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医宗的人?”
我又问了一句。
穆旦旦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一双利眼死盯着姜城。
“我当然有证据!师父临走前给我留了一个香囊,上面的花纹是医宗特有的标记。”
说着,姜城掏出了那个香囊。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手里的东西。
我嫁给穆旦旦的时候,师父给了我一个香囊,里面是他调制好的熏香,可以调养我的身体,遇到危险也可以拿出来,里面的药材随时可以成为毒药。
我一直随身带着这个香囊,直到三年前,姜城约我去泡温泉,回来的时候香囊就不见了,原来是她拿走了。
“还真是医宗的标记!我之前见过!”
“给咱们疗伤的那批人身上都有这个香囊。”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落在我的耳朵里。
姜城得意地看着我,“你的证据呢?”
我轻轻笑了,“我本身就是证据。”
话音落下,张怀跑了到我身边,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师叔,那边还有个重伤的,我一个人处理不了,你快跟我走吧!”
他弯腰喘着粗气,丝毫没有看到周围人的表情,也没注意到姜城和穆旦旦。
等他抬起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张怀,这人说是你师祖的座下弟子,你在医宗十几年,可认识他?”
我笑着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还不忘跟他确认身份。
张怀上下打量着姜城,看了好半晌才说:“我记得你!前年你上山求药,可惜没有,你不依不饶,还骂我师父是穷鬼!”
我好笑地看着姜城青白交加的脸,“张怀,你可得看好了,他是不是你师叔?”
张怀有些气愤,“他怎么可能是我师叔?我师父不就只有你一个师弟吗?”
说罢,他又指着姜城:“这恶贼当时把我师父一顿骂,我送他下山,他还把我骂了,说我是瘦猴。”
“哦对,刚才伤兵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