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娇哼一声,突然软倒在他怀里。
狂澜上将可不会做这么恶心巴拉的事情。
我气血两亏,几已尽,这件事除了我军队中的军医,无人知晓。
便就假装个柔弱女子,看他如何分辨。
32
我只闭上眼睛装晕,不一会儿,竟真的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躺在一张软榻上。
四周了无声响,我呼出一口气,才敢睁开眼睛,着实吓了我一跳。
秦怀奕竟不声不响地坐在我床榻边上,我差点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要破口大骂,幸好本将军思维敏捷。
“将军这是?”
我故意用最尖细的嗓音唤他。
“你是季远洲的人?”
季远洲便是我在军中的化名。
我心口一跳。
估计还是因为那些招式对我的身份怀疑。
不过只要不怀疑我就是季远洲就好。
“季远洲?他是谁?”
我佯装不解。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的出招方式,和他别无二辙。”
果然。
“是吗?”
“我幼年曾跟着老道在江湖行走,被人欺负,被一英勇少年救下,我这些功夫,就是当年跟着他学下的。”
不过那位救命恩人只和我们在一起待了一年就走了,只让我称呼他哥哥,并不知他姓名。
“原来他的名字是季远洲吗?将军,你可知道恩人现在在哪?”
我焦急地抓着秦怀奕的衣袖。
秦怀奕垂眸盯着我的手,我连忙收回,咳嗽了两声。
“是我冒昧了,实在是多年没有恩人的消息,若是恩人当年未走,我也不至于被别人欺负,落下这样破败的身体”。
我用袖子掩住眼睛,抽抽噎噎。
实在是眼睛干涩,流不出眼泪。
半晌,脚步声终于离开。
33
我虽然和秦怀奕是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