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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八个扶弟魔的弟弟重生了结局+番外

一抹重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021年冬季比往年更难过,新冠疫情又一波来袭,医院人满为患。京都第一中医院,VIP重病监护房内,齐跃进不过才六十多岁,两鬓已经全白,病毒的折磨让他呼吸粗重,浑身酸疼,原本红润富态的身体,不过几日便变得干瘦。他眼皮沉重,浑浑噩噩中,被人狠狠掐住松垮的大腿,使劲拧了一百八十度。尖锐的疼痛,让他脑袋清醒许多,忍不住闷哼声。“哈哈,这老头终于半死不活,忒解恨了……刚才医生问我要不要给这老头用什么新研发的特效药,说经过临床实验有七八成治愈的把握,副作用未知。我给拒了,选择了保守治疗!笑话,我们娘四个为了熬死他,做了多少努力?这老头忒惜命,家里雇了五六个老中医调理身体,疫情两年了,硬是连个咳嗽都没有……为了让他感染病毒,我家老大不惜自个儿先感...

主角:齐跃进赵彩凤   更新:2025-01-09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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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跃进赵彩凤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之八个扶弟魔的弟弟重生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抹重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21年冬季比往年更难过,新冠疫情又一波来袭,医院人满为患。京都第一中医院,VIP重病监护房内,齐跃进不过才六十多岁,两鬓已经全白,病毒的折磨让他呼吸粗重,浑身酸疼,原本红润富态的身体,不过几日便变得干瘦。他眼皮沉重,浑浑噩噩中,被人狠狠掐住松垮的大腿,使劲拧了一百八十度。尖锐的疼痛,让他脑袋清醒许多,忍不住闷哼声。“哈哈,这老头终于半死不活,忒解恨了……刚才医生问我要不要给这老头用什么新研发的特效药,说经过临床实验有七八成治愈的把握,副作用未知。我给拒了,选择了保守治疗!笑话,我们娘四个为了熬死他,做了多少努力?这老头忒惜命,家里雇了五六个老中医调理身体,疫情两年了,硬是连个咳嗽都没有……为了让他感染病毒,我家老大不惜自个儿先感...

《七零之八个扶弟魔的弟弟重生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2021年冬季比往年更难过,新冠疫情又一波来袭,医院人满为患。

京都第一中医院,VIP重病监护房内,齐跃进不过才六十多岁,两鬓已经全白,病毒的折磨让他呼吸粗重,浑身酸疼,原本红润富态的身体,不过几日便变得干瘦。

他眼皮沉重,浑浑噩噩中,被人狠狠掐住松垮的大腿,使劲拧了一百八十度。

尖锐的疼痛,让他脑袋清醒许多,忍不住闷哼声。

“哈哈,这老头终于半死不活,忒解恨了……

刚才医生问我要不要给这老头用什么新研发的特效药,说经过临床实验有七八成治愈的把握,副作用未知。

我给拒了,选择了保守治疗!

笑话,我们娘四个为了熬死他,做了多少努力?

这老头忒惜命,家里雇了五六个老中医调理身体,疫情两年了,硬是连个咳嗽都没有……为了让他感染病毒,我家老大不惜自个儿先感染上,整天在他面前晃悠……”

齐跃进的心骤然狠狠跳动下,这可是当年他妈逼迫七姐和八姐同时出嫁,换取高额彩礼,给他娶得厂长千金赵彩凤!

她竟然不顾他们四十来年的夫妻情分,敢跟老大谋害他。

难怪一向跟他父子情薄的老大,竟然改性孝顺起来,给他端茶倒水,连水温都要亲尝。

齐跃进气得胸腔都快炸裂开了。

“你们娘几个也太胆大了,万一咱们的老大伤了身体怎么办?”另一个苍老的男声也很熟悉,是齐跃进当做亲兄弟的副总程向前。

什么叫做咱们的老大!齐跃进感觉肯定是自己高烧,都出现了幻听。

提起这个,赵彩凤便又咯咯笑起来,十分解气地又掐了在病床上挺尸的齐跃进好几下,“咱们老大孝顺,想让你这个亲爸,快点当上董事长。

自然要替你将碍眼的老东西给清除掉……”

这对狗男女,好似已经预见了曙光,笃定齐跃进会被病痛给折磨死。

他们竟是兴奋地,在他病床前思苦忆甜,从怎么找他当接盘侠;如何奴役他八个扶弟魔姐姐,在艰苦日子里仍旧吃香喝辣;到他们怎么瞒着他,在他头顶种草园,以及挑拨离间,让他一步步众叛亲离,重病在床,却没有一个至亲的人伺候。

好似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感觉那股翻身后的爽劲。

他们口中每一桩每一件事都恨得齐跃进悔得肠子都青了,可如今他除了流泪,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齐老夫人,该给齐老先生打针了,”一个小护士敲敲门,笑着说道。

赵彩凤止住话题,脸色一变,含着泪喜色道:“小王护士,不用了,我家老齐啊已经退烧了,刚睡了过去。

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你们说,把退烧药让给更需要它的同志!他这个人呐,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了做慈善……”

小护士迟疑下,笑着连连点头:“齐老先生高义,现在疫情严重,一剂退烧药,很有可能挽救一条性命。我们院长跟齐老先生是至交,退烧药刚来,就给齐老先生留着了。那,齐老夫人您多观察着点,要是齐老先生再烧起来,您一定按铃喊我。”

赵彩凤道了谢,等门关上后嗤笑声,转头拿着电子体温计,往齐跃进额头上一测。

体温计发出刺耳的报警声,三十九度八的温度,看的屋内坐着、穿着厚重防护服的俩人都喜得不行。

“明早他就凉了吧?我今晚肯定会兴奋地失眠!”

“失眠正好,明天哭丧的时候,让人瞧瞧咱们多憔悴……”

“老程,你说数百亿怎么花啊?这老东西忒抠门了,每个月就给我一百万零花钱,让我现在守着金山银山都不会花钱了……”

“这还不简单,我回头买一座岛,咱们办一场世纪婚礼……”

听着俩人做梦,齐跃进突然感觉一股邪劲,撑得他睁开眼,死死盯着抱一起的男女,嗬嗬笑道:“要我说,咳咳,你们一个包男模,一个包女模,随便要多少。干嘛互相吸老人味?是不嫌对方牙黄,牙垢多,还是头发稀疏?”

冷不丁的声音,吓得俩人都快跳起来了。

对上齐跃进浑浊阴沉的目光,赵彩凤脑海里还闪现着他刚才的话,心里直犯恶心。

程向前冷笑:“齐跃进,你再酸,也没命活到明天了。我和小凤是初恋,几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别人能插足的?”

齐跃进继续嗬嗬笑着,跟拉风箱的声音般,折磨着俩人的神经:“不就是为了钱?我这个人吧,没了亲人牵绊,有严重被害妄想症。

所以,你们最好祈祷我活着,不然,我闭上眼,名下所有产业全部充公!”

“你,你胡说什么?”赵彩凤和程向前对视一眼,不敢置信地问。

“你们知道的,我最爱国了,在疫情全面爆发的时候,就立下遗嘱,资产当然上交国……家……”齐跃进看着俩人扭曲的脸,呼吸急促,紧紧握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内心没有一点快意,反而觉得凄凉和绝望。

如果人生能够重新读档,他绝对不成为家人幸福的刽子手……

“福娣,你个傻妮子,快点下来!你这是要了妈的命啊……”一道凄厉的喊声,将床上的青年给惊的立马弹坐起来。

他茫然地看着周遭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好似一次又一次挣脱不开的梦魇般。

他顾不上打量,连鞋子都没穿,咬着牙风一般地跑了出去,果然相隔一条街,七姐面色惨白、神情呆滞地站在高高的堤坝上。

夏日雨水多,河道里水流湍急,她这么跳下去,谁都不敢冒险救人。

“妈,跃进下乡是板上钉钉的事,我的工作给了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除非有人替他下乡,您是想让我下乡吗?

我都二十二岁的老姑娘了,您要让我一辈子都在乡下?

您今天也不用上吊逼我了,我这就跳下去,让跃进顶我的班,还了您的养育之恩……”

齐跃进直接蛮横地冲进人群。他不敢靠近刺激七姐,噗通跪下,使劲磕头!


当然也有不少车辆是用雨布遮盖住的。

小张说明了来意,立马有小伙带着他们去看车。

“齐知青,您别看这是七八成新的车,比新车还好开着呢,里面的零件全是用的好的……只是土路跑多了,加上租借的人不够爱惜,瞧着有点埋汰……”

齐跃进笑着给两个同志让烟,便蹲在屋檐下聊天。

“小哥,那边怎么这么多废弃车辆啊?就这么摆放着不用了?”齐跃进用心疼抽抽的口气问道。

那小哥见怪不怪了,但凡来租借拖拉机的乡下人,看见地上的螺丝钉都觉得浪费。更何况那么多天价的车辆跟垃圾似的或堆或挤在一起。

“车辆使用是有年限的,用时间久了,总是维修浪费时间精力和财力,还耽误事,倒不如换新了。

其实我们主任也是心疼这些家伙,不舍得当废铁卖了。我们哪里缺少零件了,就到那边翻腾下,除此之外,就继续堆着呗,反正还有地方。

估计年后就要处理一批了……”

“那些盖雨布的呢?也是坏了的车辆吗?”齐跃进抬抬下巴,好奇地问道。

“对,这些车都是从老毛子那进口的,一辆这个数呢!”那小哥比划了个六,代表着六位数的价格。“当时签订购协议的时候,两家关系还不错,咱们厂还有一对个高、白皮肤大鼻子、绿眼的老毛子……自从闹掰了,所有技术人员都撤走了……这几年关系缓和了些,为了发展,咱们继续进购了一批,可人家卖货归卖货却没有随行的技术人员……

这些车才开了三五年,其他毛病咱能修,可发动机咱不敢动,这可是核心玩意儿,修坏了还不如不修,只能搁置在这里了……”

提起这个,那小哥也跟着发愁,“好多钱呢,变成了一摊废铁,厂里还一口气进购了二十来辆,结果都出现了同样的问题。

车辆早过了保质期,人家根本不承认!他们可真是狡猾,用有问题的车辆,卖出高价!

就因为这项重大失误,咱们的厂长被扯下来,成为了副厂长……”

齐跃进并不意外,老毛子的机械在发动机上存在一些技术和质量的问题。这个时候华国不强盛,很多设备、车辆都要从国外进口。

有些外国奸商仗着华国人看不懂图纸,还将一条生产线拆分售卖,让华国花两份钱。

也有些外国人在技术上保密性很好,在售卖合同上,规定华国单位接受他们的技术员,且要求福利待遇和工资都很高。

“我能看看吗?”齐跃进迟疑地说道:“我姐夫是军人,接触不少车辆,还会修理。我也看过不少书,对这方面感兴趣。”

“行啊,待会将雨布给搭好,”那小哥点点头,“很多人过来都好奇看两眼的。”这些车怕也就这点给人开开眼的价值了。

齐跃进活动下身子,便走到那些大车前,将雨布绳子解开,身手灵活地攀爬上去,把雨布扒拉到旁边车上,露出脚下车的全貌。

这是一辆带着车斗的拉货重卡,因着保养得当,磕碰不明显,放置了两三年还有八成新呢。他前后查看一遍,从驾驶室储物箱里,翻腾出说明书。

上面就有这辆车的型号和发动机的各种参数。

他忍不住啧了声,自己运气还真不错。他研究大车的时候,就听人提过这件事。

说有一批从老毛子那购置的大车,发动机内有几个零件组成的小单元,这每个零件制造都在误差允许的范围内,可几个零件匹配到一起,偏差累计导致了缺陷。这样的缺陷在短时间内察觉不到,可车辆用上三五年,问题便显出来了。


“进哥,我们还有工作呢,”一个青年弱弱地说道。

“没说不让你们工作啊,这不是你们工作太清闲,随时都能溜号,迟到早退空闲多。

正好凑空去码头扛点货物,锻炼身体,还能赚点零花钱,将这一百多块钱给补上,”齐跃进特别通情达理地说。

豹哥一琢磨,这法子不错啊,既能够让他当裁判不丢面子、监督双方履行对赌协议,还能让他多捞点油水。同样是码头搬运工,当然是这群倒霉蛋优先派活啊。

“我看行。待会你们签份合同,今天开始每天下班后就去码头扛货去,从晚上六点扛到十点,按照货物大小和件数计算。

只要你们不偷懒、动作麻溜点,基本上一个月能赚七八十块钱,用不了半年就能将账还上。”

一听要每天扛货四个小时,还得干半年,他们面如菜色。

扛货,肯定是不能扛货的,这辈子打死都不扛!

见豹哥兴致高涨,时间和工钱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他们哪里敢再说什么,纷纷轮流跑回家扒拉钱票,不够的寻亲友借点。

居然几个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钱和票数!他们稀罕地搂怀里,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这才递给齐跃进。

齐跃进看都没看抓了一把,塞到豹哥怀里,笑道:“辛苦豹哥了,我们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准备好烟。还得辛苦您自个儿张罗了。

明儿个小弟我就下乡了,还望您平日里能够看顾着些家里那群不省心的。

到了乡下,我寻了野味,先给豹哥邮寄来尝尝鲜!”

豹哥也不客气,直接将一把钱塞入口袋里。刚才他瞥了眼,有好几张大团结和十斤的粮票呢。

“好说,好说,你这小子机灵、有本事,去哪里都能混得开。需要豹哥的地方只管开口,办公室的活咱寻不到,但是看仓库、到保安的工作,还是能挑拣一两个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南码头这么多人,都玩不转人家一个。反正顺手顺嘴的事,他也愿意卖齐跃进一个好。

齐跃进心里一动,虽然他准备给家里老头安排这类的工作,可眼下他顶多在豹哥这里混个眼熟、挂个名。

对方是真心还是客套话,他还是能分辨的清。他要的从来不是一锤子买卖!

“那我就先谢谢豹哥了!”他凑上前低声道,“说真的,豹哥一家子都是有情有义有血性人物。要不是叔在革委会里掌舵,不知道多少厉害良善人家遭大罪。

我可是听说了,在其他片区革委会里的同志们行事那叫一个粗鲁残暴,隔三差五闹出人命。而咱们这里只是走流程、严格卡条件,文明讲理,绝对不给人以公谋私的机会。

叔是大义之人,只是吧,总有一些宵小喜欢踩着人头跳。

豹哥见了叔,问问他城东破庙的东西,藏好了没?”

豹哥刚还自豪的神色一变,忍不住侧头看了他好几眼,粗哑嗓子问道:“你小子知道什么事?”

齐跃进嘿嘿笑了下,“豹哥应该也听过,我这个人吧神出鬼没,随便哪里都能歪觉,前两天迷糊的时候,听人从墙根走过说了一嘴。

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事。反正咱们老祖宗不是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有这事最好,有的话,也能给叔提个醒……”

豹哥神色冷然点点头,拍拍他肩膀,冲众人说:“行了,都散了吧。

大家伙都是码头巷的人,别整天跟斗鸡似的,见了面脸红脖子粗。

有这本事,你们去码头扛两件货物,赚点钱给对象买头花不香吗?

下次再拿老子当枪耍,先去码头扛个把星期的货,拿出诚意来!”

众人纷纷讪笑下,都脚底抹油往外跑,眼睛哪里敢乱看。

高成林也是倒退着一个劲地鞠躬,内心哭卿卿,既生进何生林!

只是于冠军提着一兜子球灰溜溜离开的时候,正好发现齐跃进手里抛着的球,是他刚才一直没有寻到的黑八。

“齐同志,这是我的球。”他小心翼翼地说。

齐跃进笑着拿着球在他跟前一晃,“你说这是你的球就是你的球了?你喊它一声,它会应吗?”

“它是不会应,但是这套台球我用惯了,黑八球一侧有两道很轻微的划痕,”于冠军抿着唇说道。“当然了这些划痕不影响比赛,所以我一直没有换新。”

“是只有这一个呢,还是所有的球都有两道划痕?”齐跃进挑眉,“你说不影响比赛,那要不要上称称一下?不对,得切开试试。”

于冠军脸色微微泛白,“齐同志,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台球用久了,有点磨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每一个都磨损正常?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想将话说的很明白,但是如果下一次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得冠的消息,又或者替哪个朋友欺负人,那我得问问比赛的球用的是哪一套了。”齐跃进笑着说,“于冠军长期锻炼手腕不适,是不是该急流勇退了?”

他的声音淡淡地,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于冠军呼吸粗重,咬咬牙深深看了齐跃进一眼,扭身离开。

众人对视一眼,难怪齐跃进能赢啊,合着这于冠军是靠出老千拿到的第一?

不过,齐跃进能够一杆清台,也是有点本事的。

从文化宫出来,齐跃进就喊着居然、红兴文和孔修伟,笑着大声道:“走,兄弟们,分钱去咯!”

签了名不愿意背债务、又厚着脸皮留下来看热闹的五六人,都快羡慕死了。齐跃进怎么就赢了市里的台球冠军了呢?

跑到没人的角落,齐跃进直接蹲下,将身上厚厚一沓钱票给拿出来。

“按理说一共有2565块钱,不过他们没有这么多钱,有一部分钱按照市价折算成了各种票。

当初说好了,咱们三七分的,我拿1790块,剩下的你们三个人平分。刚才给豹哥的部分从我这里出……

我跟居然要下乡,这张自行车票、缝纫机票、全国粮票、各种工业票、糖票、肉票等等,就优先拿了。”


齐跃进讪讪地摸摸鼻尖,自然隐约记得年轻那会儿,自己为了追求赵彩凤,拉着全家人当奴隶的荒唐事。

“妈,之前是我糊涂,钻牛角尖了。

赵彩凤有啥好?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就是比其他女同志会打扮了点,整天在我面前说点是似而非的话,时不时给点甜头,吊着我。

不然我哪能拉着全家人做傻事?我以为她是我未来媳妇,自然掏心窝地对她好。

结果呢,她不过是骑驴找马、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不是她看着我急眼了,哪能私下里同意跟我处对象?”

齐母气得咬牙,“我就说那小姑娘不正派,还没确定关系呢,就整天指使你掏钱,给他们赵家忙前忙后。

她不就仗着你的喜欢啊?

儿啊,这次你真想明白了?那你为啥还把她也拐带下乡?”

她心慌啊,到底是老儿子喜欢了好几年的女同志,俩人到了乡下朝夕相处,别又折腾事。

齐跃进挑眉冷笑道:“妈,您以为我咋下乡的?是有人替我偷偷报名了!

我去问过了,人家报名需要两样东西,体检表和照片。这些都是赵彩凤从我这里拿走的。

原本程向前该下乡,前几天他太兴奋说漏了嘴,说是远房亲戚给他寻了份工作。”

齐母气得呸了声,“他们程家穷的叮当响,耗子都不愿意去做窝,什么亲戚这么厉害,还用在这么关键时刻拉拔他?”

“反正他们的话经不得起推敲,”齐跃进笑着给老太太抚着背顺气,“您儿子多聪明啊?我直接去学校要了他们的体检表,和准备办高中毕业证的照片,帮他们填了报名表。

他们的安置费和六件标配,我就笑纳,当做精神损失费了!

既然他们一心为我好,那身为好朋友,我也得带着他们一起积极向上,您说是不?”

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齐老太明摆着呢。这小子没憋好屁,但是对于那俩缺德玩意,就该用特殊手段。

“宝弟啊,你出门在外,没有爸妈和姐姐姐夫们帮衬,得收敛着性子,别动不动就挥拳头。”她苦心婆妈地劝道。

“妈,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齐跃进笑着点头,“这些被褥不着急,回头您让我爸给我邮寄过去。反正我拎着也沉。”

正说着呢,大门被砰砰敲响。那急切劲,让他嗤笑着挑眉:“喏,这俩人不就上门来感谢我了?”

说着,他将桌上和地上的东西一收拾。

齐老太也赶忙跟他比划,让他将东西塞到自己屋子的橱子里。

前后不过半分钟,可敲门声急切且大,很快就引来左邻右舍的探头,似是得到鼓励,门外的俩人还扯着嗓子喊:“进哥,你在家吗?”

“齐跃进,你快点开门!”

齐跃进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模样起身,挠着头开门,不悦道:“谁啊这么没有道德,大中午嗷嚎什么?吵到人了不知道?”

赵彩凤哪里管这个,见门开了,劈头盖脸气呼呼地就问:“齐跃进,下午的时候我跟向前都接到了街道办的通知,让明天一早就下乡!

我们去查了下,是你领了我们的安置费和批条?是不是你坏心眼儿的给我们报名了?”说到后面她都要哭了。

下乡多苦啊,谁不是拼命地避坑?

她爸是皮包厂的厂长不假,可挂了个副字。家里兄弟姐妹多,要不是齐家上赶着拿钱票和出力,她这几年的日子怎么可能过得这么滋润?

可一旦她下乡,爸妈肯定不愿意花钱捞她。下乡前一年除非特殊情况,是不允许返城的。

一年之后,爸妈心里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前途无亮!

齐跃进依着门框,点头赞同地笑道:“对呀,哪个缺了大德的人,咋这么好心,将咱们三个一起报名下乡的?

这是准备将咱们全窝端了?街道办这事办的不利索啊,咋才通知你们?

至于你们说的安置费和批条,那不是你们之前欠了我的钱和票,总是说没有钱没有票。

现在有了,我也不用你们经手,自个儿就补上这个窟窿了……我这里还有你们的欠条呢!要不咱们重新核对下?”

提起这个,他乐了。这俩人都是又当又立的典型,为了PUA他,从他这里掏钱还得让他念着他们的朋友情谊,竟是真写了欠条。

一张张的,被他当成了友情见证地珍藏,并不如他一开始说的撕毁。

果然程向前和赵彩凤脸都绿了。

“是小程和小赵啊,”齐老太也走出来,淡笑着说:“看来下乡的事,你们也逃脱不了。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啥?

抓紧回家准备啊?一会儿供销社就关门了!”

“婶儿,进哥,我,我家条件……”程向前苦着脸。

不等他开口,齐跃进便道:“就因为你家里条件不好,才更要下乡啊。没事,你卷着铺盖带两身衣服下乡就行。

乡下啥都有,地里有粮食,屋前屋后都是蔬菜,家家户户养猪养鸡隔三差五都能吃上鸡鱼蛋肉,棉花随便薅!带钱都没花钱的地方。

你们快点回去准备吧,咱们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齐老太跟着说:“对呀,你们都是我家宝弟的朋友,咋整天伸手借钱借票呢?婶儿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亲戚上门打秋风都不带这样的。

小程就算了,小赵你一个小姑娘,都快将我家宝弟的老婆本给花没了。你是个优秀的姑娘,哪里是我家宝弟能够惦记的?

求你高抬贵手,别逮着他一只憨羊薅毛了……

要不是我家宝弟身体不好,下乡需要买的东西多,我们也不会厚着脸皮跟你们掰扯陈年旧账……”

被他们娘俩这么一挤兑,程向前和赵彩凤的话都被堵住了。

这样混不吝的齐跃进他们太熟悉了,被他针对的人肯定讨不来好。只是以前他的混是对别人,如今对着他们。

知道这次他们是跌了个大跟头,到底是谁这么缺德,给他们报名的!

眼看时间不多,俩人无奈地急匆匆回去准备东西。

齐跃进挥挥手,不掩幸灾乐祸道:“明天咱们火车站见啊!”


娇气、矜持、文明,在哪里都是被欺负的对象,她要强悍起来。

她深吸口气,眼睛一闭,也扯着嗓子嗷嚎:“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小姑娘嗓子清甜,还带点软糯,没想到一开嗓子,跟那百灵鸟似的,怪好听的。

齐跃进在前面Duang、Duang地,配合着她敲击。

“救命啊!有狼,快跑……”两个凄厉的喊叫声,由远及近。

“不是吧!这么刺激,”居然都要哭了,早知道这样,他们应该在省道上等着老乡一起走的。

齐跃进从网兜里掏出搪瓷盆,塞给白思涵,看向居然:“你护着她点,我过去看看。”

居然虽然块头大、力气足,可他也是城里人,哪里见过狼啊?他咬咬牙忍着害怕说:“进哥,你留下来,我过去!”

他们既然知道有人遇到了狼群,就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

他有一身的力气,说不定能抵挡一二。

齐跃进看着居然惨白快哭了的神情,哪里不知道这傻小子想的是什么。他丢了一个看傻瓜的眼神,“你活得不耐烦了?同样是丢命,肯定是要丢别人的了。

路见不平可以拔刀相助,前提是能够保证自己和亲友安全的情况下。

行了,我有法子吓退狼群!”

说着他在路边捡了几块巴掌大的石头,一手拿了三个,听了下动静,便要跑过去。

白思涵拉住他,从包里拿出个小喷壶,声音极速道:“进哥,这里面是我自制的辣椒水,你自个儿用的时候注意点。

要是狼冲过来了,你对着它们的眼睛和鼻口喷!你,你注意安全。”

齐跃进挑眉,将喷壶接过来,点点头便跑远了。

其实他不需要辨认方向,统共就这么一条被百姓们踩踏出来的道路。

果然,他沿着路跑了两分钟,就看到有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背对着背身子哆嗦地站着,手里拿着粗棍胡乱挥舞着,嘴里还装作凶悍地叫着。

而他们周围则是九匹半人高的灰狼。这些狼脖子间的毛竖起来、目光凶狠、呲着牙低吼着试量着想上前。

他的到来,让狼群们有些骚动不安,三只狼已经慢慢往他这个方向靠近。

“小同志,你快去叫人,不要管我们,”中年男子胳膊上染了血,这会儿一滴滴落下,血的腥甜气息,惹得狼群们更是不愿意离去。

“梁书记,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我闺女刚三岁,媳妇儿又揣了个娃,大家都说是个男娃……”年轻一点的男子,红着眼眶说道。

他耍心机地将中年男子的身份点了出来。但凡来救人的小伙子,脑袋瓜灵活,就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齐跃进啧了声,自己这该死的运气啊。虽然他上一世前半辈子是个混球,吸着家人的血,供养老婆孩子,但他从出生起,就属于被老天爷追着喂饭的那种。

不然没有逆天的运气,他纵然聪明,也不可能成为华国首富。

他一步步往前走着,因着他迈步坚定,一股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的气势。

那三只狼反而被他逼迫的往后退,浑身毛炸起低吼着威胁他。

走近了一点,齐跃进将手里的辣椒水扔给那中年男子:“接着点,里面是我们的女同志防身的辣椒水。

待会哪只狼扑上来,你就冲它的眼睛和口鼻喷洒!”

那中年男子连忙接过来,忍不住担忧地问道:“小同志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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