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彻底的,永远的,就像同样在南京的我和他永远见不到了一样。
并且再也没有那么温暖的冬天了。没有人陪我去看一场临时起意的电影了。没有人把地理书给我垫背了。没有人请我吃糖葫芦了。没有人在凌晨两点控诉我在学校对他爱搭不理了。
我望向阳台,冬日限定阳光安静地铺陈着,一寸一寸,遇到阴影就停下,像势均力敌彼此包容的爱人。我忽然想到,那时候是春天啊。
怪不得那么温暖。
感谢所有在2024年温暖我的人,感谢所有现在还在的人。
再见,江斯珏。
祝你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后记
比较庆幸的是没有挂科,最差的一门也踩线过了,只不过到了大二得重修,不然这一门就吃亏了。我喜欢把学业和爱情比较、权衡,然后再得出那个千千万万遍的结论:和保研比,爱情不值一提。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现在有多么的清醒。
今天为了给社会实践的视频拉票,久违地登录了某抖,看到了收藏视频里的一条,是我曾经因为打赌输了而答应拍给他的跳舞视频。
那一刻,涌上心头的感觉不是怀念,而是恶心。
我可以为了自己跳舞,为了朋友跳舞,为了钱跳舞,而不应该是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赌约。赌徒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17岁的自己,直到今天,我开始重新审视她。对于她的一切行为,我都不做评价,我也不想后悔,因为后悔是世界上第一令人恶心的事情。
我想对17岁的自己说:“还不如多刷两道物理题呢,人家物理都比你高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