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骂的已是过分。
我的贴身丫鬟小草站在身后,手叉着腰怼他:
“高少爷,那地是你要的,药是你种的,与我家小姐何干?”
我也沉下脸来:
“文绍,你话说的好,我们是亲戚,说的不好,我们已经分了家,各不相干,请回吧!”
我话音刚落,几个伙计便围了上来,看样子他再敢造次,立刻就要将他撵出去。
高文绍气的脸色铁青,用手指着我:
“你,你,咱们走着瞧。”
说罢气哼哼走了。
他生气,就会有动作。
此次也许还不够,我还要推他一把。
9
自从冠绝楼成了茶楼,我和郭淮的关系,倒慢慢融洽起来。
有些食客在锦绣楼吃了饭,便会到冠绝楼饮茶。
两边伙计常一起扶着醉酒客人,从我这边,送到他那边去。
一来二去,伙计们都成了熟人。
郭淮也选了一日,带几个人来锦绣楼吃饭,吃后大加赞赏,此后便成了常客。
来往几次,我也对他有些了解。
此人心地不坏。
但因是庶出,在郭府常被算计,因此最喜争强好胜,还养成了睚眦必报的脾气。
这日我特意请郭淮来锦绣楼试菜,还嘱咐他,多带些朋友来。
到了约定时间,总共来了七位。
除了郭海,还有柳城最大帮派龙虎堂堂主的三公子龙彪。
几杯酒下肚,龙彪直说这些日子天太热,没法骑马射箭,甚是无聊。
我在一旁凑趣:
“我本来倒有件有趣的事,只是有些于心不忍,想着还是算了。”
郭淮问我:
“快说说,什么有趣的事?”
我笑着将赌约拿了出来。
几个人传看一番,都来了兴致。
我叹了口气:
“这挣多挣少,其实说不清,而且是我堂弟,他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