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里的衣服,说道,“张铁生,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张铁生眼里满是受伤,他轻轻拿过我手里的衣裳,掏出手帕将我手上的水擦干净,说道,“阿笙,别生气,我这样并不是想获得你的原谅,只是你这身子刚恢复,有些活儿不宜做”。
见这人冥顽不灵,我是又气又急,撇下他气呼呼的进了屋,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被褥,锅瓢碗盆都丢了出来,这人喜欢干活儿就让他一次性干个够。
张铁生看着我丢出来的东西没有气恼,只是默默的清洗着,我则砰的关上门呼呼睡大觉去了。
张铁生这一洗就是半夜,本以为他不会再来的,不曾想这货隔了一天又来了,撵又撵不走,骂也骂不走,最后我只好甘拜下风,任由他如同陀螺般忙活。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终于买下了铺子,铺子不大,十平米左右,为了稳定客源,我没有太着急的转行,我将我的馄饨搬进了铺子里,还增加了其它的面食种类,生意照常火爆,张铁生来铺子的频率越来越多,几乎每天下班都会来帮忙,我想着反正要请人,就提出给他开工资的要求,可他拒绝了,为了寻的心里安慰,我每次都会给他打包一些馄饨回去。
后来,我又接手了几家铺面,也请了不少人,张铁生也如上一世一样,晋升为副厂长,虽工作繁忙,他总会抽空过来帮忙,长此以往,铺子里的伙计,都默契的认为我们在谈恋爱,每每被他们打趣儿,我都会反驳,而张铁生却只是静静的听着。
春去冬来,转眼两年过去,我已经收购了七家铺子,除了餐饮,我还涉及了百货,我也逐渐成长为一个职业女性,在唐城也小有名气,最近我又看上了唐城西郊的一栋百货大楼,老板叫杨彪,人们都叫他彪哥,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是个外乡人,很少来唐城,所以生意一直要死不活的,听里面管事儿的人说,彪哥一直想转手,我一听来兴趣了,拜托他帮忙搭线,很快也得到了回复,一个星期后他会亲自来唐城与我洽谈。
这天我蹦蹦跳跳的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