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斯内普雏菊的其他类型小说《斯内普与小雏菊斯内普雏菊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永远喜欢阿离的八百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巴,不会说话的哑巴女人。”女麻瓜没有一句反驳,只是皱着眉挥手驱赶那些讨人厌的小孩。原来女麻瓜是个哑巴。怪不得她从不开口说话。斯内普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讨厌叽叽喳喳吵闹的人,哑巴的话,就不得不保持沉默了。惹人厌的小巨怪们仿佛找到了什么乐子,他们把通往荒地的小溪上充当独木桥的大树干踢松了。在某个大雨骤降的下午,女麻瓜匆忙收拾完画具,小心翼翼地踩过湿滑又松动的树干,毫不意外地掉进了溪流中。斯内普冷眼看着她在水里扑腾,只来得及捡回自己的画,眼睁睁看着画具包随着水流越飘越远。反正水那么浅,根本淹不死人,斯内普理所当然地没有上前施救,但是他把女人懊恼又惋惜的神情看在眼里。这个女麻瓜极其爱惜那套画具,斯内普对此心知肚明。待女人离去,斯内普轻挥...
《斯内普与小雏菊斯内普雏菊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巴,不会说话的哑巴女人。” 女麻瓜没有一句反驳,只是皱着眉挥手驱赶那些讨人厌的小孩。
原来女麻瓜是个哑巴。怪不得她从不开口说话。斯内普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讨厌叽叽喳喳吵闹的人,哑巴的话,就不得不保持沉默了。
惹人厌的小巨怪们仿佛找到了什么乐子,他们把通往荒地的小溪上充当独木桥的大树干踢松了。在某个大雨骤降的下午,女麻瓜匆忙收拾完画具,小心翼翼地踩过湿滑又松动的树干,毫不意外地掉进了溪流中。
斯内普冷眼看着她在水里扑腾,只来得及捡回自己的画,眼睁睁看着画具包随着水流越飘越远。反正水那么浅,根本淹不死人,斯内普理所当然地没有上前施救,但是他把女人懊恼又惋惜的神情看在眼里。这个女麻瓜极其爱惜那套画具,斯内普对此心知肚明。
待女人离去,斯内普轻挥魔杖,画具包从水中飞来。想了想,又挥舞着魔杖召来另一根粗壮的树干和一些细树枝,一番组合,独木桥变成了一座简朴又野趣的坚实小木桥。
他可不是烂好心,他只是不想自己哪天像那个蠢麻瓜一样脚滑摔进水里,扑腾得像个落水猫头鹰一样。斯内普冷笑一下,转身离开,随手将画具包扔在桥上。
隔日又是一个大晴天,斯内普看到女麻瓜欣喜地环顾四周,抱着画具包笑容真挚灿烂。那天画家回家前,把一幅勾勒了很久的荒野风光图挂在了桥上,画的背后写着一句:送给好心的筑桥人。
斯内普知道这幅画是送给自己的,这就是自己日行一善的回报么,倒也不赖。斯内普把画挂到蜘蛛尾巷的墙上,这幅画的确是优秀的作品,星星点点的小雏菊盛开在荒野,自然风光在阴郁的房子中重现,仿佛盛夏的阳光照进了黑暗中。
斯内普觉得自己应该不需要在女麻瓜面前使用幻身咒了,反正她不会说话。再次来到小公园,斯内普大大方方地出现,手上抱着书本。女麻瓜有些警觉,默默将座位搬远了点。斯内普对女麻瓜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反正谁都不喜欢他,
谁都躲得他远远的。
从一开始的拘谨防备,到可以互相礼貌打招呼,后来可以分享下午茶和咖啡,只需要一个夏天的时间。斯内普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只是同伴不会说话而已。
他有些好奇,自己从来不是受欢迎的人,这个女人为什么理所当然地接纳了自己。“我喜欢你看谁都和看狗一样的眼神,这让我得到了平衡感。我见过太多惋惜同情的目光,其实那很讨厌。” 女人在纸上这样写道。
倒也不坏,自己需要静默无言,她需要一视同仁,他们悄无声息地满足了对方。这算是友情么,也许是吧。
交情加深后,斯内普对画家的颜料生出了些好奇心。其实他留意很久了,只是之前没有问的机会。这些颜料都是用天然材料制作的,有些甚至会用在魔药制作中,斯内普对加工过程产生了兴趣。
画家大方地将斯内普邀请到了自己的工作室,这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麻瓜的科技倒也有可取之处,斯内普看着研磨机、搅拌机、离心机之类的加工机器两眼放光。哦,那台全自动咖啡机也不错。
斯内普迅速请来电工为蜘蛛尾巷重新通电,画家帮他重新购买下单了一批电器。价格不菲,但非常值得,这能为他节省多少处理材料的时间。画家知情识趣,不问缘由,还热心地帮他找了些相关书籍。麻瓜也不是一无是处,斯内普对麻瓜有些改观了。斯内普可以猜到她不闻不问的理由,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两个孤寂的灵魂恰到好处地需要陪伴而已。
从此,他们又多了个彼此相伴的地方。天气好的时候,是芳草萋萋的荒原;阴雨重重时,他们选择呆在画家的小工作室。斯内普喜欢这里,墙上陈列着的无数画作,有白雪皑皑的北国风光,也有郁郁葱葱的岛国风情,有山峦起伏和冰川海洋交汇的峡湾,也有一望无际寸草不生荒无人烟的沙漠。斯内普观赏着这些景致各不相同的画作,仿佛自己也置身在这些他从未去过的地方。世界可以那样广阔,斯内普突然感到自己是渺小又狭隘的。
科克沃斯小镇总是被阴暗的雾气笼罩着。臭气熏天的垃圾,堆积在迷宫一样的巷子中。斯内普发自内心地厌恶着这里,但这是除了霍格沃茨之外,他唯一的容身之所。
这里也不全是肮脏污秽。在蜘蛛尾巷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小公园,那里还保留着一些纯粹自然的风貌,是斯内普少年时钟爱的地方。那里不止有绿茵草地,高大的山毛榉。树下曾有与他并肩躺着谈天说地,畅想未来无限可能的绿眼睛少女。
斯人已去,斯内普没有勇气去戈德里克山谷悼念故人。是的,他不敢去,他怎么敢去面对呢。但每逢假期,斯内普会来到小公园,怀念逝去的少年时光和那个早亡的女孩。
今年夏天不同,这个鲜少有人踏足的地方,闯入了一位黑眼睛黑头发的姑娘。斯内普走到树下,难掩内心愤怒。是领地被人入侵的冒犯。这个该死的麻瓜怎么敢踏足他心中最美好的地方。
应该是个麻瓜画家,而且不得不承认,这个麻瓜画得相当不错,哪怕没有任何艺术鉴赏能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细腻的画笔,将生机盎然的荒野复刻到了画布上。
看着那个女麻瓜专注认真的神情,斯内普忽然放弃了使用驱逐咒的念头。熬制魔药同样需要超高的集中力和注意力,他深知突然被打断创作,灵感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算了,这个女麻瓜也不是很吵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斯内普使用了幻身咒,静静地在树下看起书来。女麻瓜很安静,阳光正好,风也温柔拂过,一切都平和得不像话。
在天气好的时候,斯内普又去了几次小公园,不出意外地和麻瓜画家不期而遇。斯内普已经对这个女画家抱无所谓的态度了,反正他们互不打扰,各做各的事,谁都不说话,保持着安静的美德。这个女麻瓜如此沉默寡言,斯内普不介意分她一点地方。
不过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安静了。半个多月,斯内普没听过她说出一句话,寂静得异于寻常。很快斯内普就知道原因了。有淘气的小鬼头冲这个女人扔石头,高声叫嚷着 “哑
的。如果当初只是为了绿眼睛的女孩,现在更多是为了小画家一样的普通人不要再遭受迫害。
这个傻瓜以为自己是遭遇了意外,其实是黑魔法,是食死徒袭击麻瓜。这个小倒霉蛋只是无辜路过,就惨遭毒手,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再等等,等他研究出解咒,小画家会恢复的。斯内普在心里这样承诺着。而现在,他只能克制得抱着她说一声“谢谢。”
战争是无情的,间谍是随时准备献出生命的。最终大战的那天,斯内普最后一次回到科克沃斯,他要回来治疗小画家的嗓子。看到那双明亮又温情的眼眸,内心深处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
一手扣住纤细的腰肢,将女子温柔禁锢到怀中,手指抚上她细腻如玉的脸庞。斯内普贪婪得吸吮着她柔嫩的红唇,如同久行于沙漠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珍贵水源。她的味道,恰似温润甜腻的花蜜,唇舌之间弥漫着的,是如盛夏花园般馥郁芬芳的气息。脸颊沾上了温热的液体,是小画家闭着眼睛流淌的泪水。她睁开红彤彤的双眼,眼神中都是不舍和依恋。
聪明的姑娘,她一定是从这样反常的亲昵中猜到了什么。她只是默默流着泪,轻轻地踮起脚尖,双手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揽住斯内普的脖子,主动与他交换了一个气息绵长,决绝又热烈的深吻。在这个放肆而深情的亲吻中,斯内普也不禁落下泪来。有情人的亲吻是那样甜蜜,告别的眼泪又是如此压抑苦涩。
够了,这样的吻别已经足够了,他已经汲取到足以坦然赴死的勇气了。再继续难舍难分地纠缠,他怕会生出贪婪之心,变得怯懦,让他不敢再去直面应负的使命。小画家的泪水,怎么像流之不尽的清泉,他如何擦拭,都止不住。斯内普满心疼惜,只能一边低声呢喃着 “对不起”,一边温柔地轻吻着画家的眼睛。手臂上标记渐渐灼热起来,是在无情地提醒他,所剩时间已然不多。
“昏昏倒地”斯内普低声念出咒语,小画家缓缓合上双眼沉沉睡去。接着是一段低沉冗长,却韵律和谐的咒语,小画家脖颈处的
找麻烦。这个女人简直是个植物杀手,怪不得花园光秃秃的。每一棵植物在她手上都活不过一个月。整个暑假,自己成了免费的园丁。不过斯内普也乐于看小画家低声下气拍马屁,哄自己去替她打理花园。
值得么,为了那样明媚又灿烂的笑容,应该是值得的。那个该死的混蛋这辈子都不能人道这种事,就不需要小画家知道了。
这个女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现在还恬不知耻让他帮忙处理颜料,斯内普有些愤然。“先是花园,现在是颜料,你干脆把工作室分我一半吧。”斯内普恶声恶气发泄着不满。
“好啊,我愿意。”本子上这样写着,纸张遮住了羞涩泛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笑盈盈的眼睛。
斯内普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那句话一语双关的意思。但是他没有办法回应这样的情感,只能仓猝落荒而逃。他有现成的理由,又到开学日了。地窖真的好冷,他好想念那个色彩斑斓的工作室,还有随时散发着温暖快乐的小画家。
原来时间是可以过得很快的,又是一年圣诞节。斯内普顶着大雪,迫不及待回到科克沃斯。现在就够了,只要看到小画家那双期待盼望着他回来的眼睛,就足够满足了。这个世界还是有人愿意真诚对他的。
今年小画家的礼物是一副油画,显然是有其他含义的。“沙漠的游牧民族,一到晚上就会把骆驼拴起来。而到了早上就会解开缰绳,但即使这样骆驼也不会逃走。因为它永远记得被拴在树上的那个夜晚。就像我们记得曾经的伤痛一样。那些伤痛,心灵的创伤会拴住现在的我们。”小画家在纸上这样写着,她只是怜惜心疼得轻轻摸着斯内普的脸颊。
“我送你这副画,是希望你能不要再被过往束缚。你可以是自由的。哪怕受过伤,现在伤口还是很疼。”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将画家拥入怀中。这个傻姑娘什么也不知道,却敏锐感知到了自己刻薄外表下包裹的痛苦挣扎。
小画家说的没有错,自己确实是一只被拴住的骆驼。一开始是迫不得已,现在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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