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我要如何描述呢?
总之,现在的事实是,我们二十岁之前的记忆,都不见了。
而这个不见很可能是被我们自己所销毁了。
毕竟,所有的兔窝都遭殃了,甚至记忆里那些阴暗的角落也被清理了。
我从未告诉他人我的兔窝所在地,所以要想一举将所有信息销毁,能做到的只有我们自己。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样做的目的与意义何在?
我很喜欢将一瞬间的生命记载下来,那些是我存在过的痕迹证明。
那么“删除”记录相对应的就是“否认”我所存在的痕迹,进而否认我存在本身。
我很清楚我内在的疯狂与混乱。
所以,对于是我自己将记录所删除这件事情,我相信得很快。
没有证据,只有推测。
这就足够了。
那么接下来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记得这件事情呢?
日常生活中我的记忆是连贯的,没有什么断片现象,记性也一般般。
所以我需要检索与确定。
于是我花了三个小时看过往的七千多条便签。
确定了至少二十岁往后,我的日常生活是连贯的。
那么接上述问题进行专一性思索,中心点:特定记忆的遗忘。
有关于遗忘对应的知识点有脑部器质性病变引起的,或者心理疾病,例如创伤导致的遗忘。
器质性病变没有,虽然没有医院检查报告,但是我可以我日常生活的平凡作为担保。
严重的DID也会有遗忘的经历,不过我确定我的自我同一性一致,不存在身份识别障碍的情况。
说到解离,虽然有的解离可以做到遗忘某些记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我没有解离。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答案。
看来我需要再次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