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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还很挑剔,一般散酒基本不喝。
我能明白,我也舍得。
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好酒碰不到到姑娘……
这话说的有些不着调了,我可不能说这种事。
读者老爷自己想去吧。
轻轻将瓶盖拧开,我拿着酒瓶凑近阿宝嘴边。
阿宝连忙张开猪嘴扬起脖子,吨吨吨将一瓶老白干喝进猪肚里,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打了个酒嗝。
我伸手在阿宝脖子上拍了拍,“行了,伙计你炫得有点猛啊,一会别醉倒了。”
阿宝摇摇头,跟我打了个招呼,踉踉跄跄地回猪圈了。
我将瓶子收进衣服兜里,朝着吴翠住的房门走去。
来过好几次了,我可谓是轻车熟路,从裤子里掏出铁丝插进锁孔轻轻一拨,便将房门打开了。
跟预料中一样,吴翠卧室一片狼藉,桌子上放着吃剩的饭菜,一瓶本地人常在杂货铺买的瓷瓶大曲酒歪倒在桌子上,空空如也,只剩了个瓶子。
五十多度的白酒,一顿喝了一斤,小姑娘还能有个人样?
我走过饭桌,往卧室床边靠去。
果不其然,吴翠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轻微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早就醉晕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吴翠长相虽说只能算一般偏上,但身材是真的好。
半夜三点,我浑身没劲了,窸窸窣窣穿上衣服,关好门来到院子里。
阿宝呼噜声又长又响,这家伙倒是无忧无虑,羡煞旁人!
我扶着腰从猪圈门口走过,一瘸一拐来到院门处,正要开门,忽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我连忙退回院中四处打量一番,蹑手蹑脚钻进猪圈,躲在阿宝身后。
门外传来男人的低呼声,声音有些沙哑,“吴老妹,吴老妹,我们来看你了。”
喊了几遍没人答应,另一个女声响起,“你这么喊她能听到吗?翻墙进去!”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