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开口，“我不想改变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顾婉的怒气被她这句话瞬间浇灭了，她叹了口气，重新发动了车，“你啊……真是没救了。”
11
回到家，季念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顾婉则坐在窗边，一边喝咖啡一边刷着手机。
突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盯着手机屏幕不说话。
“怎么了？”季念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抬头问。
顾婉把手机递过来，语气复杂地说，“你自己看。”
屏幕上是一张婚礼的照片，周行和沈瑶站在礼台上，新娘笑容温柔，而周行的目光却飘向了远方，脸上没有半分属于新郎的喜悦。
“这照片要是发到网上，怕是热搜都能上。”顾婉冷笑了一声，“他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季念的心猛地一沉，她盯着照片上那熟悉的脸，手指紧握成拳，声音有些颤抖，“他可能只是累了。”
顾婉轻哼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12
几天后，顾婉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里是一个温柔却坚定的女声。
“你好，我是沈瑶，我想跟你聊聊。”
顾婉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沙发上正在翻书的季念，然后走到窗边，“找我？为什么？”
“因为季念。”沈瑶的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疏离，“我想和你谈谈她和周行的事。”
顾婉挑了挑眉，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新娘找老朋友的闺蜜来聊过去的事，这出戏挺有趣。”
电话那头顿了顿，随后传来沈瑶淡然的回应，“我只是不想再等下去了，也不想再装下去了。”
当晚，顾婉独自约见了沈瑶。
咖啡馆的角落里，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微妙。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顾婉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