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啊,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瞬间,又消散了。
良久,我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拨打电话。
“你好,我要体验安乐死服务。”
“七天后进行,可以吗?”
3.
一连七天,沈娇都没有联系我。
手机里一条消息都没有。
只有几条同城热门微博推送。
我顺手点进一看,是陆淮的生活分享。
“只是多看了两眼LV的鳄鱼皮箱包,老婆大人就给我买了10款花色的!”
“给她买了个五块钱的玩具手表,她竟然戴着去开股东大会!”
下面评论五花八门。
“什么顶级富婆,这也太爱了!”
“该不会是陪了沈总的七年男友吧?甜死我了,许愿沈总一胎三宝!”
我坐着轮椅。
环视破旧落灰的客厅,角落还放着掉色、剥下碎屑的蛇皮袋。
那个扛起蛇皮袋的我,汗流浃背地从火车站出来,她替我擦汗,说以后要给我买1000万的豪华箱包。
即使真理传媒成了海城第一,我也从来舍不得花钱,一个劲地存钱给沈娇买百达翡丽的女士腕表。
毕竟参加商会的上流人士,总会看碟下菜,我不想沈娇被看不起,怕她会受伤。
她从来没戴上过,只是随意丢在抽屉,说,“别浪费心思了,行不行?”
原来沈娇不是不喜欢手表。
只是不喜欢我了。
我艰难站起身。
搜罗出出租屋所有的旧物,堆砌在后院,放了把大火,全都烧得一干二净。
七年的回忆,化作厚厚的灰烬。
我没有丝毫眷恋,出门打了出租车,到金融大楼。
闪光灯刺眼。
发布会的记者很多。
他们并不关注我的伤情,反而去疯狂拍摄光鲜亮丽的陆淮。
“顾先生,听沈总说,这本来是陆淮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