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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小说结局

猩猩蟹蟹br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战场,明军阵前“放!”随着陈瀛一声令下,明军第一排火铳手扣动扳机,数百支火铳同时喷射出火舌,密集的铅子像暴雨般倾泻向冲锋而来的瓦剌骑兵。“砰!砰!砰!”火铳的轰鸣声响彻战场,震耳欲聋。昂科图眼疾身快,在明军火铳开火的瞬间,将身体伏在马背上,躲过了第一轮射击。然而,他身后的瓦剌骑兵却没有这么幸运,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纷纷中弹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还没等瓦剌骑兵从第一轮打击中反应过来,明军第二排火铳手已经完成了装填,紧接着又是一轮齐射。“砰!砰!砰!”硝烟弥漫,火光闪烁,瓦剌骑兵的伤亡进一步增加。“怎么回事?明军的火铳为何可以连发?”昂科图心中充满了疑惑。在他以往的认知中,火铳发射一次后,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重新装填,不可能如此快速地连续射击。...

主角:朱祁镇王振   更新:2025-01-18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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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镇王振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猩猩蟹蟹br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场,明军阵前“放!”随着陈瀛一声令下,明军第一排火铳手扣动扳机,数百支火铳同时喷射出火舌,密集的铅子像暴雨般倾泻向冲锋而来的瓦剌骑兵。“砰!砰!砰!”火铳的轰鸣声响彻战场,震耳欲聋。昂科图眼疾身快,在明军火铳开火的瞬间,将身体伏在马背上,躲过了第一轮射击。然而,他身后的瓦剌骑兵却没有这么幸运,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纷纷中弹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还没等瓦剌骑兵从第一轮打击中反应过来,明军第二排火铳手已经完成了装填,紧接着又是一轮齐射。“砰!砰!砰!”硝烟弥漫,火光闪烁,瓦剌骑兵的伤亡进一步增加。“怎么回事?明军的火铳为何可以连发?”昂科图心中充满了疑惑。在他以往的认知中,火铳发射一次后,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重新装填,不可能如此快速地连续射击。...

《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战场,明军阵前

“放!”

随着陈瀛一声令下,明军第一排火铳手扣动扳机,数百支火铳同时喷射出火舌,密集的铅子像暴雨般倾泻向冲锋而来的瓦剌骑兵。

“砰!砰!砰!”

火铳的轰鸣声响彻战场,震耳欲聋。

昂科图眼疾身快,在明军火铳开火的瞬间,将身体伏在马背上,躲过了第一轮射击。然而,他身后的瓦剌骑兵却没有这么幸运,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纷纷中弹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还没等瓦剌骑兵从第一轮打击中反应过来,明军第二排火铳手已经完成了装填,紧接着又是一轮齐射。

“砰!砰!砰!”

硝烟弥漫,火光闪烁,瓦剌骑兵的伤亡进一步增加。

“怎么回事?明军的火铳为何可以连发?”昂科图心中充满了疑惑。在他以往的认知中,火铳发射一次后,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重新装填,不可能如此快速地连续射击。

然而,现实容不得他多想,明军第三排火铳手已经完成了装填,第三轮齐射接踵而至。

“砰!砰!砰!”

这一次,更多的瓦剌骑兵中弹落马,冲锋的势头明显受挫。

明军火铳的持续射击,不仅对瓦剌骑兵造成了大量杀伤,也严重惊吓了他们的战马。

战马嘶鸣,四处乱窜,许多瓦剌骑兵被颠下马来,有的直接被战马踩踏而死。

原本整齐的骑兵阵型,此刻已经变得混乱不堪,骑兵们互相冲撞,自相践踏,伤亡惨重。

“稳住!稳住阵型!”昂科图挥舞着弯刀,声嘶力竭地喊道。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嘈杂的马蹄声和惨叫声中,根本无法传达到每一个骑兵的耳中。

他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战马,重新集结队伍,但一切都是徒劳。

“五军营,出击!”

看到瓦剌骑兵阵型已乱,朱祁镇果断下令,早已蓄势待发的明军主力发起了冲锋。

“杀啊!”

在张辅的率领下,明军主力从正面发起了进攻。与此同时,陈怀、李珍率领的左翼部队和陈埙、沈荣率领的右翼部队也同时出击,像两把锋利的钳子,向瓦剌骑兵夹击而去。

三面合围之势,已然形成!

明军将士们士气高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呐喊着冲向敌人。

“杀!”

“杀光鞑子!”

“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明军和瓦剌骑兵很快就混战在一起,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贝勒爷,我们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名浑身是血的瓦剌副官冲到昂科图身边,焦急地喊道。

“不!我不走!”昂科图的眼睛已经杀得通红,他挥舞着弯刀,将一名明军士兵砍翻在地,“我是阿剌大汗的儿子!我岂能临阵脱逃!”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抬头四顾,只见周围的瓦剌骑兵越来越少,明军却越来越多。他带来的八千精锐骑兵,如今已伤亡大半,而且后面的部队也被明军的火炮和火铳阻隔,根本无法跟上来。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明军团团围住,陷入了重围之中。

“贝勒爷,您快走吧!我们掩护您!”几名忠心的亲卫将昂科图围在中间,拼死抵抗着明军的进攻。


就在这时,一名明军信使来到瓦剌军阵前,求见伯颜。

伯颜对明军信使的到来感到十分诧异,他不明白明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让他过来吧。”伯颜说道,“不要为难他。”

信使来到伯颜面前,不卑不亢地说道:“大明皇帝帐下锦衣卫哈铭,奉命求见伯颜将军!”

伯颜身材高大,而眼前的这位信使竟然与他不相上下。此人虽然年轻,但气势上竟然不逊于自己。

“你是蒙古人?”伯颜惊讶的发现,哈铭竟然是一个蒙古人。

经过一场惨烈的战斗,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双方暂时休战,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我叫哈铭,我的祖上,出自蒙古兀良哈部。当年跟随明太宗皇帝靖难,屡立战功。后来祖上被编入了三千营,我父亲则调入了锦衣卫。前不久,我顶替了我父亲的职位,也在锦衣卫任职。”哈铭向伯颜介绍了自己的身世。

“好一个‘一臣不事二主’!可惜了,像你这样的人才,在大明朝廷竟然被埋没了。要不,你来我这里吧,我封你做千夫长,怎么样?”伯颜对哈铭的才能和胆识颇为欣赏,于是抛出了橄榄枝。

“多谢将军好意,但我哈铭生为大明人,死为大明鬼,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战场上见吧!”哈铭婉言拒绝了伯颜的拉拢,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你当真不愿意?”伯颜见拉拢无望,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意已决,将军不必再劝!”哈铭斩钉截铁地说道。

“也罢!”伯颜的脸色沉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明廷皇帝的口谕: “你回去告诉伯颜,让他立刻退出长城,朕可保他全尸!”哈铭大声说道。

伯颜听到这个充满威胁和侮辱的口谕,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满脸怒容,眼中充满了杀气:“你……你再说一遍!你不怕死吗?”

哈铭面对伯颜的愤怒,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伯颜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好!好!好!”伯颜怒极反笑,“你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十日之内,我必取他的性命,为阿剌报仇!”

这八个字,对伯颜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军就在五里外扎营,随时恭候!”哈铭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两名瓦剌侍卫拦住了哈铭的去路。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哈铭冷冷地问道。

“将军,为何要放他走?”侍卫不解地问道。

“杀了他,并不能解决问题。真正的较量,在战场上!”伯颜说道。:

傍晚时分,也先率领七八万大军赶到了伯颜的大营。

哈铭回到明军营地,向朱祁镇汇报了情况,并将伯颜的反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众将领听完哈铭的汇报,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没想到,伯颜竟然如此隐忍,也没有为难哈铭。

“陛下,我们的火药已经全部用完了,神机营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陈瀛忧心忡忡地说道。

“没有火铳,我们可以把它当做烧火棍嘛,和敌人肉搏!”张辅试图活跃气氛。

“成国公,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陈瀛说道,“火器的威力,远非刀枪剑戟可比。如果没有火器,我军的战斗力将大打折扣,伤亡也会大大增加!”

“陈瀛说的没错,火器是我军的优势所在,我们不能放弃。”朱祁镇说道,“但是,没有火器,我们也要打!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改变作战方案。”


怀来城外,也先中军大营

宽阔的毡帐内,灯火通明,瓦剌太师也先高坐主位,面色阴沉。下方,瓦剌众将领分列两侧,气氛凝重。

“诸位,明军被困土木堡,已成瓮中之鳖。我军当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歼灭!”也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帐篷内。

“太师所言极是!”平章伯颜帖木尔率先应和,“明军缺水少粮,士气低落,不堪一击。我军只需兵临城下,便可迫其投降。”

“依我之见,”也先的目光扫过众人,“明军虽然被困,但困兽犹斗,不可轻敌。我有一计,可令其不战自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军缺水严重,我料其必会派兵寻找水源。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诱使其向南转移至永定河取水,然后在其途中设伏,将其一举歼灭!”

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报!太师,我军抓获一名明军细作!”

“带上来!”也先沉声说道。

片刻之后,五花大绑的王喜被推搡着带进了大帐。他浑身颤抖,面如土色,早已没有了平日里半点嚣张气焰。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啊!”王喜一见到也先,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明军细作?哼!”也先冷哼一声,“胆敢闯入我军大营,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且慢!”王喜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大喊,“太师,小人并非普通细作,小人乃是大明皇帝的近侍,有重要情报禀报!”

也先闻言,眉头一挑,示意手下暂缓行刑。他上下打量着王喜,见他衣着华丽,虽然狼狈不堪,但仍能看出其身份非同一般。

“哦?你说是皇帝的近侍?有何情报?”也先问道。

“太师,明军……明军已经拔营东进,他们要去攻打阿剌知院了!”王喜急忙说道,为了活命,他决定将明军的计划和盘托出,“太师,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您可率领大军,突袭明军后方,定能将其一举歼灭!”

也先听完王喜的话,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更加疑虑重重。

“你是说,明军放弃了土木堡,去攻打阿剌部?”也先问道。

“是……是的,太师,千真万确啊!”王喜连连点头。

“哼,你当我傻吗?”也先冷笑一声,“明军被困土木堡,自身难保,岂会主动出击?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

他仔细端详着王喜,突然问道:“你是个……阉人?”

王喜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的。”

也先心中更加笃定,这王喜定是明军派来传递假消息的。“明军派一个阉人来传递军情,真是可笑至极!”他嘲讽道,“来人,将他带下去,严加审问!”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啊!小人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啊!”王喜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但还是被几个强壮的瓦剌士兵拖了下去。

“太师,明军已经被我军打得溃不成军,何必如此谨慎?”一名瓦剌将领不解地问道,“依我看,我们不如直接进攻,将明军一举歼灭!”

“是啊,太师,”另一名将领也附和道,“明军现在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我们何必畏首畏尾?”

也先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太小看明军了。那个明国皇帝虽然年轻,但并非泛泛之辈。他派这个阉人来谎报军情,其中必有阴谋!”

就在这时,又一名哨兵跑了进来,禀报道:“报!太师,我军斥候发现,明军确实已经拔营东进!”

也先闻言,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又问道:“明军的营地如何?”

“回太师,明军营地并未拆除,而且……而且辎重粮草都还在!”哨兵答道。

“果然如此!”也先眼中精光一闪,“明军此次行动,极为反常。他们放弃坚固的营地,主动出击,却又留下辎重粮草,这分明是诱敌深入之计!”

他站起身来,在大帐内来回踱步,分析道:“明军此举,无非是想引诱我军分兵追击,然后利用土木堡的地形,将我军各个击破。哼,他们以为我会上当吗?”

“太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伯颜帖木尔问道,“是否要派兵支援阿剌部?”

也先摆了摆手,说道:“不必。阿剌部虽然与我们结盟,但并非我瓦剌本部。明军若是真有本事吃掉阿剌部,那就让他们去好了。”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我要看看,明军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伯颜帖木尔虽然心中不解,但也只得领命:“是,太师!”

夜幕降临,怀来城外一片寂静。也先站在大帐外,望着远处黑压压的群山,心中暗自冷笑。

“明国皇帝,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骗过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吧!”


朱祁镇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下来。他明白,这是也先对他的羞辱,逼迫他做出选择。开城门,正中也先下怀;不开城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百姓惨死在瓦剌人的屠刀之下。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间。从瓦剌人驱赶百姓到城墙下,再到他们发动进攻,中间最多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这一刻钟,将决定无数人的生死!

“开城门!”朱祁镇猛地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皇上,万万不可!”张辅听到朱祁镇的命令,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劝阻,“皇上,您三思啊!八达岭的城门一旦打开,我军这几日来的坚守就前功尽弃了,将士们的血就白流了!”

“朕是大明的皇帝!”朱祁镇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些都是朕的子民,朕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瓦剌人屠杀?开城门!”

“皇上!”张辅、李珍、邝埜等人齐声劝道,“这些百姓固然重要,但八达岭乃京师屏障,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百姓的重要性,如何能与这雄关相提并论?皇上,您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啊!”

“住口!”朱祁镇怒斥张辅,“身为大明将帅,保护百姓是你们的职责!你们的血固然重要,难道朕的子民的命就不是命吗?朕意已决,不必多言!来人,开城门!”

朱祁镇再次下令,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如同泰山压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吱呀——”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那些被瓦剌人驱赶的百姓看到城门打开,眼中顿时充满了生的希望,他们拼命地向城门方向奔跑,口中不断地喊着“救命”,仿佛看到了救星。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更加残酷的屠杀。也先见明军打开城门,脸上露出了狞笑,他要报复明军之前的嘲讽,要让朱祁镇亲眼看着他的子民被屠杀殆尽!

“给我杀!一个不留!”也先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下达了冷酷的命令。

瓦剌士兵如同饿狼一般扑向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挥舞着屠刀,肆意砍杀。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八达岭的土地,场面惨不忍睹。也先站在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他就是要当着明军的面,屠杀这些俘虏,以此来打击明军的士气,羞辱朱祁镇。

“三千营,集结!”朱祁镇看到眼前的一幕,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震天的怒吼。

随着朱祁镇一声令下,三千营的将士迅速集结完毕,整齐地列队在朱祁镇面前。

“你们都会骑马吗?都有刀剑吗?”朱祁镇扫视着眼前的将士,声音低沉而有力。

“会!都有!”三千营的将士齐声回答,声音洪亮,气势如虹。

“好!随朕出关,杀敌!”朱祁镇拔出腰间的宝剑,直指前方,大声喊道。

“杀!杀!杀!”三千营的将士们被朱祁镇的豪情所感染,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怒吼。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却让在场的将领们震惊不已。

“皇上,您不能去啊!”李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劝道,“您是万金之躯,怎能亲自犯险?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爱卿,你起来!”朱祁镇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朕身为大明的皇帝,岂能坐视自己的子民被屠杀而无动于衷?朕必须去!这是朕的责任!”


“也先这是要强攻八达岭啊!”朱祁镇说道。他推测也先这次是真的着急了,毕竟自己已经快回到京城了,他必须速战速决。

清晨,朱祁镇召集众将领,商议御敌之策。

“也先这厮,还真是阴魂不散!”朱祁镇说道,“诸位爱卿,对于当前的局势,你们有什么看法?”

“陛下,臣以为,我们应该退守居庸关。”罗通率先开口,“八达岭这段长城,年久失修,恐怕难以抵挡瓦剌人的进攻。”

“臣附议。”邝埜也说道,“居庸关地势更加险要,且城防坚固,易守难攻。退守居庸关,方为万全之策。”

张辅和陈瀛等人没有说话,似乎另有想法。

“陛下,臣以为,瓦剌人不足为惧。”张辅开口说道,“八达岭虽不如居庸关险要,但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只要我们据险而守,瓦剌人就奈何不了我们!”

“臣附议。”陈瀛说道,“不过,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守城器械,以备不时之需。”

“两位将军有何打算?”朱祁镇问道。

“陛下,之前我们制作的投石机,颇为有效。臣以为,可以再赶制一批投石机,用来投掷石块和石灰弹,打击敌军!”陈瀛说道。

“陛下,臣负责的石灰弹已经用完,不若臣带人去制作些石灰粉吧!”陈怀提议道。

“好!此事就交给你们二人去办!”朱祁镇说道,“陈瀛负责投石机,陈怀负责石灰粉,分头行动,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

“臣等遵旨!”陈瀛和陈怀领命而去。

“陛下有令,我等自当遵从!”邝埜对陈瀛和陈怀说了一句,然后又对朱祁镇说道:“陛下,两位将军已经领命,您还有何吩咐?”

“此次守城,居高临下,无需使用投石机。”朱祁镇说道,“直接将石灰弹从城墙上扔下去即可。”

“啊?”陈瀛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还是陛下考虑得周全!如此一来,倒是省事多了!”

邝埜对坚守八达岭仍有疑虑,他担心八达岭一旦失守,瓦剌人就会长驱直入,直逼京师。

“邝爱卿,你是不是想说,万一八达岭失守,瓦剌人就会攻入居庸关?”朱祁镇打断了邝埜的话。

“陛下圣明……”

“那失了居庸关呢?”

“这……”邝埜一时语塞。

“多一道防线,便多一层保障。八达岭是京师的重要屏障,我们不能轻易放弃!”朱祁镇说道。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不宜亲临险境。不如您坐镇居庸关指挥,前线就交给我们这些老将吧!”罗通建议道。

张辅等人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不必再说了,朕意已决!”朱祁镇说道,“朕对付也先有心得,现在优势在我方!这次,朕还是要御驾亲征,与将士们同在!”

“陛下……”罗通还想再劝,却被张辅拦住了。

“我等已做好准备,听从陛下调遣!”张辅起身说道。

罗通和邝埜见状,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开始部署任务了!”朱祁镇说道。

“张辅,你率领五军营,负责防守八达岭长城的各处要隘,不得有失!”

“臣遵旨!”

“陈瀛,你的火炮营控制八达岭所有火炮,听从调遣。火铳营安排到中间位置,随时策应!”

“臣遵旨!”

“陈怀,你之前负责的工程队,现在继续扩充,还是老规矩,筑窑烧石灰!”

“末将遵旨!”

“罗通,你负责运输和后勤保障,务必保证粮草和物资的供应!”

“臣遵旨!”

罗通虽然对后勤保障的任务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无奈接受。

朱祁镇开始进行战前动员,将领们都仔细聆听,并将安排详细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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