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到市人民医院后就去上班了。
眼见着他的车走远,我终于卸下了假笑。
在热闹的街道逛了一上午,我顺利地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高端饭店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
下午,我坐公交回到了村里。
婆婆这时一般在地里干活,我趁机回屋收拾东西。
推开门,尖头儿子不出所料正在鸡圈里乱爬,母鸡们则愤怒的冲他挥舞翅膀。
我叹口气,决定最后给他一次机会。
将儿子拎出鸡窝洗干净手,我问他:
“赤石,妈妈带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儿子却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你说话有个屁用。奶奶说了,你就是个手心向上要饭的。”
我按下心里的怒意,好声好气道:
“爸爸跟妈妈分开的话妈妈说话就有用了,你跟着妈妈,做了手术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笑话你的头了。”
可他只是给了我一个白眼:
“爸爸说了,等他有钱了可以给我找好多漂亮的新妈妈。你是母老虎,我才不跟你一起。”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孩子已经被养废了。
以后,就指望你的新妈妈养你吧。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家”。
在赶回城的路上,我给玲玲打了个电话,求她帮我找一间能很快入住的便宜房子。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终于要摆脱那一家吸血鬼了?”
一见面,玲玲就做出擦眼泪状。
“行了,之前是我脑子进水了,现在我有个事要求你。”
我把刚买好的奶茶双手递给玲玲。
这家新开的奶茶人气很旺,玲玲之前说过想试试。
“哇!谢谢亲爱的!房子已经帮你联系好了,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
我拉着她坐下,把我这些天的经历包括上一世的记忆和盘托出。
“我知道这很扯,但确实在我身上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