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我们的日子真的很苦,朝不保夕,政府也时不时会有救济,但层层剥削,到院长手中已所剩无几。
我便和江遇打算去捡垃圾换钱,毕竟积少成多,如此这般,也算是比较安稳。
可那日,江遇生病,院长带他去医院治疗,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去捡垃圾,可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一个人去捡垃圾。
但趁他走了,我还是一个人去了,你想为院长妈妈减轻负担,不料,这一去便是十年的分别。
当时许是因我年幼,不少好心人都愿意把空瓶子给你,我也一一道谢,回去的路上我掂了掂,“嗯,捡的不少了。”
但蛇皮袋过于笨重了,一不留神内里的瓶子便滚了出来。
“我的瓶子!”
我去追,瓶子轱辘辘的滚到了一双做工精细的小皮鞋前。
我欲要去拿,却在下一刻被狠狠推开,小皮鞋的主人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一脸鄙视。
“脏兮兮的小乞丐,离我远点!”
说完后他还一脚把瓶子踢得更远。
我当时气性也大,没见过这般恶劣的男孩,气不过,扑上去揍他,他揪她的头发,她便掐他。
二人滚作一团,打得不可开交,直到他的保镖赶来把我拉开。
一番混战后,他白净的面上多了几分灰尘,手上也有掐痕淤青,原本昂贵整洁的衣服满是褶皱。
保镖紧张不已,生怕雇主不满,想把小少爷带走,“少爷,我们走吧。”
“滚开!”
他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保镖,看向脏兮兮的我,指着我。
“我要把她带回家!”
“你死定了,你竟然敢打我!”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当时,我只记得保镖二话不说便把我塞入车内,我哭喊着也没人来帮我。
到了那个小少爷的家,没人管他那恶劣到发指的行为,全是纵容,他父母长期在外从来不管他,他被养得无法无天。
第一年,我哭闹着要回家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