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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顾晨显然早有准备，继续道：“那段时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你知道的，公司的危机，我不能让你牵涉其中。你本应过得幸福，而我却把你拉进了那场无法逃避的漩涡。”
“所以你选择让我痛苦？”我的声音冰冷，却掩不住其中的酸涩，“你觉得这样就是保护我吗？”
顾晨的脸色变得更为沉痛，他低下头，像是无力面对我的质问。“我知道这样做错了，可那时，我除了选择隐瞒什么都做不了。每当我看到你笑容灿烂，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罪人。林瑶，你知道吗？如果能选择，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也不愿看到你痛苦。”
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候，我被迫做出了选择，和你分手，告诉你我不再爱你。甚至让江琳接近我，虽然她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我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翻腾着无数个疑问：“你竟然把她推到了我面前？你知道你做的这一切有多伤人吗？”
顾晨紧紧盯着我，眼神充满愧疚：“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最后会伤害到你，也没有想到我们之间会因此变得如此陌生。那时候，我太害怕失去你，害怕你被卷入那些复杂的事情里。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做出这些牺牲，你就能平安无事，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沉默了良久，心中翻滚着复杂的情感。顾晨说得没错，他的确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来保护我，却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他没有告诉我真相，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甚至没有考虑过我能否承受这种痛苦。
“你说你为我好，可是你从未问过我是否能承受这一切。”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你以为这样做，就能保全我吗？我曾经多么渴望听到你亲口告诉我，那段时间你为什么离开，为了什么而做出选择。你知道我曾经为你心碎了多久吗？”
顾晨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低下头，神情凝重，仿佛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我的心情也渐渐从愤怒转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