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机会。身旁,他悄悄的倒下,倚靠在了她的肩头,静静眯着双眼。发丝稍微有些凌乱,是缕缕的金光。她慢慢的歪头,小心翼翼的凝视着眼前的人,突然就动起了心思,于是悄悄的,在内心一根根默数起眼前人的睫毛,细细长长,看起来倒是似乎比自己还好看不少,她如此想。而窗外景色飞逝,留下模糊的背景,大概就是这样,在记忆里刻出最深刻的印象。
“不知春风何时来,岁月难捱,梦里尘埃。”他倚靠着教室外走廊的栏杆,这样子感慨,那时冬天尚迟迟,留恋着不愿离开,而那学校后边的小花园里,梅花都还没有被禁完,依旧怒放着,展示着被无数人吟咏过的生命力。
“喂,我说啊,其实等冬去了,春就来咯。”她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靠着栏杆站在一旁。“你啊,天天伤春悲秋的,也没见有什么用处么。呃,语文好一点不算哈。”她笑着打趣,此刻的她,在他看来,大概就不是属于这个季节的,或者说,与这个季节截然相反。他实在不懂,她为什么可以在他为莫名其妙的事情伤情的时候笑的像盛夏的太阳光,又在他兴致勃勃的时候淡然的应答,性格的差距实在太大,让他一度以为她是双重人格。所幸,他又瞥了眼栏杆外的天空,灰蓝色的天上,好歹还有个太阳挂着,未曾彻底被云的所掩埋,虽然始终放不出什么光热,但照应一个笑脸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是啊,你说得对。”于是他没有再吐槽下去,只是停止了自己的感慨,开始认真在平平无奇的校园里寻觅起景色来。两人如此并肩而立,都没有再去提起话茬,好像理应如此,如此才对。直到最后的最后,铃声响起,他才突然惊醒,当他随手关掉手边的闹铃,大概是苦涩的笑。他突然回想起当初,当初他们也是被上课铃声打搅,最终只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教室,不发一言。
“说少年 未免轻狂/动心就 要以此生丈量/勾过指 起过誓 发过愿几场/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