神,没再管落地的鞭子,一声令下,秦决两人身边围满了人。
“你真以为当上掌门便可掌控门中众人?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
秦决不作声,身后的段臆却是不停地挣扎着。
听见段臆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秦决没应声,笑了笑。
“阿臆。”秦决手腕微动,周围的人被逼得后退一步,虽躲过了鞭子,却也因此乱了阵脚。
“信我。”
血鞭翻飞,一股股血流喷洒满地,一道道身影倒下。
血光之中,段臆见秦决朝自己走来。
他嘴唇带着笑,一如往常。
秦决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拿起身旁的银剑放在了他手上。
“阿臆。”秦决拉着段臆的手腕,“动手吧。”
段臆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动作。
秦决笑了笑,继续说:“古元因蛊长生,也因蛊终老,子母蛊已下,唯有杀了母蛊才可灭掉子蛊。”
段臆抬起头,和秦决那双温柔的眸子对上。
“阿臆,杀了我。”
……
古元一日被灭,外界皆传是玄清门掌门段臆所为,可真正的原因,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