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宥安叶青菱的其他类型小说《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璐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叶青菱冷眼看着彩屏。“你也不过施府的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连宋大哥都瞧不上?他家虽是商贾,但家中富足,他又是秀才,能参加科举考学。”“你在施府待了这些年,受过比一般富家小姐还高的待遇,便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心气高不是坏事,但高到认不清自己,便是祸事了。彩屏回怼道:“我即便是个奴才,也是施府里的一等丫鬟,比你出身青楼,自甘下贱强得多。”她本就嫉恨叶青菱,看到她已是心里不爽,听她处处为宋序说话,更是气上心头。加之来云州这半年,府上没有女主人,她又是跟随施宥安从京城施府过来的,可谓是后院地位最高的人,府内的丫鬟仆妇都捧着她,施宥安公务又忙,不太管内院的事,性子便渐渐养得骄纵起来。她这话出口,叶青菱脸色未变,施宥安脸...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人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叶青菱冷眼看着彩屏。
“你也不过施府的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连宋大哥都瞧不上?他家虽是商贾,但家中富足,他又是秀才,能参加科举考学。”
“你在施府待了这些年,受过比一般富家小姐还高的待遇,便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
心气高不是坏事,但高到认不清自己,便是祸事了。
彩屏回怼道:“我即便是个奴才,也是施府里的一等丫鬟,比你出身青楼,自甘下贱强得多。”
她本就嫉恨叶青菱,看到她已是心里不爽,听她处处为宋序说话,更是气上心头。
加之来云州这半年,府上没有女主人,她又是跟随施宥安从京城施府过来的,可谓是后院地位最高的人,府内的丫鬟仆妇都捧着她,施宥安公务又忙,不太管内院的事,性子便渐渐养得骄纵起来。
她这话出口,叶青菱脸色未变,施宥安脸色已经黑沉如墨。
不远处旁观的喜顺和于辰山闻言,都暗自摇头。
彩屏这次,是真的完了。
羞辱谁不好,跑去羞辱叶青菱。
怨她这半年的日子太好过了,好过得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叶青菱看着执迷不悟的彩屏,连话都懒得再跟她说,只转过头对施宥安说道。
“大人,彩屏姑娘心气太高,宋府怕是配不上她,大人另行给她安排去处吧。”
她这性子,这张嘴,放在宋府,也只会给宋家人添堵。
施宥安语气淡淡:“她既看不起你之前的身份,那便将她卖去青楼吧,就卖去万春楼如何?”
叶青菱没有说话。
万春楼是她之前待的青楼,也是云州城最大的青楼,以彩屏的长相,倒不愁万春楼不要。
施宥安看着彩屏,说道:“我倒想看看,你去了万春楼,能有多洁身自好。”
彩屏闻言大惊,哭红的脸登时变得惨白,马上抱住了施宥安的大腿,一脸恳求道。
“大公子,不可以……”
施宥安有些嫌恶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手,对后面的喜顺说道。
“喜顺,明天就将她卖去万春楼;另外,传信给我母亲,将她父母姐弟也一并发卖了。我回京后,不想再看到她家人。”
喜顺看了眼脸色惨白的彩屏,恭敬地回道:“是。”
施宥安不想再理会彩屏,牵了叶青菱的手,准备进书房。
“进去吧,这样的人,看了碍眼。”
彩屏看着施宥安疏离的背影,又看着被他小心牵着的叶青菱,自知一切已经回天乏力。
一想到自己走到这一步,都是受叶青菱所累,心下一横,想要拉她垫背,梗着脖子说道。
“大公子,叶青菱她虽然长得美,但她心肠歹毒,心如蛇蝎,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大人会后悔的。”
“她记恨我之前说她出身青楼,扬言待她成为我的主子,便要将我卖去窑子,让我以后生不如死。”
施宥安头也没回,只低头看着叶青菱,低笑一声:“那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叶青菱面上毫无表情。
见施宥安无动于衷,彩屏咬咬牙,又说道。
“大公子,半年前你遇刺,她替你挡的那箭,并非出自真心,她,她只是因为脚滑……”
施宥安脚步微顿,低头看了叶青菱一眼。
叶青菱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施宥安又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彩屏:“还有吗?”
“她之前,还在青楼杀过人,那人叫绿芜,大公子尽可去查。”
叶青菱心下暗恨,这人真是可恶,明明背叛她在先,还反过来攀咬她。
既然说她歹毒,那她又何妨歹毒到底呢。
“口说无凭,彩屏姑娘倒是拿出证据来?不然便是你在诬陷,这可是犯法的。”
彩屏看着叶青菱,恨恨地说道:“这些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
叶青菱笑吟吟地看着她:“我还说你是我生的,怎么没听你唤我一声娘呢?”
她说罢,又看向施宥安:“大人,彩屏肆意攀咬我,她心怀不轨,求大人为我做主。”
彩屏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一张脸被气得青白交加。
这些话确实是叶青菱说的,但她也确实没有证据。
施宥安看着无言以对的彩屏,轻叹一声。
“真是可惜,你的舌头,怕是留不得了。”
彩屏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施有安又说道。
“你的容貌在施府也算上等了,知道我为何看不上你吗?”
彩屏呆呆地摇头。
她知晓自己长得不错,不然施母也不会想着抬举她。
在叶青菱入府之前,她也确实是府内最貌美的丫头,可施宥安却从未正眼看过她。
她不明白,她美貌,能干,能将内院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为何还是敌不过叶青菱那张脸。
施宥安看着她茫然的脸色,一脸冷漠地说道。
“因为你,太蠢了。”
将这样的人纳入府,他会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
说罢,转过头不再看她,看向不远处候着的喜顺和于辰山。
“把她舌头拔了,找个地方养几天,没有性命之尤后再卖去青楼。”
然后,牵着叶青菱的手,便要往书房去。
身后很快传来彩屏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求饶声,但很快便被捂住了嘴,只能听到模糊的哀嚎声。
叶青菱有些不忍。
“大人,既然拔了她的舌头,便别再将她卖去青楼了。”
一个没了舌头的女子流落青楼,容貌才艺再佳,也只能靠皮肉取悦下等恩客,只怕活不了多久。
以彩屏嘴比脑子快的性子,只要不送去青楼,不能说话许还会活得久一些。
于辰山和喜顺都看了她一眼,又转头去看施宥安。
施宥安点了点头,牵着叶青菱进了书房。
书房内,施宥安在圈椅内坐了下来,又将叶青菱拉到腿上坐下。
“你怎么什么都和她说?”
叶青菱在心下苦笑,施宥安会这么问,就说明他信了彩屏的话。
一开始,彩屏不答应配合她的计划,她便说了那些话,让彩屏知道她不是良善之人,威胁彩屏配合。
却没曾想,她表面上答应,内心却有自己的小九九。
“我并不知道她会这样愚蠢和贪婪。”
愚蠢到在施府多年,仍没看清施宥安的真面目。
贪婪到连宋家这样的富商都看不上,只能看得施家这样的百年世家。
施宥安无意讨论彩屏,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才。
他伸出手,把玩着叶青菱肩侧的头发,目光却紧盯着她娇美的脸蛋。
“半年前为我挡箭,是因为脚滑?”
这话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
叶青菱回过头来,看着施宥安。
他许是喝了酒,如玉的脸上带了几分红,墨玉般的眸中也有几分迷离,看着神智不太清醒。
莫不是醉后在发酒疯?
“大人想说什么?”
施宥安也觉得自己这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按理说,宋序为别的女人赎身,他应该感到高兴。
那说明宋序已经放弃了叶青菱,对别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可席间一听到这消息,他却怒火中烧,生生捏碎了手中的玉杯。
他意识到,宋序在收集叶青菱的周边,寻找叶青菱的替身,说明宋序还在觊觎她。
这是对他的挑衅,也是对她的亵渎。
这个认知,让施宥安恐慌,更令他愤怒。
宋序是怎么敢的?
见施宥安沉默不语,叶青菱冷笑一声,面上带着几分委屈与恼怒。
“我上次让大人替许小姐赎身,大人自己不去,如今被宋大哥抢了先,大人却回来向我发脾气,这是何道理?”
施宥安语窒。
叶青菱已经生气地转回了头,心下却开始盘算起来,要怎么和宋序取得联系。
她现在出院门都困难,更遑论出府,手边又没有自己人,想做什么都不自由。
也不知前两日在街上买的那个女子,葬好她的父母叔伯没有,明天得逮住喜顺问问,催她赶紧入府,离回京的日子很近了。
叶青菱正想得出神,身体却蓦然悬空,她惊呼一声,下一秒已经跌坐在施宥安怀中。
施宥安抱着她,在她方才坐的方凳上坐下,头埋在她颈窝,额头轻蹭着她颅顶湿发,鼻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是我错了,不该迁怒青菱。”
他倒是能屈能伸。
他都给台阶下了,她一直端着生气也不妥,叶青菱只得冷哼一声作罢。
见叶青菱不再生气,施宥安心头郁结散了不少。
宋序花那么多银钱,也只得一个替身,他此刻却是将正主拥在怀中,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这么一想,施宥安脸上漾了笑意,搂着叶青菱的腰,语气说不出的闲适愉悦。
“还是青菱便宜,替我省了不少银钱。”
叶青菱冷哼一声。
“我若是成为万春楼的花魁,初夜少说也得卖个万八千两。”
施宥安轻笑:“我也替青菱叫屈,青菱的姿容,值得我豪掷万金。”
叶青菱睨了施宥安一眼,这还差不多。
看她那模样,施宥安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不过青菱赎身虽便宜,入府后可是花了我不少银钱。旁的不说,光是补身子的千年老参,价值万两,青菱可吃了不下十根。”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叶青菱怒瞪施宥安,杏眸中燃着熊熊怒火,白嫩的脸上也泛起了红,可见气得不轻。
“原来大人是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她特地加重了“贱人”两字。
“若不是我替大人挡了那箭,我又怎会需要千年老参救命。难道在大人眼里,自己的命一文不值吗?”
施宥安脸色微僵。
生平第一次,有人当面说他是“贱人”。
可再看叶青菱气呼呼的娇俏模样,他又气不起来,只得叹了口气,恨恨地去啃她的脖子。
只是嘴唇才碰到她脖间的软肉,就被她一把推开。
“大人身上都是酒气,还有万春楼的脂粉味,我闻了有些作呕,大人且先去洗洗吧。”
施宥安气结。
他不与她一般计较,她倒还气上了。
可闻到她身上清新干净的气息,再嗅到自己身上的酒味,自己也觉得不舒服起来,便放下了叶青菱,掐了掐她的脸。
“我去梳洗,等我回来。”
说罢,便起了身,让小厮去准备热水。
等他梳洗完回来,叶青菱已经上了床,背对着她,侧身睡得正熟。
他手伸过去,搂住了她的腰,感觉到她身体微僵,他心下暗笑。
小丫头这是在装睡。
施宥安轻笑着开口:“明天开始准你出院门。”
她没有反应。
施宥安“啧”了一声:“看来青菱睡着了,那便算了……”
他话没说完,就听她的声音响起:“大人说的是真的吗?”
施宥安伸手,将人翻了过来,笑着回她。
“只是不能出府,且要随身有丫头跟着。”
她有两次逃跑前科,虽未成功,他到底还是不放心她。
“好。”叶青菱点头,能出院门在府内走动,总比窝在院里好。
施宥安的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衣内,声音也旖旎起来。
“还有,今晚要满足我……”
昨晚便让她逃了过去,今晚可怎么也不能逃了。
……
第二天一早,施宥安又是神清气爽地起了。
叶青菱惦记着前两天买丫头的事,即便身体疲累,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和施宥安一起用早膳。
今天施宥安又要外出一天,喜顺和于辰山都要跟在他身侧。
她若不趁这会儿找喜顺,只怕得晚上才能找他了。
喜顺带着两个丫头,将早膳送到了膳房,正准备退下,就被叶青菱叫住。
“喜顺大哥……”
喜顺闻言,停住了脚步。
施宥安皱着眉头,看了喜顺一眼。
喜顺马上反应过来,马上说道:“青菱姑娘,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现在叶青菱可是他的主子,怎能称他一个奴才为大哥呢。
叶青菱也不纠结,继续说道:“前两日在街上买的那个丫头,忙完家里的事了吗?大概什么时候能入府?”
“青菱姑娘说的是玉柳吧,她家的事约莫今天能忙完,明日便能入府了。若是青菱姑娘着急,我等会儿安排人去催催。”
叶青菱有些意外。
原来那姑娘叫玉柳。
看着五大三粗一姑娘,没想到取的名字会这般娇柔。
“不用了,明日入府后带我面前来就是。”
喜顺应了一声。
倒是施宥安有些不解地看她。
“如今身边有六个丫头伺候,还嫌不够?”
她现在每日在院内待着,也没什么事,他大多时候看她,都是在忙自己的事,身边并不需要人伺候。
叶青菱扫他一眼,脸色如常地回道。
“她们都是大人替我挑的,我和她们说不来话,我想要自己挑的。”
想到那日街上的女子,虎了吧唧的,绝不是个伶俐的,施宥安轻哼一声。
“你小心着点,可别被她给气死了。”
叶青菱没有搭理他,喝起了粥。
施有安也不恼,将刚剥好的一个鸡蛋放进叶青菱面前的盘中,问道。
“你东西收拾得如何了?再有十天,咱们就要回京了。”
叶青菱伸手,摊开掌心,里面赫然是一个黑色的线团。
施宥安看着她手心的线团,又看到桌上绣了一半的绣绷,心下微软。
“晚上刺绣伤眼伤身,青菱以后白天绣便好,我也不急着用。”
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绣绷,看到上面一团黑糊糊,分不清形状的东西,他脸色有些复杂。
她莫不是想绣块黑石送他?
叶青菱有些尴尬,抢过他手上的绣绷藏在身后,方才不自在地说道。
“这么晚了,大人怎么也还未睡?”
施宥安笑看着她:“习惯了青菱睡在身侧的日子,忽然独守空床,便有些不习惯了。”
叶青菱脸色微抽:“大人总要习惯我不在身侧的日子。”
她睡在他身侧的日子,应该不会太久了。
“青菱为何如此说?”施宥安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大人以后还得娶当家主母呢,总不好日日睡在妾室房中。”
施宥安轻叹一声,俊秀的眉眼,在灯下带着几丝愁。
“青菱说得是,我去书房睡了,青菱也莫再熬夜,早些歇下吧。”
叶青菱点头,目送着施宥安从房中离开。
来了这一出,她也不敢再接着探查了,吹灭了烛火,回床上躺下了。
心里有事,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想到再往后,她身体好转,施宥安肯定又要和她同床共枕,她便再寻不着这样的机会,所以她熬到五更天时,还是爬了起来,借着外面昏暗的天光,爬到了床底,继续摸索。
从外到里,每块青石板都摸了又摸,敲了又敲,最后发现,床底最里面角落的那块青石板,边缘明显比其他的光滑平整,与其他青石板间的缝隙也更宽。
她在房内找了把剪刀,将刀尖将青石板翘起,下面出现了块和青石板差不多大小的木板,板上还有一个拉环。
叶青菱心下暗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木板拉起来,顿时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鼻而来,木板下黑漆漆的空间如同一张巨口,要将人吞噬。
叶青菱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而是回身开了窗散味,又点燃了房内的熏香,这才拿着火折子和蜡烛,重新回到了床底。
木板下有一些台阶,延伸着一路往下,叶青菱约莫走了十几级,便到了地面。
她摸黑往前走了几步,直觉底下的光透不到上面,才点燃了蜡烛。
本以为台阶下来就是密室,却不想只是一条走廊,她沿着走廊往前走了十几米,才走到尽头。
一片黄色的光,在烛光下亮起。
叶青菱看着眼前的一幕,愣在当场。
黄金,好多好多的黄金,装在箱子里,堆在前方的密室里,几乎亮瞎了她的双眼。
她将蜡烛放到一旁的地上,颤着双腿,抖抖索索地上前,在最近一个箱子前停下,拿起了里面一块金锭。
那金锭看着黄灿灿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
她用牙咬了咬,就见上面留了几个明显的牙印,很明显是真金。
她内心实在是激动,又不好放声大笑或者尖叫,便拿着黄十几个金锭,一一咬过去,直到咬得牙齿发酸才停了下来。
担心自己是在做梦,她又在大腿上狠狠掐了几把,疼得她眼冒泪花,这才敢真正确定。
她这是,发财了!
好大一笔财,说是暴富也不为过。
她又想起宋序之前和她说的话,抄她家的二皇子,发现抄出来的财产数目不对,对她爹进行了严刑拷问。
叶青菱神色微顿,当初她说那句话,只是为了诱他替她赎身。
“我当初只是随口一说……”
她当初是打算在和他回施府的路上,一走了之的,只是没能走成,反被他带回了府。
施宥安接过话,声音轻得像在叹息:“可是怎么办呢?我当真了。”
叶青菱隔着朦胧的泪光,看着近在咫尺的施宥安。
他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眸光里,情潮涌动。
看来她不献身,很难收场了。
罢了,怪她当初多此一举,就当这是她当初乱说话的惩罚吧。
当务之急,还是获得自由身,离开施府,离开施宥安。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泪光莹莹地看着施宥安,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大人,我把身子给你,你给我放籍,可以吗?”
施宥安一怔,目光定定地看着双手抱膝的叶青菱。
他刚说给她放籍,但要留在他身边,她没有答应。
现在她主动献身,只为了自己给她放籍。
她不想留在他身边。
这个事实,令施宥安心下的喜悦被冲淡了几分。
“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施府的下人。若我用强,仍然可以得到你的身子,且不用给你放籍。”
叶青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施宥安。
是她幻听了吗?这话竟然是从光风霁月的施宥安嘴里说出来的。
“实在不敢相信,素来温文有礼的施大人,竟然会如此卑鄙。”
施宥安不怒反笑:“你不会以为,我在官场走到这个位置,靠的是单纯善良吧?”
他从未对外宣称过自己温文有礼,也从未刻意表现,那些说辞,不过是外界一厢情愿。
叶青菱闻言,苦笑一声。
他确实有这个权利和能耐。
他若铁定了心要用强,她也不能将他怎么办。
“大人自然可以用强,但那样,我会恨大人一辈子。”
她想赌一把,高傲如施宥安,不会对一个女人用强。
施宥安眼里闪过一道寒芒。
她竟然在威胁他。
可她眼里仍然有泪,脸上也是泪痕未干,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入怀中,好好疼惜。
罢了,他确实不想对一个女人用强。
他出身世家,名声,权势,官位,什么不是想要即要,区区一个女人,何至于让他用强。
沉吟片刻后,他点头:“你乖乖委身于我,我给你放籍。”
叶青菱闭上眼,一行滚烫的泪,顺着眼眶往下滑落。
滚烫的泪水落在施宥安的手背上,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心头发涩发堵。
他伸手轻柔地抚去了她眼中新滚出来的泪珠,心疼地说道。
“别哭,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她发怔间,施宥安却蓦然凑近,温润的唇舌印上她的脸,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和泪痕。
脸上一片麻痒,叶青菱身体一阵轻颤。
感觉到叶青菱身体发颤,施宥安身体贴紧了她,一手搂紧了她的腰,另一手却轻揉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别怕。”
感觉到施宥安的手钻进了她的衣内,解着她的衣裙,叶青菱身体又颤栗了一下,伸手按住了他作乱的手。
“大人,现在还是白天。”
施宥安轻吻着她,嘴唇轻吮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喃。
“我不想再等,也不愿再等了。”
他等了大半年,等来的却是她的又一次逃离。
他已经没耐心等到晚上,等到她心里有他。
此刻,他只想占有她,狠狠地蹂躏他,宣泄他内心的欲望与怒火。
滚烫炽热的吻落在眼角,鼻尖,嘴唇,脖颈,锁骨,肩膀……
施宥安的唇像是画笔一样,描摹着她的身体,也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痕迹。
叶青菱的身体一直在轻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紧闭的双眼里滚落。
她不是个柔弱的人,可是这一刻,她心里还是生出无边的恐惧与茫然。
施宥安听着她的低泣,眼里燃着火,灼热地看着她。
她眼眶还红着,脸上泪痕未干,因为刚刚的哭泣和挣扎,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白净的脸上泛着红,看上去分外动人,惹人爱怜。
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对上她破碎含泪的目光,他强硬又霸道地宣告。
“看着我,记住我。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声线沉得像是要将这句话凿进她的心里。
……
叶青菱没想到施宥安体力会这么好,翻来覆去地折腾,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够了,搁这摊煎饼呢?”
施有安愣了一下,随即闷笑一声,看她眉宇间都带着疲惫,便停了下来,搂紧了她。
“今天先放过你,睡吧。”
-
施宥安午后醒来,一睁眼便看到怀里酣睡的女子。
她双眼紧阖,长睫如羽,颊边带着两团粉,鼻子又挺又翘,如同只乖顺的小猫躺在他怀中。
他收紧了怀抱,只觉心下无比踏实。
虽有插曲,但她终是他的人了,此生此世再也不能逃开。
门口的喜顺听到房内轻微的动静,马上低声问道。
“大人现在可要起来?”
“起吧。”
施宥安掖了掖叶青菱身上的薄被,将她身体遮得严实,又将床幔放下,方才起身下床。
随便用了些午膳,又给她灌了半碗粥,便神清气爽地去了书房。
-
叶青菱醒来时,已是傍晚,昏黄的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棂洒进房内,在地板上落下一串斑驳痕迹。
床侧已空,身体很干爽,身下的床单与身上的锦被,都是熨帖干净的。
如果不是身体的酸疼,她几乎要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隐约记得,施宥安似乎抱着她沐浴过,还给她灌过一些粥。
听到房内的声响,门外候着的两个小丫头脆声叫了起来。
“青菱姑娘,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叶青菱应了一声,强撑着身体下了床。
很快两个小丫头进来,正是之前服侍她的,一个叫文澜,一个叫文晓,是两姐妹,都尚未及笄,但都很伶俐。
一进门,文澜就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喝完水,又伺候着她穿衣梳妆。
看到梳妆台上她的妆匣,她这才发觉,才短短半天的功夫,施宥安已让人将她房内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她之前缠在腰上的包袱,之前被他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也被收起来了。
才刚梳完妆,房门就被敲响,喜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青菱姑娘,大人让您去书房一趟。”
像是生怕她不去似的,又补充一句:“宋公子想见您。”
叶青菱闻言一怔。
宋序来了?
云州靠水,她原本与他约好了在码头见,然后再一起乘船离开的。
她之前嘱咐过他,如果到黄昏还没等到她,便直接回家去。
没想到他到底没忍住,找到施府来了。
待会儿,怕是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叶青菱有些好笑地看她:“我又不是大人正妻,我有什么资格介意。即便我是大人正妻,他若心悦你,我又岂有反对的余地。”
她只愿张秀茹别因施宥安嫉恨她,对她使绊子。
“说得也是,”张秀茹了然地点头,“娶妻纳妾,还不都是男人说了算。”
“只是,你长得这般美貌,大人现在对你又这般好,若大人回京后娶了权贵正妻,怕是未必能容下你。”
这世上哪个正妻,能容得下一个受宠的美妾呢?
“我也发愁呢,”叶青菱秀眉轻蹙,张秀茹虽怀着别样心思,这话说得倒不假,“所以我不愿与大人回京。”
不过她有些好奇:“你贵为知府千金,你愿意给大人做妾么?”
张秀茹脸色微红,好一会儿后才点头:“我是愿意的。”
叶青菱愣了一下,张秀茹是知府嫡女,竟愿意给施宥安做妾?
“真没想到你对大人竟情深至此?”
“也,也不是,”张秀茹轻叹一声,“我只是想着,大人貌若潘安,才思斐然,若我能与大人生下孩儿,无论儿子还是女儿,想必都容貌过人,机灵聪慧。”
叶青菱着实没想到,张秀茹想和施宥安在一起,竟是想借他改变后代基因?
这想法在这个时代也是挺超前了。
“你想嫁他,只是因为这个?”
之前彩屏想当施宥安的通房,还是因为他出身世家,手握权势富贵呢。
“你不知道我因为长相平平,吃了多少苦。”
说到这个,张秀茹就一肚子苦水:“我明明是知府千金,嫡出的大小姐,就因为长得不如庶妹,我爹替我相看的那些青年才俊,都看上了她。”
“我娘也是因为长得不够貌美,一直不受我爹爹喜爱,一直被他的美妾压着。”
“你不也是因为长得貌美,才会被大人带出青楼,养在身侧,一直娇宠着吗?”
这话说得挺难听的,但看张秀茹一脸的愁苦,叶青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
“不怪你,怪这些男人肤浅,看女人只看一张脸,看不到你善良的内心,有趣的灵魂。”
“等他们落魄了,美妾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们戴上了绿帽子,就知道真心比脸可贵了。”
叶青菱这番安慰,让张秀茹十分受用,她边听边点头,还不忘发问:“绿帽子是什么?”
叶青菱挥了挥手:“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世上每个女子都有自己的优势,我的优势是许是长相,你的优势许是其他。每个男子也有自己看重的点,有人在意相貌,也会有人在意其他。你发挥自己的优势,必能吸引到在意你优势的男子。”
“那我的优势是什么?”
张秀茹第一次听到这个论调,有些茫然茫然地看着叶青菱。
叶青菱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和你又不熟,你自己去探索吧。”
张秀茹很是感动,抓住了叶青菱藕节般白嫩的手。
“我原以为你是花瓶美人,却不想如此通情达理,富有才情。我家哥哥最近正在选妻,你若有兴趣,我愿为你们牵线搭桥,你可愿意做我大嫂?”
叶青菱:???
这是想让她也参与到张家后代容貌改变计划中去吗?
两人聊兴正浓,冷不防一道冷沉的男音在门口响起。
“张小姐什么时候也做起皮条客了?”
闻言,叶青菱和张秀茹俱是一惊,纷纷朝门口望去。
就见施宥安长身玉立,负手站在门边,一袭白色锦袍衬得人温润如玉,俊秀的脸上却是一片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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