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的,宫中子嗣单薄,“陛下应该,雨露均沾。”
沈惜月捂着肚子,脸上没了笑意,“我以为姐姐是来恭喜我的。”
她伤神:“原来不是。”
赵勋训斥我:“皇后,你该有容人之量,不能有嫉妒之心。”
他禁了我的足,三月。
奶娘告诉我,陛下,其实挺高兴的,那应该是姑娘第一次进言后宫之事,而不是朝政。
我笑了笑。
三个月,沈惜月胎坐稳了,他也来了。
上一世。
也是这样的大雨磅礴,赵镇是先帝爱子,他不喜京中拘束,一心向往外去。
先帝管不住他,就派人押送他去靖海,宋侯是他母舅,又是武人,放在边关能压一压他的性子。
可赵镇如鱼得水,后来先帝都叫不回他。
他于靖海的白云下,骑着马向我喊,“和姐姐,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啊。”
风吹得他的声音渐渐远了。
大雨朦胧了我的眼。
分封诸侯之策,是我和赵勋一起制定的,他不满,带着宋侯,兵临城下,夜叩宫门。
那时,我以为,他就要坐上帝位了。
他没有,他带走宋侯一家,带走了部下,还有我。
划江而治,大禹看似一统,实则一分为二。
6
皇宫里乱成一团。
椒房殿也人心惶惶,我站在雨幕下,奶娘为我披上大氅,“姑娘,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偏头,“奶娘,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随我去吗?”
奶娘笑,“我自然是跟着姑娘的。”
我伸手接着雨,很凉,父亲就不是这样的,他很固执,他重嫡出,重正统,也瞧不上赵镇。
夜里风雨很大。
我同奶娘说,“大漠孤烟,江南烟雨,奶娘,我们都去见见。”
我负了赵镇。
没有守住我们的孩子,没有守住南域,我有何脸面见他,或许没有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