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
“输牌输得多的时候,他还指着我要钱。我能和他做什么交易。”
听着何佳怡的描述,我又一次出现了割裂的感觉。
好像这些画面中的陈唯安是我无法想象的。
我长长叹一口气,说不清心中翻涌的酸咸苦涩。
“既然是打算送他进去,为什么一直没动手?”
何佳怡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觉得还能忍吧,忍到日子过不下去了,就豁出去了。”
我难以分辨何佳怡是不是觉得解脱,但出庭作证的时候,何佳怡很坚定。
我对何佳怡的恨意很短暂,短暂到只维持了一天不到,就被更多复杂的情绪冲散了。
陈唯安的判决书下来那天,他妈拿着剪刀往自己脖子上比划,哭天喊地地闹。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进去了我这后半辈子怎么活啊!”
何佳怡平静地看着她闹,不但不阻拦,还火上浇油:“你去死,死了一了百了干净。”
我来收房,在一旁搭腔:“要死出去死,别死我家里,这房子我还得卖。”
老太婆哽得差点背过气去,拍着大腿一阵哎哟。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没心情听她继续唱戏,很快就把人赶走,换了锁。
那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何佳怡,她独身一人走了。
而我和她五五分的承诺也没有兑现。
我妈留给我的保险柜里没有金条,只有一张银行卡,是给我女儿存的教育基金,本金整两百万。
何佳怡说:“孩子的钱就算了,我还没那么丧良心。”
瑶瑶刚接回来的时候很少说话,总用怯怯的目光望着我。
我带她搬到新的城市居住,送她去新的幼儿园报道那天,瑶瑶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她问我:“妈妈还会不要我吗?”
我愣住,很快回答她:“妈妈没有不要瑶瑶。”
过了两天瑶瑶突然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