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帮着在村子里找了三圈都没找到,要我看,说不定这俩孩子压根没丢。”
众人疑惑道,“没丢?没丢哪去了?”
孙大娘两手一摊,“那我就不清楚了,也许让张寡妇送人了呢?”
“哟!”
众人一阵恍然,接着有人说看见前阵子张寡妇跟隔壁村光棍聊得火热,会不会俩人已经搞上了?
一群婆娘又聊了其他一堆话题,都是村里发生的琐事。
我听了半天,觉地一点有意思的都没有,摇摇头转身离开。
到了晚上,爹娘干完活回家吃饭,我爹从柜子里拿出那瓶我掺假的“好酒”,倒上一杯抿了一口。
“嗯?”
爹眉头一皱,咂咂嘴,又尝了一口。
“这酒怎么不对味?”
娘瞥了一眼酒瓶,纳闷道,“酒不都一个味吗,咋了,没酒味了?”
爹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这酒尝着跟假的似的,哪有原来喝的香?”
娘一听不乐意了,“喝喝喝,有什么好喝?!喝一口能上天咋滴?”
我只顾着低头扒饭,看着爹被娘说的没办法,连连求饶道歉才算完。
这酒不能光偷我爹的,频率太高容易被爹发现。
可年轻力壮的,又想吴翠的大白腿了。
吃完饭我回屋摸出来自己攒的钱,出门去村里的杂货店,准备花钱买上一瓶好酒给阿宝带去。
杂货店老板是位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的大叔,比我父亲小五六岁,我都喊他忠叔。
我去时忠叔正在柜台机跟客人聊天,看见我后热情招呼道,“哎呀,东子来啦?买点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忠叔身后货架上的东西,指着一瓶跟我爹酒柜里一模一样的白酒问道。
“那瓶酒多少钱?”
忠叔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这可是县城里酒厂产的好酒,两个铜板一瓶。”
我闻言一惊,“这么贵?”
一个银洋十个铜板,一个铜板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