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了，热泪滚落。
鲁爷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福生，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在福生屁股上。
“你在这儿转什么？孬种。想人姑娘就自个儿说去，在这儿扭扭捏捏算什么好汉！”
“那你呢？你怎的不去找巧儿姐说去。”福生梗着脖子道。
“小崽子，你爷爷我是要上战场的，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鲁爷听完福生的话，上去又是一脚。
“那，那我也是...”福生话没说完，便被鲁爷打断了。
“你也是什么，你也是什么？上战场这事儿，你想都别想。没人准你去。你当好你的小军师就行了，你上去干啥？”
“我就去！”福生梗着脖子道，“不送也罢，反正我也没多少积蓄，万一有个好歹，省的给她留了念想。”
鲁爷听到这儿，又是飞起一脚，福生躲开，一溜烟跑了。
“程姑娘，见笑了。福生是个可怜的，他爹跟我们是同僚，死在战场上。他娘受了刺激，早产，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就留他一个，自小跟着我们一起长大，打小身子骨就弱，真上了战场，出了点儿事儿，我和老葛，死了到地底下，对着他爹，没法儿交代。”
“我懂。”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程姑娘，还是别笑了。”鲁爷尴尬的摸摸头，“怪难看的。”
我闻言垮下脸。
“不是，程姑娘，我不是说你难看，我是说你笑的难看。也不是，你好看，你笑起来难看。也不对...”
“我懂。”我这次没笑。
“呵呵。程姑娘。”鲁爷摸摸头，正色道，“程姑娘，方才所托之事，万望费心，鲁某感激不尽！”
十九
约定的前一日夜里，我去给贺姑娘换药。
贺姑娘的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本就是皮外伤，因着休整不好、又无好的伤药，这才拖着迟迟未愈。我俩坐于内帐，小将军他们便在外帐商讨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