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半跪在胡月月的面前,他的脊背依旧挺直,可那双手却小心翼翼地捧着,接住胡月月呕吐出的秽物。
胡月月斜睨着眼,满脸的不屑与嫌恶,却又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骄纵。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呕吐后的污渍,头发有些凌乱地散着。
周围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陆沉。
曾经的同学在一旁窃窃私语,“看啊,这就是清北最牛的特招生,现在成了胡家的走狗。”
“真是金钱的奴隶,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
那些话语传进陆沉的耳朵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掩饰住。
陆沉心里满是无奈,他怎么可能愿意做这样的事。
在老家,亲戚们听到这些传言,更是把他当成了反面教材。
他能想象到那些长辈们摇头晃脑,对着晚辈们讲述他的“舔狗日记”,仿佛他是家族的耻辱。
陆沉其实对胡月月早已厌恶到了极点。
每次胡月月强行与他接吻后,他都会偷偷地擦嘴,那动作很轻很隐蔽,可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抗拒。
有一次胡月月吃剩下的食物让他吃,他只能错开她吃过的地方,硬着头皮吃下去,那种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涌。
陆沉想起自己的妹妹陆瑾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每天高额的医疗费用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份和胡家的合同,就像一道枷锁,虽然每年有着高额的薪资,9999万的年薪,每月还有666万的额外收入,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的尊严。
胡月月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她对着陆沉冷笑道:“陆沉,你要知道,你能有今天都是我给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样的穷鬼。”
陆沉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的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有一次,在一个豪华的宴会上,陆沉被迫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