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跟随亲卫走向校尉大人的营帐。
“大人,张涛带到。”亲卫在门外毕恭毕敬地汇报着,声音洪亮得如同洪钟。可营帐内迟迟不见里面的人说话,营外的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等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一刻钟之后,一个淡淡的语气从营帐中传来,就像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风,让人心里直发毛:“带进来吧。”
张涛赶忙跟随亲卫进去,只见他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十分恭敬地向前急走两步,随即单膝“噗通”一声跪下,那动作娴熟得就像演练过无数次,说道:“大人,属下来迟,特向您请罪。”
跪在地上的张涛见无人回话,那心就像被悬在了半空,没有着落。他立马把另外一条腿也跪下,头直接重重地扣在地上,就像扎根在土里的树根,更加恭敬地说道:“请大人责罚!”
“哼,张涛,你倒是十分聪明,以为上来就请罪,我就不会罚你了吗?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校尉大人怒喝道,那声音犹如雷霆般在营帐内炸开,并将手中的酒杯像发泄怒火般砸向张涛。
“属下不敢,属下诚惶诚恐,句句属实,大人的睿智犹如诸葛在世,我哪敢有小心思啊。”张涛立即诚恳地恭维道,那语气就像蜂蜜般甜腻,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
似是对于这种恭维的话十分受用,这位校尉大人一直以儒将自居,整日幻想着自己能像那羽扇纶巾的诸葛武侯一般,弹指间就让蛮族灰飞烟灭,最喜欢别人夸赞他的计谋和智力。可实际上,他也就只有那么点小聪明,还总是自作聪明,以为自己能看透一切。
“罢了,原本要给你们杖刑三十,现在免了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晚统一站岗,明天出去巡逻,要是出事了,两件事一并清算,下去吧。”校尉刘智也不等张涛回复,就像驱赶一只无关紧要的苍蝇般,不耐烦地挥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