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公爹嫌他烦,叫了手下人给他陪练。
再没失忆前的黏糊劲,反倒叫我不习惯。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他练武我就在一旁看着,休息了我就拿着帕子给他擦汗。
李衍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惯。
有时我嫌热不去看他。
他一练完,额头顶着汗就来寻我。
“阿姊我练完了。”
两眼亮晶晶的,暗示着我什么。
我也顺从他,掏出帕子给他擦汗,又为他更衣。再拿出他爱吃的糕点。
真真跟养个孩子似的。
直到有一回,他寻我说直到鸢儿了。
我一懵,难道被发现我就是鸢儿了?
“什么?”
“田嬷嬷说帮我找到了。”
“找到了又如何?要与我和离?成,那和离书你写来,我这就收拾东西家去。”
说完我便转身走了,心里却在想着李嬷嬷什么来头。
李衍在我后面嚷着什么也没听见,径直走了。
我当然没去收拾东西,而是去了婆母那。
询问李嬷嬷何许人也,怎敢哄骗主子。
婆母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刁奴。
原来那田嬷嬷本就盘算着让孙女给李衍做妾。
被李衍拒绝,如今李衍失忆,又在寻一姑娘。
田嬷嬷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真是好大的胆子。”
“世子。”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