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球关闭的前一秒,我看到师姐鞭子上的绿宝石闪了几下,暗淡了下去,变成了一块黑扑扑的石头。
没有我的孩子,师姐再也别想从天牢里出来。
我屏气凝神,脱掉了浑身的衣物,将殿的四周都用仙力包裹。
我咬了咬牙,拿着父亲生前留下的长刀,狠狠刺向自己的腹部。
血水将我包围,我把祥瑞从腹中剖出。
罪孽在腹中挣扎,企图也一起跑出。
医者在我身边满头大汗,一边帮我止血,一边将恶兆封回我的腹中。
我神色虚弱,脚步虚浮。
怀中的祥瑞哇哇大哭,眉间的祥瑞痣似乎在发着光。
我抱着她一起默默流泪,这一次,祥瑞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医者在一边叹了口气:
“知夏,你对自己真狠。”
我哆嗦着手,用手指轻触祥瑞的脸颊。
她好奇的手舞足蹈,手指抓住了我的食指咯咯笑。
我看了他一眼:
“你不会懂的,当你辛苦孕育的孩子永远不会在你身边出生,那种痛苦,比自己剖开肚子,痛苦一千一万倍。”
我看着仓内孩童的小脸,又看着怀中的胎儿,希望这次自己的预估是正确的,可以跳出这个诅咒。
恶兆在我腹中挣扎,三个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我有些害怕,盖上了肚子。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明天,有人要倒霉了。
随后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第二天到来。
第二天,我来到了神女殿,宽松的衣服遮住了我的身体。
在孩童降生之日,众仙可以看到神女隆起的小腹,以及腹中的胎儿。
但我穿着宽松,众仙七嘴八舌:
“难道柳知夏真的没有怀有身孕?”
我遣散了众人,留下了仙医。
躺在了床上,等待正午的阳光照在我的腹部,那时是孩童诞生之日。
我的监视球在天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