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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三年的女将军凯旋当天,我娶了她人全文

沈云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背上的伤口因没有有效的清洁上药,开始发炎腐烂。我也因此染上了病,开始高热不退。正头脑昏沉之际,却被人从床上扯了起来。伤口处泛起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抬起头,只见到沈云月急切的神色:“快,同我去看看寒生的伤势,他遇袭了,伤得很重!”她并不需要我的回应,强硬的拉着我往她的营帐走去。而许寒生,正脱了衣服躺在她的床上,露出半截被箭伤到的肩膀。我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强撑着开口:“拔箭上药之事其余军医也能做,为何非要叫我?”可沈云月却严厉的指责我:“寒生伤势严重拖不得,其余军医的住所都比你远,怎可拖延?多一秒寒生就多痛一秒。”我愣了愣,想问即便是别的军医住所再远,也无非是多几步路的功夫,你心疼他多受痛楚,可我也伤势未愈。而且平日你总说我虽未男...

主角:沈云月许寒生   更新:2025-01-16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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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月许寒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恋三年的女将军凯旋当天,我娶了她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沈云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背上的伤口因没有有效的清洁上药,开始发炎腐烂。我也因此染上了病,开始高热不退。正头脑昏沉之际,却被人从床上扯了起来。伤口处泛起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抬起头,只见到沈云月急切的神色:“快,同我去看看寒生的伤势,他遇袭了,伤得很重!”她并不需要我的回应,强硬的拉着我往她的营帐走去。而许寒生,正脱了衣服躺在她的床上,露出半截被箭伤到的肩膀。我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强撑着开口:“拔箭上药之事其余军医也能做,为何非要叫我?”可沈云月却严厉的指责我:“寒生伤势严重拖不得,其余军医的住所都比你远,怎可拖延?多一秒寒生就多痛一秒。”我愣了愣,想问即便是别的军医住所再远,也无非是多几步路的功夫,你心疼他多受痛楚,可我也伤势未愈。而且平日你总说我虽未男...

《相恋三年的女将军凯旋当天,我娶了她人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日,背上的伤口因没有有效的清洁上药,开始发炎腐烂。

我也因此染上了病,开始高热不退。

正头脑昏沉之际,却被人从床上扯了起来。

伤口处泛起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抬起头,只见到沈云月急切的神色:“快,同我去看看寒生的伤势,他遇袭了,伤得很重!”

她并不需要我的回应,强硬的拉着我往她的营帐走去。

而许寒生,正脱了衣服躺在她的床上,露出半截被箭伤到的肩膀。

我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强撑着开口:“拔箭上药之事其余军医也能做,为何非要叫我?”

可沈云月却严厉的指责我:“寒生伤势严重拖不得,其余军医的住所都比你远,怎可拖延?

多一秒寒生就多痛一秒。”

我愣了愣,想问即便是别的军医住所再远,也无非是多几步路的功夫,你心疼他多受痛楚,可我也伤势未愈。

而且平日你总说我虽未男子,却经不住痛楚,不愿上阵,只肯学医,是懦弱之举,为何今日有如此心疼他?

心中思绪万千,我咽下嘴里的苦涩,到底没有说出来。

只因说出来也毫无意义。

沈云月将许寒生扶起,声音轻柔:“寒生,我叫了军医来,你振作些。”

许寒生惨白着脸轻靠在她的肩头,坚强道:“我没事,我是男子,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是为国效力,我心甘情愿。”

沈云月闻言,更加抱紧了许寒生,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担忧。

恍惚之间竟让我看到了曾经的我和沈云月。

刚成为军医时,我为了精进医术,能更好的挽救将士和她的性命去危险的地方采药,在自己身上试药,那时沈云月总会爱惜的抱住我,彻夜为我担忧。

说即便我不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可一手活死人药白骨的医术也很难得。

她会爱惜我一辈子。

可到底是人心易变。

沈云月锐利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不耐的催促:“还不过来为寒生治伤?”

我缓了缓,还是走了过去。

治伤的过程并不顺利,我动作稍微重些,许寒生便蹙着眉。

受了伤后变得格外脆弱的许寒生引起了沈云月的心疼,她时不时的看向我,让我轻一点。

言语里满是对许寒生的怜惜和对我的责备。

最后,许寒生的伤口包扎好了,我也出了一身冷汗。

背上的疼痛开始愈发难忍,我看了看正在细心为许寒生擦汗的沈云月,勉强稳住身形走了出去。

可还未走出营帐,我便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沈云月站在我身边,正看着我写给父亲的回信。

我心头一惊,想要抢回信笺。

沈云月却直接将信纸扔在了我身上,她没有问我为何晕倒,只是冷声道:“我说过,我现在不可能回去跟你成亲的,你答应你父亲半月后成婚,是想以此要挟我吗?”

我愣了愣,知晓她是误会了。

她脸上怒意渐盛,继续开口诘问:“还有平日你针对寒生,寒生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不同你计较了,你今天为他治伤时却为何还要与他为难?”

“顾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刻薄了?”

我沉默片刻,懒得再与她争辩,敷衍道:“是我错了。”

沈云月的满腔怒火被我这四个字堵了回去。

半晌,许是见我面色不佳,她缓和了神色,沉声道:“顾宸,寒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与我并肩作战的战友,你与他好好相处,不要再多想。”

救命恩人吗?

我有些想笑,低下头平静道:“是,婚礼一事……也不必将军挂怀。”


走到门口,母亲顿了顿,转过头对掌柜道:“对了,把婚服送到相府,毕竟一个月以后,我们顾宸就要成亲了。”

母亲嘴角泛起柔和的笑意,仿佛看不到沈云月越加惨白的脸色。

发生这样的事,我和母亲也无心在外逗留,直接上了马车准备回家。

可只行驶了片刻,便隐约听到似乎有马蹄声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我心下微沉,掀开窗帘向后看去,果然看见沈云月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后面。

母亲气得柳眉倒竖:“这个混账,让你跟她在边关吃了三年的苦就算了,若是真喜欢你,早就该请旨跟你成婚了,现在又装成这幅不罢休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

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能选择放下帘子不再看她。

可沈云月仍是不依不饶。

她在相府门口拦下了我们,势必要一个解释。

“你从我身边离开,就是为了娶一个你不爱的人?”

“就因为我说现在还不能成亲,你就转头要娶别人?

顾宸,你就如此凉薄吗?”

“你明知我抱负尚为达成,我走到今天花了多少努力,你为何不能体谅我一下?

在你眼中,女子只能沦为相夫教子的附庸吗?”

“寒生说得对,你跟世间其他男子根本没什么两样!”

我再也忍不住,冷漠的看向她:“所以我成亲与你何干?”

沈云月更加恼怒:“你说过你只会娶我的!

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你如此行为和那些薄情寡义的浪荡子有何不同?”

我生无可恋的闭上眼。

耳边似乎又响起这三年间我与沈云月的山盟海誓。

可那样甜蜜的时光,是她亲手打破的,现在怎么还敢这样来质问我。

我冷笑一声:“婚约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之间,这两样又占了哪一样?”

“我在心悦你当时就已经将此事告知了我的父母,并瞒着他们和你离家三年,而你呢?”

“你真的有真的把我们的感情放在心上吗?”

沈云月僵在原地,似乎终于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她说什么我便是什么、满心满眼只有她的顾宸了。

我吐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从此以后,我跟你再无瓜葛。”

顿了顿,我又道:“我也早就说过,我的婚事,不劳将军挂怀。”

沈云月脸色一变,显然已经想起我说那句话的神情。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终于知道自己那时候会错了意。

“所以那个时候,你便已经准备好离开我,娶别人了?”

我摇摇头,语气平淡:“不,是更早以前。”

直到回到相府,沈云月那张破碎痛苦的脸还印在我脑海里。

她无法接受我那么早便做好了离开她的打算,眼里满是受伤的情绪。

可我心中却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沈云月性格素来自傲,听闻此言便咬着牙离开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见过沈云月后,母亲明显有些急切起来,似乎还有将婚礼提前的打算。

奇怪的是,公主府那边竟然也同意了,生生将婚期提前了半月。

我对此没什么意见。

只是过了几天,小厮突然匆匆忙忙对我说:“有个女子在相府门口跪了好几天,说是一定要见到公子你!”

我愣了愣,心中浮现一个荒唐猜测。

小厮还在嘟囔着:“她说她是公子的恋人,也是公子最爱的人,她做错了事来请罪,让我一定要带你去见她。”

“可夫人一直让我瞒着公子,但今天我看着她实在太可怜了,她背上甚至还背了藤条,那藤条都把她的背扎得鲜血淋漓了,所以我才想着偷摸告诉公子。”

我淡淡道:“不要去心疼这种人,他们不配。”

小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眼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或许是因为愧疚,沈云月没有再让我去照顾许寒生,反倒派了人来照看我。

至于许寒生,她则亲自照看着。

听说是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可见对许寒生的用心程度。

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势好了不少。

我整理好所有患者的资料交给另一个军医,又交待了他一些行医上的要点。

军医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真准备走?

沈将军不一定会放你离开,你何不再跟她说清楚,起码得让她知道,真正救她的人是你。”

我笑了笑:“不必浪费时间了。”

其实许寒生刚出现时,沈云月与他并无过多交集。

直到有一次沈云月于战场之中被埋伏,是许寒生将她救了回来。

从那以后,沈云月与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得连我这个相恋三年的恋人也再难插足的地步。

可沈云月不知道,真正救她的人,其实是我。

那时沈云月所带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整个军营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我不相信沈云月会这样死去,带着伤药一人一马奔赴了战场。

战场上的尸体那样多,多得让我无处下脚。

下了几天几夜的雪将所有尸体尽数掩埋,也将我的眼睛刺得生疼。

我天生体弱,父母当时拿命要求我不得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他们只有我了。

可我不想放弃,即便将要力竭,即便手上已经鲜血淋漓,我还是固执的翻看着每一具尸体。

终于,在翻到第一千八百二十一具尸体时,我终于找到了了沈云月。

她尚有一丝气息,我一边为她上药,一边止不住的落泪。

我那样庆幸,庆幸自己去找了她,救下她。

返回营地的路上,我几度因为力竭而晕厥,直到我遇到了巡逻的许寒生,这才放心晕了过去,晕过去前我还紧紧拉着许寒生的衣角,哀求道:“救她,救救沈云月……”许寒生应了。

但等我醒来后,他却成了沈云月的救命恩人,也成了将主将带回来的英雄,赢得了整个军营的尊重。

而我,则是一个想要逃跑却被他中途抓回的潜逃军医。

我几次三番跟沈云月解释,可她不信我。

她不相信我一向的体弱,能把她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上带回来,也同样不相信果敢坚毅的许寒生会撒谎。

我曾无数次的告诉她真相,但都没有用。

直到现在,我终于不愿再为自己辩解。

我给父亲寄了回信,只等身上的伤好全,便辞了这军医职位,返回家中。

收拾东西时,我看了看这个住了三年的营帐,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不过一两套衣物,两箱翻烂的医术和医案,其余的,便都是这几年沈云月送我的小东西。

有她亲手编织的蚂蚱,教我剑术时赠予的木剑,每年生辰时为我雕刻的小木像……这些虽并不贵重,但也没有带走的必要。

我恍了恍神,竟不知我这三年是怎么坚持下来。

毕竟堂堂相府独子,却隐姓埋名在这营地里纡尊降贵的当了三年艰苦军医。

若让从小伺候我的小厮知道,只怕会心疼得哭出来。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笑,多日阴霾的心情竟明亮了几分。

随手将那些精心保护的小物件扔进火炉后,我便准备去跟沈云月辞行。

可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一个小兵满脸焦急的看着我:“顾军医,你快去看看吧,黑霄它快要被沈将军打死了!”


我听着这些或真或假的谣言,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不会在意。

回想这三年,我与她并肩,即便再苦再累,我也从不会抱怨,只为了能让她安心上战场,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她上战场时最坚固的后盾。

我虽说天生体弱,可也并不怕吃苦,学医的苦楚也并不少。

可时间久了,她就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了她的附属品,喜怒哀乐皆不能表现出来的玩偶。

她笃定我不能离开他,也无法离开她,所以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可我到底是人,会有爱恨嗔痴,失望攒够之后,自然也会离开她。

我没有再回头,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三年没回过的家。

三年未见的父亲和母亲被我的凄惨模样吓得大惊失色,小厮丫鬟们也围着我,一个个眼眶通红的给我接风。

我紧绷的心在这一刻松懈下来,几乎要站不稳。

素来强势的母亲扶着我,此刻竟也落下泪来:“我的儿,看来你这三年,过得很不好,何苦呢。”

她看我这般狼狈,又是孤身一人,已经猜到我这三年在每封信上皆会提及的心上人,怕是出了变故。

我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以及母亲眼角的细纹,心中陡然生出无限的愧疚。

这三年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回家看看家人,但都被沈云月以军营少一个军医就多一分危险为由拒绝了。

我以为她是离不开我,所以次次都被她说动。

如今想来,我竟然为了沈云月这样的人,生生与我的父母分离了三年。

“父亲,母亲,对不起……”我抱着母亲,哽咽的道歉。

父亲叹了口气:“回来就好,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们说就是,父亲给你做主。”

母亲温柔的摸着我的头道:“边关有些传闻已经传到了京城,我听说她为了找你,屡次冒犯邻国边境,差点引起两国战乱,皇上无法,只能先把她召回了京城,说要祝她初战凯旋,当为女子表率。”

“依我之见,那沈云月对你也不是没有情意,你若想,婚事仍由你自己做主。”

我手心微颤,却仍是笃定道:“儿子已经别无所求,只求以后能陪在你们身边,至于婚事,我相信娘亲和爹爹的安排。”

母亲与父亲对视一眼,也都松了口气。

“你放心,我给你挑的妻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们的儿子,要娶自然要娶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我点点头,满眼濡目的看着母亲:“一切皆由母亲做主。”

在家歇了几日后,我的精神恢复了大半。

母亲便张罗着要带我看看婚礼的安排。

“虽说有成亲之前男女不能见面的习俗,但你要是愿意,娘亲可以帮你询问一下,公主是否愿意见你。”

我已经知晓我要娶的人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也是太子的嫡妹。

记忆中我似乎同她有过遥遥的两面之缘,但这三年时光,已经将我之前的记忆磋磨得十分模糊,只隐约记得她身姿绰约。

我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公主金尊玉贵,又是母亲夸赞过的女子,绝对是值得娶的。”


收到父亲给我的来信时,我刚被沈云月打完三十军棍,趴在床上痛得几乎要看不清信上的字迹。

父亲信上严令,若半月后我还不能带沈云月回去谈亲,我就只能娶由他们给我选定的结亲对象。

我颤抖着手想要收起信笺,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

沈云月眼尖的看到信上的成婚二字,眉心微皱:“成婚?

你明知我尚且抱负未成,怎可嫁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似乎十分笃定,信上所说的成婚对象是指她。

毕竟这三年,我为了她苦学医术,在这边关苦寒之地当了三年军医。

我对沈云月的执念与深情,怕是连这边关的一株草、一粒沙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沈云月见我不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好了,军营重地,可不是给你们谈论儿女私情的地方。”

她身后站着个英姿飒爽的男将军,似乎不耐听我们说这些无聊之事。

沈云月神色柔和下来,看向许寒生时带了几分温柔小意:“不是你说担心他受不住,才要我带你过来看看吗?”

许寒生笑了:“毕竟你是为了我才罚他的,我当然得看看。”

“不然区区三十军棍,有什么扛不住的,我们上阵杀敌可比这个危险多了。”

沈云月没说话,但看神情明显是认同的。

她看向我,淡淡道:“顾宸,你医治不当,我罚你这三十军棍也是为了服众,你可明白?”

我缓缓点头,身上的伤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被牵扯,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

许寒生看我一眼:“看他这样应该也没什么事,我们走吧,将士们还等着我们喝酒呢。”

沈云月点点头,像是看不到我背上狰狞的伤痕和大片大片被血浸染的衣衫,嘱咐道:“你好好休养,军营里还有很多伤患等着你去给他们治疗,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耽误了其他伤患的医治。”

话音刚落,她就被不耐烦的许寒生拉出了营帐。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现在也是伤患。

可看着他们携手离开的背影,到底没有说出口。

昨日许寒生跟士兵对练时,不小心割伤了手臂,叫我去给他包扎。

我并没有用力,他却白着脸说我弄疼了他。

沈云月当即便沉下了脸,对我一顿训斥。

“我知你因为我一直对寒生不喜,可你是医者,怎可在行医之时徇私报复?”

“顾宸,我罚你三十军棍,望你可以好好反省。”

随后,她亲自拿着蘸了烈酒的军棍,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背上。

三十下,一下未少。

中途我几度昏厥,都被人用冷水泼醒,生生受住了这三十鞭刑。

甚至为了以儆效尤,军营所有人皆被叫来在旁围观,几乎是将我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下。

受完刑后,甚至无人敢来替我上药。

一是沈云月下令要给我一个教训,二则因为我是军医,沈云月觉得不用浪费人手来照顾我。

可她从未想过,我伤的是背部,何以自医?

刚才沈云月过来时,我还尚有一丝期盼,盼着她能如往日那般安慰我。

可我怎么忘了,自从许寒生出现,我就再不是能与她并肩作战的恋人了。

我的深情与付出,在她眼里都成了拖累。

恍神片刻,我忍耐着疼痛,从床头处拿出信纸和笔,写下了给父亲亲的回信。

“半月后,我便归家,婚事任由父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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