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唠叨婶子就是唠叨,可她和一般的碎嘴里娘们不一样,她唠叨的每句话都在点子上。
“哦,知道了,婶子,吃饭,吃饭吧。”祁二柱虽然憨,可知好赖,他知道唠叨婶子是个热心肠。
吃过午饭,几个壮年各自回家,二狗掺着唠叨婶子也往家去了。
眼下只剩下村长李祥富、村长媳妇和祁二柱围着个瘸腿的方桌。
“村长,谢,谢谢你。”祁二柱喝了二两,换做以前他能喝六两,可这两天累了,到现在他也没反应过来,昨个还好好的婆娘,今个就埋土堆里了。
“说甚呢!二柱,听我的,好好的。”李祥富也喝了二两,没办法身为村长,父老乡亲大事小情的,他都得管,不用等人求着,这就是山东爷们。
“是啊,二柱,按理这话不该今个说,也不忌讳了,菊花是俺的好妹子,没得挑,毕竟人已经走了,何况也留了话,她希望老祁家有个后。”是村长媳妇,她朝着祁二柱说完又扭头看向李寡妇,“大妹子,你这一个人日子也不短了,你还真信那些克夫的混话?你们一堵壁子东西住着,都一个人,能行就搭伙过日子吧。”
“嫂子,你这都说的啥啊!我是个克夫的命,二柱是好人,我不能!”这李寡妇克夫的名声七坪八庄都出了名了,要找个男人怕是难,对祁二柱,光那蛮牛劲,李寡妇想想裤裆子里都冰凉。
“咋地,你还拿把上了,二柱子,你怕她克你不?”村长媳妇过来人,精怪的很,还能瞧不透李寡妇,她又看向祁二柱。
“我不怕,不,不,菊花儿还没过七。”祁二柱的心情很复杂,他信了唠叨婶子的话,他死去的媳妇菊花想他老祁家有个后,想让他再找个老婆,可这档口喝了酒即便想那事,脑子里也都是菊花那张脸,那副身子。
“婆子,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嘛!再说了这是啥子档口,说这个!拾掇了,散了!”李祥富站起身子,背打手往自个家走去。
“二柱,我和大妹子拾掇拾掇,你回屋歇歇吧。”村长媳妇见李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