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扇将空调的冷风往我身上一送,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我转过头,咬牙切齿地问:
你很热吗?
蒋礼没说话。
我起身将风扇关掉。
没一会儿,这家伙又去打开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转头瞪他,凶巴巴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却拧了拧眉,一本正经地问我:
你真不知道?
我及其不耐烦。
知道什么?
他不说话,抬起指尖往我后背某一块地方点了点。
…?
这家伙究竟想干啥。
等等…
我忽地意识到不对劲。
他刚刚指的那一块地方…
不会是…内衣?
我顿时羞红了脸。
立马抽出校服外套穿上。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穿过那条透透的衬衫了。
—
高二下 2020年7月4日
我发现我好像不讨厌蒋礼了。
我身体的寒气很重,所以每次来月经都会痛经。
这个周末,爹妈都去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偏偏我没有注意日期,恰巧在月经即将来临这两天大快朵颐冰激凌。
很快,小腹便传来一阵钝痛。
完了。
我赶紧换上卫生巾,又穿上袜子躲进被子里。
哪怕是30度的高温天气,身体也开始冒冷汗。
疼,疼得发抖。
如果这时候妈妈在家,她会给我煮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会帮我捂热小腹。
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疼,钻心的疼。
迷迷糊糊间,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虚弱地声音细如蚊蝇。
救命啊…
好痛…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