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买来的瑞士卷的主人我,却连这唯一一个也吃不得吗?怎么,你的老师妹陈婉她是猪吗?得一口气吃五个瑞士卷才够?还是说在你眼里,我低贱得连个瑞士卷都不配吃?”
我看着地上的狼藉,脸上的讽刺更浓了。
“还有,这里是我家,这桌子的菜是我买的,我做的,我想掀就掀,用不着任何人的同意。”
“至于跟你离婚……”
我眼眶通红,满腹委屈。
“顾明教授,我就问你一句,今天明明是我的五十岁寿,可是为什么蛋糕上头却是她陈婉的名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过过一回生日。
而正经的过一回生日可蛋糕上写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
顾明不自然的推了推眼镜,语气软了下来。
“不就是一个生日吗?明天补给你也是一样,你有怨气就直说,何必闹得这样大?扫了大家的兴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一听,气得险些犯了高血压。
“顾明,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明天补的还是生日吗?又什么叫我扫了大家的兴?难道不是你们扫了我的兴吗?”
“怎么,你就是这样欺负人的?要不要明儿个我去问问你们的校长,他学校里的教授就是这样的吗?”
顾明老脸一青。
“李时安,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你,你你,你当真是个泼妇。”
我冷冷一笑。
“是啊,我就是个泼妇,你才发现啊?当初要没有我的泼,你觉得你还能安安稳稳的坐上这个教授之位吗?”
想当年我们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陌生的城市,遭受了多少的白眼,被穿了多少的小鞋?
他一个知识分子自然不好跟人家计较,可是我能,我没脸没皮的争取,最后他才得到了一份临时教师的工作,从此他一路直上,直到现在的德高望重的教授。
当初受惠不说,现在却嫌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