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但是嘴上还在骂骂咧咧，被我扇了几巴掌才老实闭嘴。
她的脸肿得像是猪头。
我见她还是死死撑着，还在装瘫痪，我把她拖到洗漱室，扔给她一个红色的脸盆。
“拉裤子了就自己洗，你只是下半身瘫痪了，手还能动。”
我出去前抬起手想洗个手，刚刚打了王春梅的老脸，心里膈应得很，没想到我一抬起手，王春梅就跟应激了一样，瑟瑟发抖，喊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说了对不起！”
这么多年她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原来到头来就是一只纸老虎。
我重新躺回床上，这次王春梅不敢打扰我，几乎是安静如鸡。
5
等我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起床准备吃饭时，客厅里陈元和王春梅两个人面色不善，正襟危坐。
几个小时过去，王春梅的脸肿得更厉害了，眼睛都成了一条细缝，我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陈元立刻站起来，气愤地质问我：“阿宁，你为什么要打妈？她瘫痪一个人在家难免心情不好，你要多包容包容她才对！”
王春梅在他身后哭得楚楚可怜，丝毫没有骂我的泼妇气势。
我双手抱胸，看着陈元，没有他预想之中的低头，我只是说：“我已经包容了八年了，这些年我多辛苦你也看在眼里，怎么你们就不包容包容我呢？”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陈元还是个孝心外包男。
陈元没想到我会顶嘴，张嘴好一会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春梅见陈元战斗力这么不行，推着轮椅上前，“小宁啊，做人不能这么说话，没有我们你一个人孤苦伶仃，怎么会有人照顾你。”
我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个家，地是我扫的，衣服是我洗的，饭是我做的，连你瘫痪的老娘是我一手照顾，你们现在说是我被你们照顾？”
“如果不是你说放心不下你的妈妈，我根本不会就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