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我直接把他按在车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和动作。
长期曝晒在烈日下的肌肤已经有些蜕皮,他的脸也变黑了不少,与脖子下锁骨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反差。
此时店里还有其他员工,他们在我大吼之后都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一副吃瓜的样子。
我扫了其他人一眼,强拉着徐图之找了个偏僻的角落。
临走之前,那些人朝他露出一个“你好好谈,我们绝对不说的”表情。
仍有我们来到洗车行外的树荫底下。
“那个保温杯是你的,薛心想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我松开了他,双拳紧握,强忍愤怒质问他。
“为什么不说,如果当时你自己喝下了,你会死的!”
他扭过头,紧紧抿着耍双唇。
他的下颌角绷得很紧,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我抓住他的双臂,强迫他看我。
“徐图之,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强加在自己的身上!”
“你因为你妹妹的事情不来学校,放弃音乐,值得吗?”
等到说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
我握住他的双臂也收紧。
今天,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19
“我和心心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阿姨带着她,爸爸带着我。”
“可是中途工厂要爸爸回去加班,不得已,阿姨说一个两个都是照顾,就让爸爸去了。”
“那次以后,阿姨和我们家的交际变多了。”
“更巧的是,阿姨竟然和我家是上下楼。在爸爸工作的时候,我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在阿姨家过的。”
“后来,爸爸和阿姨就在一起了。”
他垂眸看向花坛中被晒得蔫蔫的植物,继续说道。
“阿姨对我很好,心心也对我很好,可是心心生病了,她时常会忘掉些东西,然后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们找过很多医生,都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