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怕她想不开。”
外婆颤抖着手推开我，她浑浊的眼里，尽是忧虑。
我快速朝楼上跑去。
妈妈割腕自杀了。
油漆夹杂着人血，我一时分不清地上的是血还是漆。
外婆佝偻着背，等不及电梯，一口气爬到了五楼，气还没喘过来，就被眼前血腥的场面，吓得晕了过去。
我左右顾不上，多亏了警察帮我把她们及时送到了医院。
妈妈醒来时，外婆还没醒。
“青青，妈妈对不起你们。”
妈妈看着我满眼泪花，又把头埋在外婆的掌心里，哭的抽噎不止。
“妈，你别走，我爸都是被我气死的，您再被我气死，我死了都没脸叫你们。”
……
妈妈哭了好久，眼泪越干，眼底的坚定，便更能清晰可见。
“青青，我同意跟他离婚，但是不能就这样离婚，我要把他们欠我的都还回来。”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意气风发，跟外婆给我看的旧照片一样。
那张照片，妈妈十八岁，还没遇到陶建洲那个人渣。
还是一朵娇艳的玫瑰！
4.
所幸外婆没事了。
当听到妈妈说要离婚，外婆比妈妈结婚的时候都高兴。
王晓月期间还来医院闹过。
“哪有孩子告后妈的，这可是缺德的事！”
“你是小三！”
“喝了几年洋墨水，中国的伦理文化你都当屎吃了？”
“你是小三！”
她话不对题，想利用他人舆论，来压迫我原谅她们上门滋事。
我只说关键字，看热闹的人就指着他骂。
王晓月势弱妥协。
“我给你们赔钱总行了吧，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是小三！”
王晓月被我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赔的钱，还不是从爸爸手里拿的，爸爸的钱还不是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