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拉住我的手，脸上挂满了泪水，显得手足无措。
我下意识地躲闪开，淡然地看着她，依旧保持着沉默。
我着实未曾料到，花如月竟已变得如此模样。
就连原本洁白的外袍也被尘土染成了灰色。
曾经的她，哪怕发髻稍有凌乱也会大发脾气，如今却任由头发蓬乱不堪，脸上的污垢也仿佛十几日没有清洗过。
明明只需施展一个法术便能恢复如初。
“师兄……你别嫌弃如月……如月已经没有灵力了。”
花如月看到我的动作，呆呆地看着自己发黑的指缝，随后连忙将它们藏到身后。
没有灵力了？
还没等花如月继续开口，云熙身形一闪，她便被猛然踹开，摔落在地。
我的目光掠过，云熙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撇了撇嘴。
随后，她弯腰拾起地上的仙果，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在手中摆弄。
“林玉朝，你看这人真逗，把这破果子当个宝。”
“这不是破果子！”
花如月猛地喊道，声音中带着痛楚。
她趴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被踹的胸口，强忍着喉咙间涌动的血腥感，愤怒地瞪着云熙。
“呵……不是破果子是什么？”
云熙被花如月的反应逗乐了，随即一道灵力落在花如月身上，将她牢牢定住。
接着，她将手中的仙果随手扔到脚下，在花如月目眦尽裂的注视下，狠狠地踩了个稀烂。
“又难吃又没用的东西。”
“不难吃……不难吃……它是好吃的……”
“是玉朝师兄给我的……”
花如月被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哭泣着。
“行了，云熙。”
闻言云熙动作一顿，乖乖的站在我身后。
我走到花如月身旁微微俯身。
她收了哭声，呆愣愣的看着我，嘴一张一合，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